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他害怕联想到李兆坤,父亲俨然已成为他人生中的污点。

    再说,他怎么可能是二流子呢,他怎么可能跟李兆坤一样呢,李和一边把柴禾塞入灶洞,一边陷入沉思。

    李和yin沉的那张脸把何芳慌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会生气了吧,我是说着玩的”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跟你说过我家里吧?我爹就是方圆几里地的二流子”,李和把台子上的茶壶拿下了,抿了一口,叹着气道,“还是那句老话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说我是他儿子,我哪里能逃脱他的影子,我还自以为跟他不一样....“

    絮叨的说了一连串,这让何芳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几句胡话,你就在后面扯得没边了。你有责任感,你家老爹没,就凭这点你俩就不一样。我吧我主要是嫌弃你这人太懒。没其他意思,不要多想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没事,你该忙啥忙啥“

    下午雪停了,苏明过来了,李和问,”你这阶段干嘛了,没瞅见你人?“

    苏明笑着道,”给我姨搬家呢,他们家在崔各庄的房子发还了回来”

    李和听得心里一惊,差点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没有比买房升值更划算的了,不趁现在撸几套房子,那就是眼瞎了,“房子发还回来,产权补上了吗?”

    苏明这几天陪着自己姨夫跑来跑去,对这里面事情也是门清,“房管所给核定的建筑面积,重新办了私产的房本,如果不要房子了,国家补钱,一间屋子大概270,最贵的使馆区的小洋楼,每间也才400,大部分都不愿意卖,宁愿收回来租几个钱”

    解放后,房租被被视为不劳而或的收入,和资本家公私合营时期给予的定息一样被取消。而且家中保留旧社会的房地契,被称作“变天帐”属于打击的对象,于是很多房主们战战兢兢的把房地契jiāo到各地的国家,以求自保。

    私房主把房屋jiāo给政府,政府相关部门取代了过去的房地产中介商,将收上来的住房以比较低廉的价格分配国家机关单位的干部职工。

    当时谁敢于质疑这一政策的合法xing,谁就是质疑社会主义道路。

    在这种气氛下这个政策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得以在各大城市推广。

    李和私下里自己都收藏了不少房地契,这些大多就是以前流失的。

    李和听了苏明的话,感觉自己的心都在跳的扑腾扑腾,“年后其他的事情你都放一放,安心给我找房子,我要买房子”

    苏明倒是不意外李和要买房子,毕竟以后就是城里人了,还可能就在京城工作,总是租房子也不是事,“哥,找房这小事啊,我让我老娘没事给你打听下就成,哪里用得着我?”

    李和大手一挥,“一间哪里够,有多少我是买多少”

    不光苏明吓了一跳,何芳在旁边都吃了一惊,“你脑子抬得太高了吧,水出不来?买那么多房子干嘛”

    李和笑着道,”我心里有谱呢“

    又直接对苏明道,“只买产权清晰的,就是有私产产证的,咱先从史家胡同、府学胡同开始,越大越好,只要人家有心思卖,不怕漫天要价,买”

    很多人房子都是公家分的,自己的私产房和租公家房,就差几块钱的租房费,很多人都没把房子是私产还是公产当回事儿。

    所以很多人哪怕房子发还了回来,可都不一定去办了产证。

    如果李和房子买回来,只是办个过户协议,没产证,以后纠纷几乎可以预见。

    等房子单价都十几万一平了,人家反应过来还不跟你拼命,保不准人家杀人的心都有。

    当然,这种便宜自己不占,也是便宜了别人,李和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看苏明和何芳还在迷瞪,笑着道,“你俩听我的就对了,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生意?钱放家里没利息又不安全,哪里有买房子划算,就是光收房租就能回本,你们没瞧见现在物价在涨,房租都在涨?”

    何芳一琢磨道,“你还别说,这物价真在涨,我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过年的原因,排骨都卖6毛了”

    苏明一直都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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