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越看眼睛睁得越大,那笔尖笔走龙蛇,毫无停顿之处,竟是不消片刻,便几乎完美地将天书上的鬼画符给刻印了下来这些上古遗册,风格都十分简洁,不会着太多多余的笔墨来描摹想要叙述的东西,所以一整本《鬼鉴》,只有不到一百页而已蔺湛耗费了一些功夫,才将整本《鬼鉴》给原封不动地照搬下来。这等模仿之术,也一样要消耗体力,尤其是描摹这从未见过且带着上古大能残余法力的书册,更是让人筋疲力尽。

    蔺湛描完之后,冷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后背湿了一大片,显然有些脱力了。

    最后一笔落下,蔺湛便会心地笑了,他往后退了半步,对比着这两本书册,道:“大功告成。这复刻之本,应当是可以带出去的吧?”天枢剑圣面色复杂,心中俨然已经震惊到了极点,道:“东后藏得可真出生以来,头一回瞧见,不知教你的那位先生,究竟是何人?k是够深的,复刻之法我倒是见过,也修习过,但能够复刻天书的,还是自打蔺湛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一张总是笑得很痞没个正行吊儿郎当的俊美男人的脸,他勾唇微微一笑,将已经落笔便干了的那本《鬼鉴》收了起来,藏在储物戒之中,才轻描淡写地说道:“他啊,他是个好人。天枢剑圣:“???”

    天枢剑圣见他不想再说,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他有些不解,道这里如此多的藏书,为何你偏偏要挑了这本《鬼鉴》?蔺湛道:“我曾听那个大好人提起过,这世上煞气最深之地,一是亡灵众多的战场,二是封印上古大神的极渊,三是万鬼同哭的遗迹,这《鬼鉴)之中,据说会有万鬼同哭的记载,我便想着来拼拼运气。”天枢剑圣眯了眯眼眸,道:“《鬼鉴》我也曾经专门硏究过,奈何这上面的天书更为古早,和后来简化之后的天书,仍时有极大的不同,我天资愚钝,并不能看懂。只是不知这世上竟是有能看懂之人。”蔺湛勾了勾唇,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天枢剑圣心中yǎng的难受,说:“东后,要不然我们打个商量,待到这本书被译出,可否知会我一声?

    蔺湛点点头,道:“这是自然,《鬼鉴》之中藏有玄机,若是能悉数翻译,我必会第一个告知剑圣,以报答今日之礼待。蔺湛像是漫无目的地在这千本遗册之中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将那本遗卷给拿出来,然后复刻下来。天枢剑圣虽觉得蔺湛此行绝对有深意,却也猜不到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天枢剑圣在蔺湛复刻完第四本卷轴之后,方才忍不住问道:“东后,斗胆问一句,你这究竟是在寻找哪一类的书册?”蔺湛将那张复刻的卷轴收了起来,道:“我已经拿了四本书,第一本是鬼鉴》,第二本为《山海策》,这前两本乃是我那位师父叮嘱我一定要拿到手中的,也算是有个念想,是为我一己之私。第三本为《大封隐事录》第四本为《九界封印》,这两本,是为了追查异魔的诞生之地,和化解之法天枢剑圣微微蹙眉,道:“《大封隐事录》,据说记载的乃是洪荒期间的那些人皇帝祖之间的秘闻往事,又如何与异魔能扯上干系?还有那《九界封印》,说的应当也是和那些上古大神有关的事情,你想要寻找异魔之事,难道不是应该找《志怪书》之类的杂书吗?

    蔺湛晃了晃手指,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些《志怪书》之类的杂闻之中,虽然会有些许有关异魔的记载,但也只是提起来只鳞片爪罢了。传说这异魔从上古时期,便已经有了,乃是天地煞气所化,煞气与灵气同生同涨,正如同有yin便有阳一般,二者缺一不可。既然如此,那想来古早大神也定然知道这异魔,他们在记载这些上古大事纪的时候,想来也极有可能将异魔加以记载。”

    天枢剑圣思来想去,道:“东后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极有道理,想不到东后对于异魔竟是有不少了解,看样子在来宗门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吧蔺湛悠悠道:“这是自然,我又不能离开东方界太久,当然是一来到宗门就要办正事,哪里有时间到这边再琢磨?”天枢剑圣说:“我只听说界主不能离界太久,怎么东后也急着回去?”蔺湛露岀一个是男人都懂的表情,搓了搓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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