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说一定能找到那部落的所在。而你所有能如此打包票,并最终还真顺利将地方给找到了,只在你是早有所准备的。”

    顿了下后,他的面色又是一沉:“还有就是林烈的反应了。当我在牢房中见到他时,他是深受打击,一心求死的。至于原因,是因为觉着自己拖累了太多身边人死去。当时我没有细问,但事后却已经明白了。他感到绝望不光是因为早前想要劫狱救他的下属因此丧命,更因为连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侄子林明辉也已因他而死,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消沉。林明辉早在他被捉拿时就死了,而你,不过是冒了他的身份来引我到蓟州入局的棋子而已!”

    陆缜的目光从几人身上一一掠过,这才又拿出了最后那枚筹码:“还有就是之前你出现在此时,那苏知府居然完全不为所动。照道理来说,林明辉之前可曾伤过苏知府身边的心腹,他对你应该恨之入骨才对。可结果呢,他看了你却是视而不见,显然是对你没有任何印象,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人了。要是你依然还不肯承认的话,大可以把林烈带出来见个分晓。我想对于你是否真是林明辉,他这个叔叔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个吧?”

    面对如此说法,“林明辉”是彻底没了否认的勇气,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再吭声。他毕竟只是个听从吩咐办事的小人物而已,无论谋略还是胆色都不足以应付这等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他的这一沉默,就更是间接证明了陆缜这番推断是正确,他确实是个假冒之人。

    “哈……卫诚伯不愧是卫诚伯,当真是好深的城府,好手段哪!”刘道容虽然心头紧张,却还是笑着鼓掌道。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给自家鼓劲了,不然就要被陆缜的气势给压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随后,他才哼了一声道:“可即便如此,你说得再多,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林烈他确实勾结了这女zhēn rén,这既有他们的供词为证,还有这铁证一般的他的亲笔书信呢。”

    “其实你们犯下的最大一个错误,就在这封所谓的亲笔信上了。”陆缜回以一个不屑的冷笑:“既然他明知道此事见不得光,为何却非要由自己亲笔写这么封信出来呢?叫人代笔,然后再盖上自己的私印不是更简单些,而且事后推脱着也更容易么?我想,只要是头脑正常者都会选择这么做了,就更别提林烈他一向谨慎了。”陆缜突然抛出了这么个说法。

    这顿时就让众人再次愣住。确实,他们之前只想着给林烈定上一条无法洗脱的罪名,连证据都是最直接有力的,却把这一浅显的道理给忘了。

    可到了这个时候,即便再没道理也只能死撑了,便只见刘道容梗着脖子道:“或许他因为一时疏忽,所以才写了此信呢?智者千虑都必有一失了,又何况是他呢?”

    “是啊,只要这封信不出什么问题,则依然能足以定林烈的通敌之罪。”陆缜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突然就把目光落到了苏慕道的身上:“苏知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看清楚了,这封信果然就是从林烈的房中搜出来的么?”

    被他这么一盯,苏慕道便感到了一阵强烈的不安袭来,让他都不觉有些踌躇,难道真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么?想着的同时,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刘道容,见后者连连跟自己打眼色后,才把牙一咬,死扛到底:“不错,那信就是从林烈房中搜出来的证物,不会有任何问题!”说不定对方这是在虚张声势地诈自己呢,所以此时是绝不能退缩的。

    陆缜笑着摇起了头来:“看来各位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那就让我来揭穿你们的这一yin谋吧!”说话间,他已两步来到了刘道容跟前,把手往他面前一摊:“拿出来吧。”

    刘道容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刚刚又看过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的书信给递了过去。

    陆缜随手接过,又转头朝外边叫道:“来人,打一盆水进来。”

    堂上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高当却是满心的忐忑,以他对陆缜的了解,恐怕他真已经有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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