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拖泥带水,高考那年,你考得不理想,我是那么想你再复读一年,可惜啊,你那会贪玩,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也怪我,工作太忙,没多少时间管你。其实,我那会很期望你能考上大学的。”

    “对不起,姐,我自己不争气罢了,这事不怨你。”盼弟叹口气道,“如果真的考上大学了,怎么可能和匡启成这个烂人搅合在一起。人啊,我看不明白了,全是命。”

    招娣白了她一眼道,“年纪轻轻的说什么命不命的,别因为婚姻遇到挫折,就乱发感慨,相信我,后面会遇到更好的。

    赶紧把这点破事处理完吧,然后就进公司帮我忙吧。”

    盼弟摆摆手道,“我可不进公司,走后门进去,人家看我眼神肯定都不对,我还是自己找点小生意做做吧,饿不死就行。”

    招娣摆摆手道,“那到时候再说吧,我躺会,眼睛困得睁不开。”

    何舟看到小姨红肿着眼睛出来,想过去问两句,最后想想,还是什么事都没说,既然老娘回来了,就肯定轮不到他chā手。

    吃好晚饭,又去了二姥姥家,不自觉的又和老太太聊起来老姨的事情。

    老太太道,“你二姥爷原本和你姥姥一样也不高兴匡家的,但你妈和你老姨高兴,就没去cāo那个心,省的你姥姥又骂咱们多管闲事。”

    何舟好奇的道,“他们怎么惹着二姥爷了?”

    老太太一脸鄙夷的道,“那匡老头年轻会,手脚就不干净,你说这种人家出来的孩子,能出息到哪里去?根子就歪了。”

    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

    急忙摆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

    何舟道,“今个耽误了,没陪你去坟地,明天中午,我陪你去。”

    老太太点头,算是应了。

    第二天一早,何舟开车送老姨回县里,然后转回头到家,正赶上吃午饭,吃好午饭,就陪着二姥姥去了坟地。

    已经出伏,天气算不得太热。

    他手里拿着一把镰刀,按照老太太的要求,把坟头的杂草给割的一根不剩,最后光秃秃的坟头上只剩下两颗还没长开的勾树。

    老太太用铁锹把草根铲了,从田里挖了一锹土,摁在坟顶。

    做完这一切,老太太感慨道,“他们老何家啊,人单薄,找不出有出息的了。”

    何舟道,“我也姓何的。”

    老太太道,“那你也不是何家的,老何家就生不出你这样的种来,根上就已经坏了。”

    何舟笑笑,不晓得如何接话。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桑永波的儿子桑春标。

    老太太招呼了一句,自行先走了,只留下何舟与桑春标叙话。

    何舟问,“你也是回来喝喜酒的?”

    桑春标道,“要不然谁能回来?我爸妈不在家,我就算全权代表了。哦,对了,潘应跟我一起回来的,刚刚看到在鱼塘喂鱼呢。

    要不,找她去,还有佳伟,晚上一起喝?”

    何舟道,“别,跟你们混的烟酒并行,惹不起,我先躲着。”

    盼弟同匡启成办离婚手续这天,是何舟和褚东坡一起陪着的。

    褚东坡是褚阳的大儿子,他老子虽然早就另立山头,但依然唯何招娣马首是瞻,所以他自己虽然比何舟混的自在潇洒,却同样对何舟有俯首帖耳的意思。

    他同何舟站在民政局的门口,笑着道,“舟哥,要不然等会我把这姓匡的捶一顿?不能让盼姨受这委屈啊。”

    何舟道,“用不着咱们cāo心,等会他只要不说不相干的,什么都好说,要是乱说一些有的没的,你瞧好吧,我真怕忍不住动手啊。”

    褚东坡道,“你别动手,我来办。”

    何舟道,“到时候再说吧。”

    褚东坡道,“哦,对了,忘记说件事,石玲玲前几天还跟我打听你呢。”

    何舟道,“打听我做什么,她又不是没我手机号,有事情不会打我电话?”

    褚东坡道,“舟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石玲玲明显对你有意思,明摆着的事情,你非装糊涂,你主动一点,人家就能靠你怀里。”

    何舟急忙道,“别瞎胡说,刘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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