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挨这一下,田馨憎恶的差点将胆汁吐出来。

    看着其扶着浴缸边缘呕的昏天黑地,余师长坏心眼的笑出声来。

    但也没有太过放肆,得意片刻,便收敛神态,返回卧室拿了根烟回来,静待其恢复过来。

    半晌,田馨满脸通红的靠在墙上。

    只觉得浑身麻冷。

    这才察觉一缸温水已经变冷。

    她哆哆嗦嗦的打了颤。

    回过头来看向靠着门,遗世独立的男人。

    心中气愤难当,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心想,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偏偏像畜生一样发情,疑心是不是全天下男人都这般无赖无耻。

    可又觉得不对。

    起码父母同床的次数有限。

    在家从没撞见过他们的行房。

    而自己暗恋的对象也温文有礼,并不像胡作非为之人。

    说来说去,就是她倒霉,碰到这么个没有教养,心怀龌龊,披着羊皮的狼。

    倘若世间有后悔药这东西,其倾家荡产也要买来服用。

    余师长见其喘匀那口气,便又凑过来,一手夹着烟,一手撩着浴缸里的水,清洗下面那套东西。

    别看他泄精三次,可精神头还不错。

    甚至比年轻时,还要活力充沛。

    这也难怪,其跟妻子的性事,就像完成任务般,每回就一发。

    她不主动要,由着他性子来。

    时间常了,寡淡无味,又顺理成章。

    如今在女孩身上尝倒甜头,便食不知髓的,没有节制的操干。

    见其伸手拽下置物架上的毛巾,擦下面的物事,田馨两腮微微鼓起,想说啥,终究没有吐出口。

    那是她擦脸用的,其却用在下面。

    回头肯定得扔。

    自己不是舍不得一条毛巾,而是对其蛮横无理的态度反感。

    余师长擦干净肉棒,又擦了擦大腿,随即想要帮女孩擦拭头发,可转念一想,又悻悻然的将其丢开。

    “我抱你出来,你也泡了好一会。”

    说着弯下腰,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田馨躺在她的臂弯,双眼紧闭,是个了无生趣的模样。

    待到屁股沾在了床上,其又活了过来,一骨碌翻到床的另一侧,并且给了他一个背影,尽管是背影,但毕竟是赤裸。

    皮肤光滑细嫩的背部,有水丝淌下。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最有看头的便是又白又嫩的屁股,就像两只大馒头。

    看着看着,余师长有些饿了,俯下身去就是一口。

    他带着些许恶狠狠的肉欲,咬得田馨心头一颤,疑心其又要纠缠不休的发起情来,从而将双腿并得更紧。

    索性对方没有继续骚扰。

    而是展开薄被为其盖好,末了在床头站定,手中拿着对方的手机,悠悠道:“你不说打电话吗”

    女孩眼神霍然一跳。

    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不肯正眼看他:若是被其注意到自己的欢快,进而整治她。

    余师长递了过去,站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她。

    阳光透过浅色的窗帘,射进屋内,打在女孩的身上,却是个水淋淋,泛着水光的诱人酮体。

    看着赏心悦目。

    他很是得意,睥睨的神态。

    这厢,田馨让保姆去买东西,阿姨回答,菜在锅里等会去。

    女孩忙不迭催促,她的大姨妈来了,现在必须用。

    对方不疑有他,连声答应。

    余师长将门推开拇指粗的缝隙,侧耳倾听,同时拾起地上的衣裤不忙不慌的套上,其间一声关门的声响传来。

    待其穿戴整齐,手指间的香烟也抽得差不多。

    深吸了一口,转身进了浴室。

    没办法,房间里没有烟灰缸。

    怎么处理都不太好。

    还是老法子,用水浇灭。

    田馨围着薄被,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稍霁。

    随后,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衬衫上有些褶皱,领子内翻,看上去很是邋遢,也许是察觉到,其目光有异,余师长整了整衣领。

    看向她的视线隐隐带着期待。

    女孩赌气装作没瞧见。

    果真对方双炯微微眯起。

    眼中闪过一抹黯淡,转瞬即逝。

    田馨心头一颤,怕他又发疯。

    在她眼中,对方就是个为非作歹,屌大蛮干的牲口。

    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做啥自己也不奇怪。

    没办法,自从经历对方的折磨,其世界观霍然开阔,明白世间还有畜生一流,并且就在身边。

    要是对方知道她的想法,恐怕又得发作。

    “我走了”

    说着,却是站定未动。

    女孩觉得他身量高大,站在那压迫感十足,很是碍眼,可迫于淫威,不得不敷衍两句,否则其不肯挪动半步。

    吁出一口气,带着些许不耐烦,她蹙着眉心道:“走吧,开车注意点。”

    这些话是被其逼出来的,可余师长脸上终究有了笑模样,很有克制的从鼻子里哼一声,接着转过身去。

    他大摇大摆的消失在门口。

    接着便是楼梯的踩踏声,再有防盗门沉重的闭合声。

    田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情说不出的舒畅,暗忖总算将这尊瘟神送走,可人走了,余韵未除。

    她咳嗽两声。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感官敏锐起来。

    室内除了烟味,还有男女欢爱的膻味。

    两股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奇异,总是闷得心发慌。

    女孩光脚下床,急忙推开窗户。

    余师长下楼后,钻进吉普车发动引擎。

    他手握方向盘,技术纯熟的打了右舵,便看到甬道前方来了辆车。

    车型很熟悉,褐色的丰田霸道。

    顿时心下一惊:城镇的生活水平不高,能开这车的自然有些身份,而田行长就有一辆,其战战兢兢的往驾驶室望。

    对方也在看他。

    两人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暗叫不妙,果真倒霉。

    车辆很快交汇一处,对方摇下车窗的同时,探出头来。

    “怎么是你来办事”

    田行长满脸笑意。

    男人的车窗只降了巴掌大小空隙,露出半面孔。

    他也跟着笑:“是啊,你这出去刚回来”

    两人寒暄了两句,对方很热情的邀请其到家里吃顿便饭,余师长做贼心虚哪里肯,真要上去,指不定出什么事。

    毕竟刚欺负完田馨,心存龌龊。

    见其死活不肯,田行长也不勉强,又聊了几句,便错车离开。

    男人长出一口气,没有愧疚之意。

    很快车子驶出小区,肚子咕咕作响,不禁拿起车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口,本想径直开回家,却来了电话。

    自从吕师长被调查,他便成了香饽饽。

    一天到晚电话总响,方才上楼并未带着,显然很有先见之明。

    接起来,便听到熟悉的嗓音,尽管如此,却想不起对方是谁很快其自报家门,男人恍然大悟税务局局长。

    余师长心说,部队的财务有专人管理,给自己打电话何为

    城镇就这么大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不怎么相交,也混个脸熟。

    对方很是客气,希望能一起吃顿饭。

    男人明白,这是有事相求索性也不矫情,跟其定了地点。

    对方见其如此爽快,很是高兴。

    放下手机,余师长趋车赶往郊区一处山庄。

    别看他们地方小,可农家院不少。

    附近城市的白领,闲暇时会过来,享受山野情趣。

    C市,还有相邻的G市,外加稍远的F市的客流量都很大,尤其是黄金周期间,更是人满为患。

    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更适合年轻人打拼。

    还有些退休干部,移居在此,过着平淡而温馨的晚年生活,前些日子,听说要在此地开发养老休闲中心。

    这不,周边的房价一夜间猛涨。

    虽说是平房,不比城镇的便宜,还偏贵。

    他也凑趣,买了间破败的院落,就等着动迁吃油水。

    正好开车过来晃晃,边走边看。

    只觉得周遭坏境大为不同,建了许多房不说,道路两旁还有饭店。

    尽管都是乡村风格,可明显人气上来不少。

    有了商业气息。

    十分钟后,余师长将车停在一处农家院。

    院落很大,有栋三层小楼矗立,偶尔能听到狗吠,或者大鹅,鸡鸭乱叫。

    推开车门,跨了出来,站在门前,环视周遭,只觉得环境还不错:有树有菜园,后面则是家畜区。

    迈步往里走,便瞧见个小丫头穿着工作装迎了出来。

    她年岁不大,长着一张圆脸,头用布襟包着,身上则是粗布衣裳,怎么看怎么土,但这就是特色。

    其张口便是字正腔圆的方言。

    两人有问有答,很快进入大厅。

    余师长当即一愣,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

    厅内很是宽敞,只是毫无装修可言,地是青砖,周遭的墙壁刷了大白,白墙上的字画很是老旧,仔细看,还有文革期间的宣传图。

    间或一些近代和现在明星的剪影。

    这些姑且不论,厅内都是方桌,有大有小,相距倒是不近。

    此间正是饭口,已经坐满七成,熙熙攘攘的就像菜市场,男人一侧的眉头扬起,淡淡道:“你们没有雅间”

    小姑娘看出他是首次来。

    摇摇头。

    余师长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好似闯进农村办置的流水席。

    他笑得不置可否。

    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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