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于清康、雍、乾三代。珐琅彩瓷,即用珐琅质彩料描绘装饰的瓷器。

    其制作工序有别于其他瓷器,先由景德镇御窑厂制作优质素胎,送至皇宫,再由宫廷画师绘画,后由清宫造办处的珐琅作坊进行二次烧制。

    这种一器需经两地制造的瓷器,是陶瓷史上的空前创举.....”

    老头子说的温吞,不紧不慢,不过旁边的有心人看看李和的神色,突然chā话,善意的提醒老宋道,“老宋,少卖弄这些,大家都知道,捡要紧的说。”

    “抱歉,抱歉。”老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毛病,自己这些人是拿人钱财办事的,可不能耽误时间,急忙道,“现代仿制的雍正珐琅彩盘、碗在市场上比较多见,其特点是胎体过于轻薄,地釉近乎粉白光亮,也有亮青者,有的纹饰绘画精细,比如眼前这件,器底青花书写‘慎德堂制’款,乍一看,没毛病,但仔细观察则笔划无力、松散,尤其是青花色调不沉着。

    最关键的是,这件明显是做旧的,大家都是行家里手,不用我多说,仔细看看彩面。”

    这话一落,几个懂瓷器的,就擦擦老花镜,然后重新戴上,对着瓷器仔细看看,其中一个人道,“还是你老宋眼睛du,这彩面是经过打磨的,打磨后还在纹饰线的周围淡淡地涂些黑灰色的东西,模仿出经年使用的痕迹。”

    “是啊。”另外一个中年人凑过来道,“既然落了‘慎德堂制’的款,必然是精品,慎德堂是道光皇帝在圆明园的住处,有此款的器物应为皇帝御用品,满清宫廷造办处的瓷作档对于这些东西必定是千挑万选,非常认真,所以肯定不会有粗制滥造。”

    秦老头瞅了瞅李和的神色,最后还是道,“你给的照片上的东西,统共21件,看着都不怎么对。”

    他平常虽然喜欢和李和打闹取笑,但是看到李和这样子却是有点不落忍,连‘赝品’这个词都不好意思用,深怕刺激到李和。

    “谢谢。辛苦!”李和感觉胸口要zhà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给欺侮过!

    哪怕是受过穷,挨过饿,也没有这么被人给窝囊过!

    这李舒白是早就下了心思要捋他一笔啊!

    要不然怎么可能处心积虑的弄这么多的赝品回来!

    这些赝品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啊!

    这是一早存了坏心要下套啊!

    这个套够深!够长!

    下套的人也非常有耐心!

    肯耗费十几年的时间来做套布局!

    十几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啊!

    假的!

    如果是别人骗了他,他不至于这么愤怒,顶多怪自己有眼无珠,他狠狠报复一番,气也就消掉了,可是骗他的人是李舒白!这个让他一直信任的人!

    不但骗了他的东西,还辜负了他的感情!

    他突然想起了朱老头的一句话,当你能被一个人生平中的波折坎坷、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所震撼时,你很可能会选择信任他。

    是啊,他正是被李老头的传奇一生所吸引的,被他这种淡泊名利的外表所欺骗的!

    “你没事吧?”秦老头看到李和紧握着的拳头,抽搐的脸,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向来风轻云淡的年轻人愤怒成这个样子!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赝品?

    可是在收藏界,打眼也再正常不过,眼里不济,何必抱怨?

    “青春,我可爱的青春。”李和似笑非笑,莫名其妙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李先生,那现在其它藏品要不要鉴定了?”吴淑屏此时看着李和反而带着一种怜惜和同情。

    “各位,麻烦了,大家近阶段就吃住在这里,务必帮我把这保险库的藏品都坚定完毕。”李和的声音有点颤抖。

    “这里可是上千件啊!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完的。”说话的是那个秃顶老头。

    “对啊,大家各自都有工作的,请假一天两天是可以,要是十天半个月,这影响可不好。”又有人不同意。

    “是啊,秦老头之前可没说有几千件,这工程量可大的很。”

    “..........”

    “各位,每个人一百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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