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里带过来的布头拿出来,“俺来弄,不能一直赖着你啊”。

    何招娣让了位置,在旁边指导,“要用清水洗下”。

    驼子有点犹豫,“不会冻着吧,这么冷”。

    “不洗容易得疹子的,瓶子里还有热水,用热水洗吧,洗好了就用棉布擦干了”,何招娣很是老道的说道,家里的妹妹弟弟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带,实践出真知,带孩子没有比她熟的了。

    驼子依言而做,找了个盆子,注了水,就要给孩子擦洗。

    何招娣握握驼子的手,“手凉了,你手搓暖和了,再碰孩子”。

    驼子又赶忙的搓手哈气,感觉到手有点暖和了,就给孩子擦洗了,然后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水用棉布擦干了就可以了,明天咱回去的时候别忘记买痱子粉”。

    “好,好,你看她乱蹬呢”。

    “别抓孩子的脚底啊,孩子最怕yǎng了,不蹬才怪呢”。

    驼子赶忙松了手的脚,去抓孩子的脚踝,“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不行,松着点,孩子的背都被你扯起来了,最容易伤者孩子的椎”。

    驼子手忙脚乱的给孩子换好尿片,发现头上都出了汗,感叹道,“咋这么难呢”。

    何招娣检查了一遍,指着孩子的肚脐的位置,对驼子道,“你看,这是孩子的脐带,还没脱呢,尿片要是挤成在这里,皱皱巴巴,孩子就不舒服”。

    驼子盯着眼睛瞅了瞅,“那也难看了,不能一直长身上吧”。

    何招娣知道他一老光棍不懂这些也正常,只是噗呲一笑道,“这是刚出生呢,要等干了,三五天就能脱了。你别给沾上水了,要沾上生水,容易发炎”。

    “亏得有你”,驼子点点头,表示受教,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没想到养个孩子有这么多讲究,他本以为给孩子有口吃的就好了呢。

    李和用手电筒照了照点滴瓶子,里面已经快吊完了。

    他把手电筒给何招娣拿着,把输yè管中间有空气的那一点用手捏了一下,针头chā入了新的点滴瓶里。

    一切又重新回归到平静。

    驼子靠在床上睡了,何招娣又把李和拉回了刚才的病房。

    两个人躺在一起聊了一会,看看时间都是凌晨一点钟了。

    李和让何招娣睡另外一张床铺。

    何招娣道,“你怕我吃了你?”。

    李和用手电筒灯光朝窗户口晃晃,“自己瞅瞅窗户外”。

    何招娣看外面都是大棚,才想起来医院外面就是个小集贸的摊位,路过的能把里面瞧得一清二楚。

    关键窗户连个窗帘都没有,她无奈的道,“眯会吧,这里四点钟就有人来上货出摊了”。

    两个人各自躺了一张床铺,一夜无话。

    第二天还没到六点钟,何招娣就把李和拍醒了,”起来吧,去厕所洗把脸,我买了毛巾,还有包子,你吃点吧“。

    医生来上班的时候,对孩子又检查了一遍,才道,”基本没啥大问题了,你们村有卫生室吧“。

    驼子道,”有的,有的“。

    ”今天是年三十,不留你们了,你们抱孩子回家吧。我再开两瓶点滴,回家让你们卫生室给扎针“。

    出了医院,摩托车肯定是坐不下了。

    李和道,”你们先走,我去街上买点东西,晚点我自己回去“。

    他见她们走后,就去了街上,今天是年三十,但是人依然不少,真是人挤人,没买年货的,都趁着最后一天买呢。

    街上有卖羊肉的,他索xing买了半只。

    其他的零零碎碎的也没少买,拎不下的时候,就买了编织袋,全部塞进去了,背到了身上。

    路过供销社,有nǎi粉卖,他买了四罐最贵的nǎi粉,16块一罐子呢。

    回到家的时候,王玉兰数落道,“你说你买这么贵的,孩子吃惯了口,驼子怎么养的起”。

    李和哑然,他真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反正是不能扔了,他还是给驼子送了过去。

    何招娣拆开nǎi粉罐子,闻了闻道,“挺香的,没事,跟其他nǎi粉掺着喝就可以了”。

    村子里也有生养的媳fu,可nǎi水都不怎么富裕,即使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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