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自己去想,自己去看,给自己一个不当傻蛋的机会……”

    胥吏们提着木头喇叭,一遍又一遍的在空dàngdàng的街道上喊话。

    他不知道军司马为何要他们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明白这样造匈奴人的谣言是为了什么,只知道按照军令上的要求,没人每天把这样的话在不同的地方喊一遍。

    “没什么用处啊。”

    李敢刚刚巡视完城池,坐在云琅对面抱怨。

    “现在自然没什么用处,等他们见识了匈奴人是如何驱赶羌人进攻的,他们就会想起这些话。”

    赵破奴幽幽的道:“我以前被匈奴人捉住过,被他们当成奴隶驱使作战过。

    手里只有木棍,木棒,石块,作为第一波杀向敌阵的队伍,唯一的作用就消耗一下敌军的羽箭。

    我当年如果不是侥幸捡了一块木板,早就死在军阵上了。“

    霍去病笑道:“驱使民夫攻城,远比野战残酷一百倍,被派去攻城的民夫,几乎十死无生!”

    云琅环视了一下三个人压低了声音道:“仁慈不得啊!”

    霍去病嗤的笑了一声道:“胆敢进攻我城池的人,就是敌人,对他们何来仁慈可言。”

    云琅摇摇头道:“不是你这么想的,至少在这些人进入武器攻击范围之内,还是要劝说一下的,劝说他们回去,不要攻城,攻城只是死路一条。”

    赵破奴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云琅道:“他们背后一定会有执法队威bi的,不前进,就是死!”

    云琅恶狠狠地瞪了赵破奴一眼道:“这关我屁事!”

    第一零三章立场的重要xing

    第一零三章立场的重要xing

    立场在很多时候决定了一个人的做事情的方式。

    所谓尔之恶魔,我之天使,是站在两个不同的立场对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得出的不同的解释。

    在很久以前,云琅还是一个快乐的大学生的时候,因为他从不参与社会活动,从不参与任何有利于他人唯独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的活动被教授批判,说他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脑袋顶着这个名头,在学校里的混的简直是神憎鬼厌。

    云琅不是很在乎。

    毕竟自己还有一大群带着各种穷酸怪样的可爱弟妹们要养活,哪有力气惠及他人?

    为此,他连军训时期卖卫生巾的事情都干,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脸红?

    为了报生活补助跟奖学金,他勇猛的用拳头砸在另一个有同样需要人的鼻子。

    虽然最后他得到了两千多块的补助,却被那个挨揍的同学带着一屋子的同伴揍得更惨。

    即便是如此,当奖学金到手的时候,他依旧觉得很值,至少,他用三轮车拖着一百元一袋的便宜大米回孤儿院的时候,嬷嬷跟傻啦吧唧的弟妹们笑的很开心。

    进入学校的第一天,他要求学校对他出自孤儿院这事一定要保密,因此,直到他毕业,他的同学们也仅仅知道云琅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不知道他是一个孤儿。

    坑,蒙,拐,骗的事情他样样干过,只要不偷不抢,不跪地祈求,云琅认为自己拿到的每一分钱都是他娘的血汗钱。

    生活啊……有时会把一个人的道德水准降到一个低的令人吃惊的地步……

    那个时候,云琅的双脚坚定的站在孤儿院的立场,任何对孤儿院有敌意或者不好的人,都是他的仇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只是一场灾祸,让他的孤儿院消失了……

    来到大汉之后,因为太宰的关系,他的双脚又坚定的站在太宰的立场,任何对太宰不利的人与事,同样对他也是不利的。

    只可惜,太宰死了……跟他的立场一起被埋葬在黝黑的始皇陵里面了。

    现在,对他最亲厚的是大汉,云琅是一个忠诚的人,觉得自己应该站在大汉的立场说话。

    或许,在这一点,他所有人都坚定。

    受降城外的青草彻底的从土地里钻出来了,油油的在春风摇晃。

    燕子在平坦的土地地低低的飞过,一遍遍的催促懒惰的人们应该播种了。

    地平线的那头有黑黑的狼烟升起,不久,云琅看到大队的斥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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