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让下属把已经拟好了的合同拿过来,那一栏果然是空着的。杜怂怂一看那合同规定的期限,又抬起眼来看男人,好像有些想笑。他说:“二哥,一百年……我活不到那时候吧?”

    男人下颚收紧了,好像不喜欢他说这个话题。他冷声说:“不能这么说。”

    手不容拒绝摸了摸小知青的脸,“呸呸。”

    杜云停:“……呸。”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顾先生xing子越来越像小孩了呢?

    合同最后还是签了,顾黎的名字与郁涵的名字在同一行,一左一右。顾先生这一回满意了,张罗着要怎么给小知青布置桌子,说着说着,便凑过来亲了亲。

    杜云停被他眼神里头的意味看的有些腿发软,勉强说:“二哥,这边儿没床……”

    男人很淡然地嗯了一声,“我想让你在桌子上。”

    “……”

    桌面是纯木的,相当宽敞,平坦开阔。杜云停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男人当初之所以买了这么大的一张桌子,便是提前想到了会有这么用的一天。

    ……妹的,这也太刺激了点。

    可到底为什么,他居然还有点小激动呢?

    7777:【……】

    说句实话,它看宿主挺乐在其中的。

    它接下去都没敢怎么看,拿出一本《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高声朗诵,妄图盖过某些声音。可偏偏,它那宿主的声音就跟活了似的,一个劲儿自动往它数据库里钻,杜怂怂声线有些颤抖,好像是羞的,压低了声。

    “二哥,我想你穿着衣服……”

    7777的书掉了。

    啥?

    男人也顿了顿,随即低头看他。小知青脸上染上了一片红,很显眼,在白生生的脖颈上愈发鲜艳。眼睛清透,仿佛噙着水,这会儿含着羞,低着头。那一句话,也是拽着他的衣裳袖子半天才挤出来的。

    顾先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杜怂怂几乎要以为自己浪过头了,心下一慌,正想着找个法子补救,却听见男人不轻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将拉链拉下了,低下头亲他。

    这一回亲比平常都要用力,几乎快探到喉咙里。顾黎抱着他,说:“郁涵,你真是要bi疯我了。”

    他本是自制力相当强的人。当初执行任务,哪怕du蛇就在他手臂上盘旋来盘旋去,顾黎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匍匐于草丛之中一动不动,甚至连心跳也不曾怎么加速。

    可偏偏,这样的自制力在小知青这儿受到了严峻的挑战。直到遇见了这个人,顾黎才知道,他的自控力原来就像在钢丝上走一样,能因为一句话而岌岌可危,瞬间崩塌下来。

    许是为了装饰,办公桌上摆了一盆花,花瓣小小的,白白的,里头的蕊簇的很紧,半开不开,好像透着羞意。

    顾黎如今提了个喷壶,来为这盆小白花浇水。

    他提的喷壶很大,相比较这盆本身并不能算大的花而言,已然是超大号。他生怕浇的水太多,让土壤之中的营养成分都流失了,因此在浇水之前,还先给施了施营养剂。

    营养剂装在一个圆圆的小罐子里,透着股子清香。顾先生用了不少,瞧着盆里头的土壤松软了,便把喷壶拿过来,往里头一阵阵地洒水。

    那水还有些温度,浇的小白花左摇右晃,从上到下都湿淋淋。原本紧紧挨着的蕊如今也彻底打开了,露出里头脆弱而娇嫩的huāxin。

    好像受不了这样大的水量,它被淋得蔫头蔫脑,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花瓣微微地颤抖着。

    “不能再浇了,”杜云停拽住他胳膊,“再浇要死了……”

    他要死了!

    听见这个字,顾先生手里头的喷壶往前一靠,紧抿着嘴,神色有些严肃。杜云停小小地叫了一声,死死拽着他,“二哥,真不能再浇了,种花不是这个样子种的……它的茎都快断了!”

    顾黎说:“我问过花匠,不会有问题。”

    杜云停哭了,你问的那个花匠拿的医学执照是假的吗?

    他感觉完全也不像是会没问题的样子啊!

    顾黎格外喜欢这一盆花,反复给它浇了好几遍。他并不像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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