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剑圣道:“宗门也不是没出过魔修,只是不多罢了。万法正宗既然标榜着有教无类,自然不可能将任何一个末做过

    大jiān大恶之事的求学弟子,拒之门外,只是魔族常年都在北方之北的七域之中生存,对人族到底还是有几分排斥之心的,鲜少会来万法正宗求学问道。

    晏天痕禁不住真心实意地称赞道:“有万法正宗坐镇九界,道统的火种,必将永不熄灭。”天枢剑圣笑道:“还是世子说话好听,不如我们继续说一说《枯荣》...

    晏天痕见他还想继续说道论法,当即便开口说道:“更深露重, 殿主也该休息了。天枢剑圣看了看天色:道:“也是,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吧。”晏天痕一愣,道:“为何?”

    天枢剑圣说:“今夜万法正宗闭山,不准任何人外出,正值此乱马jiāoqiāng之际,你莫要随处乱跑。”晏天痕觉得莫名,道:“我只是回去睡觉啊。”

    天枢剑圣道:“华容剑仙临走之前,让我在他回来之前,将你牢牢看在眼皮子下面,我可不想他再抓住我的把柄。晏天痕: ....

    晏天痕摸摸鼻子,说:”他还真是了解我啊。”

    晏天痕在听那些正面碰上异魔的弟子们回来之后,眉飞色舞地说起与那些异度战斗的场景,突然觉得异魔并非那般不可战胜。

    他又被天枢剑圣叫到了剑神殿的偏殿之中,告知了蔺玄之一路追随异魔朝着西方而去的事情,当即便觉得心神不宁,

    坐立难安。

    若不是因为天枢剑圣非要拉扯着他问东问西说天道地的,晏天痕早就已经偷偷溜了出去,寻找蔺玄之去了。

    天枢剑圣见他竟是真有这个意思,说:“华容剑仙剑法无双,虽然还未入圣,但也只是临门一脚的事情了,你若是这个

    时候去找他,岂不是给他添乱?”

    晏天痕聆听教海,却死不悔改,道:“我心中挂念着他,在这里干坐着更难受,况且,我身上有不知多少保命的法宝,

    就算打不过那些异魔,逃跑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况且,你竟是让他一个人去那等危险之地,他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也没人知道。

    “你小子倒是胆大包天,口口声声叫着我为殿主,却敢不分轻重地数落我的不对。”天枢剑圣冷笑一声,道:“真以为有

    华容剑仙当靠山,本股主就不会将你怎么样了?”

    晏天痕眨眨眼,点点头说:“是啊,华容哥哥若是回来之后,发现我少了根头发丝,想来都是要生气的,他一生气,大概就要回到小蓬菜,闭关不出了。

    天枢剑圣:  ....

    天枢剑圣有种被强硬地塞了一口狗粮的感觉。

    天枢剑圣刚想说小屁孩儿别嚣张,忽而殷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大哥!“晏天痕见到来者,刷地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撒腿便朝着门口跑了过去。

    蔺玄之面色隐隐发白,他反手将殿门给碰上,单手按在了门上稳住身形,晏天痕冲过去便扶住了他,一眼便看到蔺玄

    之左边的衣袖上浸出来的血迹。

    "我去了西边,到了那声音传来的地方。"蔺玄之任由晏天痕扶着他,给了他一个不碍事的眼神,喘了口气,抬头对天

    枢剑圣道:“我一 路追到了缥缈城外三百里的海中,那异魔已经霸占了一片海域,俨然已经成了气候。”

    天枢剑圣见状;脸色一变,方才那满脸不正经的调笑全然不见。

    “你快先别说了,这是哪里受了伤?我找人来给你疗伤才是正经!”天枢剑圣一脸严肃,便要抬手召人过来。蔺玄之摇摇头,道:“皮肉之伤罢了,不碍事。”

    晏天痕捋起蔺玄之的左袖,眼眶发烫地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咬着牙根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那青色透明的丹yào拿出来,塞到了蔺玄之口中。

    紧接着,他又拿出来另一个yào盒,打开之后挑了一大坨散发着灵草芬芳的yào育,毫不客气地抹在了蔺玄之的伤口上。嘶一  “天枢剑圣扯了扯嘴角,倒吸口凉气。晏天痕的手一抖,险些抹歪。

    蔺玄之显然不满,对天枢道:“你莫要 随便发出声音,吓坏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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