如果她好好扮演江糖,但是却没有拿捏好度的话,就会有可能再次面临现在这种场面。

    她真的想大喊一句‘这女主角我不想当了!’,奈何她虽然对一切都不太走心,但是没有人在活的好好的时候是会想要去死的。

    就在她思考如何应答对策的时候,忽然察觉一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耳垂。

    “不是问我为什么跑你面前来晃悠吗?饶你一命,洗把脸给老子看看?”

    出于反shè弧作用,姜娆一把将对方的脑袋推开。

    脑袋碰门发出翁的一道响声,姜娆愣了愣,虽说这并非她故意为之,可是当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她的心中还是解了些许气。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她包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然而当她抬手想要从包中取出自己手机时,却是连同另一只手一起也被男主给钳了起来。

    四目相对,在手机连响了三声后,厉爵言笑了,“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洗不洗?”

    他眼角微红,眼中的偏执清晰可见。

    额间与车门的碰撞似乎并未在他心头滑过一丝波澜,他的专注点全在于卸妆之上。

    卸个妆而已,姜娆没什么好怕的。

    出于人设使然,她却仍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为了看我卸妆后的样子?”

    只有这个原因,才能够解释他为何坚持要让她洗脸了。

    “湿纸巾擦给你看可以吗?”

    湿纸巾也是湿的。

    厉爵言不觉得那东西和洗脸用的湿毛巾有什么区别。

    林肯车里什么都有,湿纸巾自然也备有存货。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撕开湿纸巾包装,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从其中抽出一张洁白的纸巾覆盖在一只眼上。

    半响,只见她单手揉了揉眼将湿纸巾取下。其上附着了一片棕黄色的眼影与一道晕染开的黝黑眼线。

    再朝她的眼睛看去,他眼中的期待渐渐褪去,最终化为无尽的冷漠。

    姜娆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是蒙混过关了!

    自那日男主闯入她房间对她的妆容有所好奇后,她就留了这个心,上妆时先用防水效果强的妆品上一层浅浅的淡妆,再用防水效果差的妆品上一层与平日看起来无异的浓妆。

    那层使用防水效果强的妆品所画出的淡妆,即使她每晚使用卸妆产品卸时都需要花上好些功夫并至少保证卸上两三次才可能没有残留,更遑论只是用湿纸巾湿敷一阵?

    这时的手机铃音已经响了足有十来声,他松开了钳制她下巴跟双臂的手,“下车。”

    并甩给了她一张卡,“拿着,密码六个六。”

    古早男主果然习惯在犯错后用钱打发人。

    姜娆本觉得按照江糖的人设自己应该要闹上一通才行,可是看着手中这张黑底烫金花纹卡片,她沉默了。

    这里面最少也得有几十万吧?

    她以后要是不做替婚妻,而白夫人又赖账不给她结清尾款,这些钱对于她来讲算是个大数目吧?

    男主伤害了她那么多,每天晚上都虐她身心,她从他这里拿走些精神损失费,不算过分吧?

    她下了车,不远处就有一个建设银行。

    将卡片chā入其中输入密码,她望着那余额后方所显示的那一串零,再一次沉默了。

    夜风习习,已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响的手机铃声忽而再次响了起来。

    接通那道来自白夫人的来电,只听对方道:“你怎么还没有给你妈汇钱啊?你妈的电话打到我这里,简直快要把我烦死了,早知道就不过你那一道手我直接把钱给她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姜娆神色平静,“幸好白夫人你没有这么做。”

    “你什么意思?”

    “不然你可能会听到你女儿婚内出走,最终在m国某疗养院被人找到这样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另外,建议白夫人你去读一读合同法。”

    “你说什么?”

    姜娆自认为吐字异常清晰。

    白夫人不是没听见,而是没听懂。

    但是她说的话又不是什么文言或者外语,相信以一个正常成年人的智商能力,至多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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