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个地方丢掉了,咱们这支军队曲长以的军官休想有一个活着。

    既然几位小将军准备捞一点战功,回去好光宗耀祖,小人这里倒是有一个建议。”

    云琅笑着道:“请将军给一个明示。”

    说着话又有一枚珍珠从他的手心飞起……

    传令官捉住了珍珠,等了片刻,见没有珍珠从他面前飞过,有些失望的道:“白登山几位小将军不要想了,那里太重要,狄道的防御历来是马忠将军的地盘,他较独,从不信任除他北大营以外的兄弟。

    瞎子河也不成,细柳营跟马忠针锋相对,一个不让一个,别说匈奴从那里过他们会打,连北大营的人从那里过也会挨打,您几位不要去凑热闹了……”

    霍去病皱眉道:“军一体……”

    传令官叹口气道:“我家校尉的官职是几个人最低的,陛下偏偏派了我部校尉来统领一群桀骛不驯的京军,您只要想想能明白其的道理。

    以前有两位侯爷,我家校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了,现在又来了您四位,我家校尉之所以说那些话,不是对您四位无礼,而是已经疯魔了。”

    这人的废话很多,云琅丢了两颗珍珠都不能让他说点实在的话,有些生气。

    咳嗽一声道:“哪能捞到军功,还不危险?”

    传令官浑身哆嗦了一下,瞅着云琅哭丧着脸道:“好我的司马将军呐,要是有那样的好地方,您觉得我家校尉不会为弟兄们考虑,会让给你们么?”

    霍去病沉声道:“我们能屯驻在那里?”

    “钩子山!”

    霍去病稍微思量一下,对云琅道:“我们去钩子山,不过,那里没有水源,还是一个孤零零的山包,与白登山互为犄角,却一直没有驻军。

    阿琅,你要想办法解决水源问题,只要水源问题解决了,钩子山虽说不到白登山的一成大,重要xing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琅看看传令官道:“你觉得钩子山能打出水井来么?”

    传令官笑道:“很多人都试过,最后都没有打出水来。司马郎家学渊源,说不定能打出水来。”

    一群人说说笑笑极为惬意,不一会来到了部校尉的军寨前。

    说是军寨,实际不过是一个土城,城墙高不过一丈,周围不足三里,背靠长城,面对白登山,将城墙与白登山之间的狭窄山谷,塞得满满当当。

    谢长川是一个极为粗豪的汉子,满脸的胡须快把眼睛嘴巴都给淹没了。

    云三校尉,东西两校尉都是读过书的人,唯有这位部校尉谢长川是从厮杀汉一路走到今日的。

    此人虽然粗豪,却不是笨蛋,卫青的锋芒还不是他一个部校尉敢造次的。

    他可以选择避而不见,一旦见了面,必须给足霍去病,云琅,曹襄,李敢一行人礼数。

    骑都尉也是校尉阶层,霍去病因为麾下的甲士太多,已经脱离了校尉这个阶层,算是混进了名号将军阵列,不论实际权利有多大,到底是将军,只是谢长川一来用下官之礼拜见霍去病,这有些怪了。

    霍去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谢长川一拜后,眯缝着眼睛道:“我的生死我自己负责,校尉不必多想。

    我舅父也是从厮杀汉一跃而成为彻侯,对于疆场并不陌生,不会因为水战死了,来找你的麻烦。”

    谢长川看了一眼传令官,传令官立刻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听完传令官的耳语,谢长川拍拍厚厚的原木拼成的桌子大笑道:“果然家风蔚然,我老谢佩服,佩服。

    既然小将军要求去钩子山,老谢我没有不允的道理,不过呢,我们把话说在前头。

    钩子山已经有十一年没有人驻守了。

    之所以没有人驻守,其原因在于这座山不好长期驻守,不论是我大汉驻军,还是匈奴驻军,驻守钩子山的军队下场都不好。

    据我所知,先帝时期,彭氏长子彭翰率军两千驻守钩子山,一共驻守了一百三十一天,算是驻守钩子山时间最长的人。

    只是最后被匈奴人趁着秋日放火烧山,连彭翰自己一下一千一百五十人,全部葬身火海。

    自从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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