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没那么焦灼了。

    “当然,我们也要听从毛主席的教导,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于德华乐呵一笑,“我怎么看你都不像马克思主义的信徒。”

    “我确实是马克思主义的信徒,不过不是为了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我信奉的马克思主义是和中国国情相结合的不断创新的马克思主义。通俗的讲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我不谈剩余价值,也不谈阶级斗争,只谈马克思主义哲学方法论,这是好东西,好东西自然要用。”

    于德华自然辩论不过李和,既然已经定了方向,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愿意多待,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人都走完了,李和一个人更是无聊,就打开电视,看本港新闻,以花边新闻为主。

    晚上的时候,平松还没回来,他就下楼瞧瞧,如果等不到他就准备自己吃饭。

    在楼下站了顺手买了一张晚报,靠在墙上,边看报纸边抽烟。

    “哥。”

    李和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你眼睛怎么回事?”

    “遇到了几个小瘪三,非要跟我放对,要不是我跑的快,今天非栽了不可。”

    平松的眼眶已经肿了,左边脸有通红的巴掌印。

    李和收起报纸,“走吧,等会再说,旁边有个yào房,去拿点yào给你擦一下。”

    246、做空

    两个人到yào房买了点yào,回到宾馆,李和给平松上yào,平松眼睛已经肿起来,只能看见一条眼缝了。

    “用毛巾包些冰块敷一会儿,过几天就好了。”

    “nǎinǎi个熊,要是在京城,我非带人凿了这帮子熊玩意。”不待李和发问,平松就开始说起了前因后果,“我就站大马路上抽烟,手里玩着火机,有三五个人过来叽里呱啦的,粤语我也听不懂,一个带头的指着我火机,我晓得是借火的。哥,我这人仗义啊,虽然这几个王八羔子一脸痞相还纹着身,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借了。可没想,点着火了,这帮家伙居然转身就走,也不还火机了。你知道,那火机可是我花了二百美金买的,我肯定不同意啊,向来都是我掐人的哪里有人掐我的道理。我把对方拦住了,对方几个人二话不说就开始上手。我这暴脾气啊,凿着一个算赚,那拿我火机的家伙鼻子被我揍出了血,架不住对方人多,我转身就跑了。”

    李和乐呵呵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出门也没看黄历。要是知道遇到这么档子事,说什么也不该让明哥他们先走。”

    要是苏明、二彪等人在,立马就等报复回去,现在只有他跟李和两个人了,想报复回去就困难了。

    “你还能找到对方不成?认栽吧。”

    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凭着李和的本事想在香港找个无名无姓的几个人何其困难。

    “哥,肯定能找的到。这混社会不管是京城还是香港都是一个道理,混街面的各有各的地盘,没有混捞过界的,我估摸着他们就是混那一片的,他们追我的时候都能预判我放心,抄近路提前在街口堵着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对那一片很熟悉!”

    李和道,“那行,你先想办法找到人,找到人再说。”

    平松点头应好。

    擦完yào,他也不愿意随下楼吃饭,这样子出门太跌相,李和就去饭店帮着他打包了一份。

    于德华第二天来了,对着他这幅样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平松气呼呼的道,“我在你地盘上挨揍,你多有脸面是不是?”。

    于德华道,“别生气,你先把人找着,我给你报仇,一定让你出了这口气。”

    李和道,“如果是社团的呢,你也能罩得住?”

    于德华不屑的道,“别看他们猖狂,其实在香港是最不入流的,有能耐的谁去做个小混混,也就整天的带着一帮子半大孩子晒马,挣个站场费。有能耐的也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有点国共的背景,偏门捞足了,开始通过电影或者财务公司洗钱。不要说在香港的大豪门眼里算个屁,就是在我眼里也算个屁。没有大水喉罩着,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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