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发怀疑地盯着他们两人。

    什么叫越描越黑,这就是了。两人这才发现,自己是真个百口莫辩,无论怎么说,破坏规矩,偷看考题的罪名是洗不脱了。

    见二人陷入了沉默,那徐大人又道:“孟大人,现在出了这事,今科考试必然是不能再用这些考题。事关重大,还得尽快奏禀陛下才是。还有,他二人言行实在太过古怪,以他们两人的身份,显然还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后面一定还藏有主使之人,大人不可不察哪。”

    孟庭月当下就采信了他的说法,点头:“徐大人说的是,兹事体大,本官只能破例出考场求见陛下了。还有,你二人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还不快快招来!”

    听到那位徐大人的话后,姚干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已经大为不妙了。自己的身份摆在这儿,只要别人往深了一挖,就能把问题牵扯到陆都督的身上,这下事情可就大了。

    魏承墨却还是坚持地说道:“下官确实是出于一片公心,从未想过泄露考题,实在是锦衣卫……”他话还没说完呢,已被警觉的姚干一声断喝所打断:“魏大人——!”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徐大人立刻就接了话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锦衣卫在背后捣得鬼!孟大人,此事可一定要如实禀奏陛下才是。”

    孟庭月脸色郑重地点头:“别说是锦衣卫了,就算是那些藩王,只要敢坏我朝廷抡才大事,本官就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徐有贞,你这是污蔑,我们锦衣卫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更不会干出此等事来!”听对方已直接把罪名扣到了锦衣卫身上,姚干是真个急了,指着跟前的说话者大声喝道,差点就要上前动手。奈何身旁早围了不少拿刀qiāng对准了他的军卒,让他无法真个靠上前去。

    这个一直在孟庭月跟前说话,落实二人确实有意偷取会试考题,并有意将这一切往锦衣卫身上引的,正是曾经的徐珵,如今的徐有贞。

    话说自从去年他成为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废立太子后,徐有贞在官场里的处境可是大有好转,虽然如今还是礼部郎中,却已深得天子信重,不日就要高升。这一次的会试他所以能成为考官之一,正是天子亲点,其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他多一些资历和功劳,从而好更进一步了。

    不过对此时的他来说,什么监考会试的资历都比不得能借此机会把锦衣卫,尤其是陆缜拉进偷看泄露考题的旋窝中来得重要。因为这么一来,不但能消多年来的心头之恨——当初的事情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正是陆缜突然跳出来横加指责和反对,才让自己沦为满朝官员的笑柄,差点连官都做不下去——而且还能大大地增加自己在文官集团里的威信,为将来的仕途打好根基。

    因为他早看出来了,最近锦衣卫锋头正健,朝中百官虽然很想遏制他们,却又无可奈何。要是自己在此事上出了力,从而真个借天子的力量压住了锦衣卫,自己在朝中的名声和地位必然会得到极大的增加。

    何况,他还有另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藏在心里,就更需要他把这罪名坐实到锦衣卫,尤其是陆缜的头上了。

    所以面对姚干的愤怒反驳,他并没有半点的慌乱,反而冷笑地看着对方:“你们两人是人赃并获的,难道这还能有假?我说的也都是事实,以你二人的身份,还不至于有胆子干出偷窃考题的事情来,只有身居高位者,才有这手段,也有这胆子干出此等事来!”

    孟庭月深以为然地点下头去:“徐大人说的是,此事确实应该另有主谋,你二人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主使之人jiāo代出来吧,这样老夫还能在陛下面前为你辩解几句。若不然,如此重罪之下,你即便不死,这辈子也就完了。”

    “我……”听他们说得如此严重,魏承墨顿时就有些慌了。他是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模样,本来他是来查泄露考题一事的,结果反被人认作了偷题的罪人,这却如何是好?

    看出他心中的彷徨,徐有贞也适时开口道:“魏大人,你我都是朝中同僚,可不同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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