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一个拙劣的游戏,伴随着前蹄一点一点的用力,萨尔痛苦的张开嘴,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就喷了出来。

    “回答我!你们是要跪服?还是要死亡!”

    “萨尔!”

    整个后背都被烧的血肉模糊的加尔鲁什抓起基尔罗格那灼热的狩猎棍,咆哮着,踉踉跄跄的就要冲过去解救自己的兄弟,德拉诺什就跟在他身后,但两个年轻的兽人还没靠近深渊领主,就被呼啸而来的战戟“拍”飞了出去。

    “认清你们的身份,老鼠!”

    玛诺洛斯不屑的骂到:

    “还没轮到你们呢...”

    它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挣扎的萨尔身上,它那丑陋的倒三角脑袋上满是嘲讽的恐怖笑容:

    “你很痛苦,对吧,兽人?你不想向我跪服?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

    说着话,玛诺洛斯后退了一步,它粗壮的双爪握着自己锋利的双头战矛,将锋利的矛尖对准了眼前的萨尔,它轻声说:

    “那就去死吧,爬虫!你们只配被...碾死!”

    就在破坏者的战矛呼啸着砸下的那一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在低沉的怒吼声中,奥格瑞姆双手握锤,积蓄全力,那死亡赋予的冰冷力量一层一层缠绕在战锤之上,让其变得无比厚重,在挥舞之间,甚至带起了一丝丝渗入骨髓的yin冷风暴。

    “把你的脏手...拿开!”

    “砰”

    黑暗的战锤狠狠的砸在了玛诺洛斯的头顶上,死亡和邪能碰撞,让这破坏者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尖叫,它的脑袋被那巨力砸向地面,它的前蹄踩踏之处,大地都在bào裂,可见这一击的蛮力十足,而破坏者的小半个脑袋都被冰封了起来,但破坏者并不愿意就这么认输,在那巨力压迫之下,它疯狂的用战矛撑着身体,让自己不会倒在地上。

    “哗”

    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在破坏者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它脑袋上如王冠一样的狰狞骨板已经被砸破了四分之一,看上去颇为狼狈,而在那双恶du眼睛的注视中,奥格瑞姆正将怀里的萨尔放在身后的地面上,这个全身包裹着厚重盔甲的老兽人盯着眼前的破坏者,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在你串通古尔丹将魔血的诅咒分布于兽人灵魂之后,我找了你很久,恶魔...今日,我终于找到你了,而我唯一遗憾的事情是...我恐怕不能以纯粹兽人的身份将你斩杀于此...”

    “真遗憾...”

    “砰”

    破坏者手中的沉重战戟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在那地震一样的震动中,它向前一步,双眼中燃烧的邪能之火是如此的bào裂:

    “啊,终于来了一个能打的?你知道我今晚有多无聊吗?”

    “来啊!战斗啊...不知所谓的蠢货!”

    面对破坏者的狂暴邀战,奥格瑞姆并没有立刻上前,相反,他看着天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看也不看玛诺洛斯,他轻声说:

    “稍等,这复仇之战的乐趣可不该被我一人独享,破坏者玛洛诺斯,今晚...有很多“老朋友”会来和你一起玩...直到你玩的“尽兴”为止。”

    “咔”

    黑夜之下,海加尔山天空中就像被某种力量击碎的玻璃一样,在这一刻在那天空上出现了无尽的裂痕,倒映着蓝紫色的光芒,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和现世的通道开启一般。

    “哗啦”

    扛着被黑火缠绕的血吼战斧,穿着一套颇具氏族风格的黑色战甲的格罗姆从天空之上踏出一步,犹如流星一般坠入下方的战场,在那猎猎吹响的,不知来自何地的号角声中,这接受了死亡之力的战歌酋长以双脚着地,在地面的震动中,他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眼前如邪能火山一样的破坏者:

    “基尔加丹王座上,我是第一个饮下了恶魔之血的兽人酋长,不过今晚,我很荣幸能亲手解决这被我引发的灾难。”

    “砰”

    被黑色火焰覆盖的战斧血吼被格罗姆拄在手中,他沉声说:

    “该算算旧账了,玛诺洛斯,我,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我代表被你毁掉的战歌氏族的无数冤魂而来!”

    “就只有你们两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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