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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好基友,老头是必须关心一下,李兆坤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兄弟,你这咋了?”

    “日子困难啊!”

    “兄弟,你别耍着我玩。”老头看了看手里一直不敢大口喝的蓝牌威士忌,眼角不禁抽了抽,不是他不想喝,而是舍不得喝,这一小口下去,那几百港币就没了!

    这可是至少窖藏十二年的顶级威士忌!他虽然捡破烂可没少见识,这样威士忌的空瓶子都能卖百十块港币!要知道,普通的瓶子不管是卖给废品站还是玻璃拉丝厂,顶天也才几角钱!

    每次哪怕他没捞着李兆坤的好烟好酒,可是光空酒瓶子都能让他小发一笔。

    所以李兆坤跟他说日子困难?

    他是不信的,那么大的宅子,何况每天还是好烟好酒的,他也没见哪个大老板有这样奢侈过。

    朋友不信任,李兆坤不高兴,“老张啊,你不晓得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哦,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哎,还没你逍遥自在呢。”

    他是好面子的,自然不能跟老头说他的钱被闺女缴获后上缴给了媳fu。他也不能说他没钱,以前装过的bi,现在含着泪也要装完。

    “不懂,你们这种家庭,我个捡破烂的不懂。”张老头是真的不懂,“就说这瓶酒,你知道在外面卖多少钱吗?”

    “多少?”听到钱,李兆坤的眼角发亮,平常光听张老头说贵,他才懒得放心上,因为花不着他一毛钱,尽管放开量喝就是,也不往心里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可缺钱的很。不过这话说完,又觉得欠妥当,老跌相,慌忙补充道,“这都别人送我儿子的,谁能知道价格,再说咱这家庭,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

    张老头伸出四根手指。

    李兆坤疑惑的问,“四十?”

    张老头摇摇头,“胆子不妨大一点。”

    “四百?”这是李兆坤能想到的酒价的最大数目了,因为他要是随儿子去超市,看货架上的酒也就三四百的价格,便宜的还有二三十的。

    张老头还是摇了摇头,“不对。”

    “不能是四千吧?”李兆坤见张老头点点头,突然间酒醒了一半,道,“这么说,合着咱们这一阶段,光喝酒就喝了十几万?”

    “啊...”张老头不敢直接回答,好像感觉李兆坤语气里哪里不对,被盯得发毛了,才小心赔笑道,“加上烟钱,是不止这个数的,20万打底。”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李兆坤含怒掐上了张老头的脖子。

    “兄弟,兄弟。”张老头不断的咳嗽,又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挣脱,跑开隔一段距离,才委屈的道,“你也没问啊!”

    510、烟酒

    “洋鬼子黑了心肝,这么个破酒卖这么贵!”

    李兆坤看着地上的烟头和空酒瓶子出神。他没有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只怪洋酒卖的黑心。他的心在滴血,早知道那么值钱,他哪里敢舍得这么喝啊!

    喝个茅台、五粮yè不就差不多了嘛!

    关键这些洋酒还没茅台好喝呢!

    他喝这么贵的酒,也没升天也没治百病啊!

    亏!

    真亏!

    那么多的好酒,要是能省下来,那么,多了不说,几万块钱简直如同放在他腰包里那么稳当了。

    张老头小心翼翼的问,“兄弟,要不以后喝金门高粱?那个便宜,几块钱一瓶,我回头给你带一箱子来。”

    “老子是喝不起酒的人吗!”李兆坤有点不高兴,当然,他喝酒从来没有花过一毛钱。

    “那是,那是。”张老头倒不是奉承,李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缺酒喝。

    “走,跟我回家。”李兆坤不需要等张老头的回复,就先带头走,他很自信张老头会跟上来。

    张老头果真屁颠屁颠的跟着,不过到大门口就止步了,李家他还是不敢轻易进去。

    李兆坤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家里的地下室。

    别墅的地下室与yin暗潮湿基本上是风马牛不相及,通过小天井采光,倒是显得非常明亮和干燥。

    接近600平的地下室除了酒还是酒,成桶的、成瓶子的,成箱的,国内的、国外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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