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龙宫外面的时候,展枫亭和龙帝,从头到尾都没什么jiāo流看上去还当是两人从来都不曾认识呢。

    龙帝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个中缘由,就不便多说了,若论起来,也算是我教子无方,险些惹下大祸,当真是难以启齿,难以启齿啊!

    晏天痕听得云里雾里,脑子里面不知由着这句话已经脑补了多少种狗血的可能,但龙帝最终也没再多吐出些什么秘密惹得晏天痕脸上虽然带笑,还很是贴心地说着“绝不打探旁人不愿说的隐私”,实则心中已经将说话说不全的龙帝骂了个底朝天。

    “要说就说,不愿说干嘛还要提那一两句。“晏天痕回到给他们准备的房间之后,关上门,白眼便要翻上天了。蔺玄之道:“我倒是有些弄不明白龙帝的意思。

    晏天痕抬头,说:“我也搞不懂,他吞吞吐吐话说一半儿到底是什么意思。蔺玄之: ....

    难道后半程这小子满脑子都在念着展枫亭的事情,根本没听龙帝在说什么?蔺玄之耐着xing子道:“龙帝要我们帮海狂浪夺得储位。

    晏天痕觉得这话没毛病,说:“我们本就是要帮他的,要不然还能去帮龙尧凌恒和龙尧凌光吗?”蔺玄之扫了他一眼:道:“龙帝要我亲白帮他。”

    晏天痕愣了一愣,道:“大哥已经是宗师境,若是让人知道你亲自帮了师兄去争夺储位,岂不是惹人耻笑?”坐镇撑腰是一回事儿,亲自下手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宗师宗师,总是要格调甚高才显得超凡脱俗,除了九界生死存亡的大事,其他的小事情,宗师素来都是约定成俗的不管不问,能bibi绝不能动手。

    更何况,如今已经报上名字的辅佐人,修为至多只不过是在半步宗师境,且只有一人,便是龙尧凌恒的师尊,更往上的,便是没有了。

    蔺玄之身为宗师,一旦出手,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所以之前蔺玄之本打算并不随着海狂浪进入龙冢圣地,而是派轮回宫的风使风酒卿代替他,而他自己,则是暗中独自潜入龙家圣地探查他想知道的事情。

    龙帝却明里暗里,想要他亲自前去相助。

    蔺玄之微微凝眉,道:“是否会惹人耻笑,倒是不重要,只是若我出手,海狂浪定然胜算高上数倍,龙帝难道就不怕储君之位,落入海狂浪之手?身为父亲,他纵然是疼爱胞妹的孩子,也不该不为自己的亲子着想。”

    晏天痕仿佛这才总算是抓到了重点,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啊, 他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虽然我也觉得龙尧凌恒不配那个位置吧,但我要是他爹,我肯定得希望他能继位才行啊....啧,难不成是龙帝看穿了他儿子的本质,和我一样,觉得他不堪重用?”

    蔺玄之: ....

    “哎呀,我以前一直觉的,龙帝有眼无珠,居然看重那个像是孔雀开屏似的龙尧凌恒,今日见,我竟才是那个有眼无珠之人,没想到龙帝竟然早就看穿了一切,才动了将储位像我海师兄倾斜的念头。”

    晏天痕一副看穿切的表情:惹得蔺玄之禁不住笑骂道:”胡搅蛮缠胡说八道。”晏天痕不服,道:“否则,大哥觉得这是为什么?”蔺玄之如何知道?

    他若是能想得明白,做什么还要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虽说华容剑尊见微知著,看人还算准的,但这世上最难估测的便是人心,他又如何能看穿素来不曾有过jiāo集的龙帝的心思?

    不过,蔺玄之倒是有几个方向。

    “有几种可能。其一, 龙尧凌恒做过什么让龙帝极其失望之事,以至于龙帝宁可将储位jiāo与外甥,也不愿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其二,龙帝前去龙家圣地之时,得到了和储位有关的重要情报,那个情报,大约是和海狂浪相关,他不得不推动海狂浪继位。

    其三,龙帝或者对那位靖公主,有着天大的亏欠,所以想要弥补给她唯一 的儿子,或者是有笃厚的感情,爱屋及乌,便要将最好的一切都给斯人之子,倒也说得过去。

    蔺玄之斟酌之下,这几种可能xing乃是最大的。

    晏天痕想了一想,摸着下巴说道:“大哥这么一说,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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