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怕打扰到夙雪,二人皆在yào房悄声jiāo谈,无非是如何采到冻蝶花、如何想办法将念幽寒从丹宗救出。玉谙还倒在一旁的床铺上昏睡,不知是南绫的法术未解,还是她先前吃下的du在起副作用。

    但听厨房门开启的吱呀声响起,水容赶紧起身走出yào房,见夙雪手中拎着一个精致的木食盒,人已离开弟子居,她几步赶上,绕到夙雪跟前拦下。

    然而见她正抿唇瞧着自己笑,水容一怔,憋了憋话,却是没头没脑问出一句“你去哪”。

    她不知所措,面前的雪狐妖却是一眨眼,声音仍不改温淡,托起手中木食盒:“去给你送奖励。”

    这一眨眼含着些愧疚,令水容浑身如触电一般酥麻一阵,看了眼木食盒,不敢接,只是咽着口水轻声问,“你……还生我气么?”

    “气也无用,如今的我拦不住你。”

    道出一句似是赌气的话,见水容不由得退了半步,夙雪眯了眯眼,上前一把揽过她,竟是笑道,“莫怕,我并没有生你气的意思,只是怕……”话说一半便止住,微微摇头,将木食盒拎到她眼前轻晃,“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跑一趟,便先填饱肚子再去。”

    ……

    花香沁人,暖蜜醉心扉。

    “水容,把你的剑给我。”

    吃花馅蜜糖酥时,趁夙雪没留意,水容偷偷包了两块,捧在手里正准备藏好,冷不防听她道出这话,吓得差点没拿稳手中纸包,塞入衣袖便抬起目光,坚决地摇起头:“可我身边只有瑰岚剑,要是把它jiāo给你,我就没有别的武器了。”

    等等,雪师姐该不会打算让她拿着那把冰剑去采yào吧?那冰剑看起来是养眼,可毕竟是冰所铸,而且只能承载yin幽之息,要是往里面输入什么灵力,估计得当场碎成一段段。

    “瑰岚尚不能容纳单一的水灵力,只怕真出了什么事,会不便你使用。”可夙雪却是仔细为她解释,摊开的掌心涌动浅蓝亮光,递到水容面前时,已握着自己的本命灵剑,“你将我的囚云剑带上,若是敌不过,还可唤出剑中狐灵护身。”

    见水容接剑在手,她薄唇微动,以传音将呼唤狐灵的密咒相告。

    密咒很长,水容边听边赶紧将之记在系统的备注墙上,发现这密咒中居然有夙雪的名字,听完顺口问道,“雪师姐,呼唤狐灵时,我需要喊出自己的名字吗?”

    没想到夙雪一怔:“这是何意?”不等水容解释,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轻笑一声,“我晓得了,你只需照着念就是,‘夙雪’即是囚云剑灵之名。”

    “剑灵还可以和主人同名?”水容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设定,不由得好奇道。

    “这要从何说起……”望着她手中的囚云剑,夙雪托起下巴,漫不经心道,“我在离开yin幽前,便已凝出剑灵胚。后来母亲为帮我瞒住妖族的身份,便用秘法将我的原身与人形分开,原身封入囚云剑,与剑灵胚合二为一,幻化为狐灵。”

    水容正轻轻抚摸剑身,闻言一惊:“分开原身与人形……是不是很疼?”

    “疼痛总好过道消身殒。”夙雪歪过脑袋枕在手臂上,狐尾在桌子底下轻晃,“我本也是魔修,离开yin幽后,便随千灼转修仙道。”

    她顿了顿,忽喃喃自语起来,“不论仙魔,我只想活下去。双亲已死,雪狐族已遭诛,我在剑宗这七十余年一直活得安分。我想通了,如今你活过来了,我便只为你活,你若怕我堕魔,我便好好修仙。可这次的事情已超出我的能力控制范围,只怕冻蝶花始终不可得,我遭火du侵体,不慎堕魔……”

    “那我就陪你一起堕魔。”

    抱着囚云剑在怀,水容一字一顿。

    其实她和夙雪本来就是yin幽魔修,即便堕魔,好像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对于世人而言,仙修者比魔修者更正气一点?

    不管修仙修魔,都是为了逆天而行,得以长生和飞升到级别更高的世界去,修妖也是这样。说白了,她与雪师姐的勤奋修炼,也不过是为了能好好活下去。

    她本就不是书中人,素来也懒得追名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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