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羊皮卷,指指羊皮卷背后的一枚鲜红的朱砂印痕道:“绣衣使者的印章!还是戴冠冕的人形,该是何愁有亲自到了。”

    李敢,赵破奴仔细看了印痕之后,不说话了,这事根本轮不到他们俩说话。

    “何愁有在不远处,只是这个蛋头不愿意加入大军,看样子他另有打算。

    娘的,监军,监军,监到耶耶的头来了!”

    李敢见霍去病有些恼怒咳嗽一声道:“人家现在给我们指路呢。”

    赵破奴连忙把李敢拖走了,因为,霍去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这只老狗在向耶耶示威呢!”

    霍去病狠狠的骂了一句,下令地扎营!

    五月的荒原,白日酷热,到了夜晚却寒气bi人,一轮明晃晃的大月亮挂在天,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从远处传来,正在研究地图的霍去病恨恨的丢下羊皮卷,朝狼嚎传来的方向看去。

    在受降城的时候,他听习惯了这种狼嚎,何愁有的八匹狼在满月的时候总喜欢嚎叫,叫声尤其凄厉,短促,没有荒原的狼嚎叫的那种辽远的意味。

    傍晚扎营的时候,何愁有的亲兵前来禀报过,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抓一群胡人jiān细,与大军行动没有半点关系,如今正是追捕jiān细的紧要时刻,他们不来大营了。

    亲兵呆呆的背诵完这几句话,然后匆匆的跳战马跑了,好像他们真的在追捕要犯一般。

    第一三八章shè龙

    第一三八章shè龙

    苏稚白嫩的小脚穿过纱裙轻轻地点在云琅的背上,然后又迅速的收回来,装着继续看她的yào典。

    云琅回头看看苏稚轻笑一声,继续用毛笔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苏稚的小脚再一次悄悄地探过来的时候,却被云琅一把抓住……

    “哎呀,不要用力,小心弄掉我的蔻丹。”

    苏稚不敢挣扎,她的脚趾头上绑着厚厚的一层布,里面是新采的指甲花,捣碎之后加上白矾,就能给指甲染色。

    羌人女子最爱此物,一旦到了五月,指甲花盛开,她们就会采摘指甲花的花朵,叶片,混合白矾之后让自己的指甲变得红艳艳的。

    苏稚自然也不能免俗。

    这东西需要情郎包裹的才好,于是,云琅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帮苏稚包好了手脚。

    “别乱动啊,这要包十二个时辰才能变红,你这样乱动很容易脱落,到时候染得黄不拉几的看你怎么办!”

    苏稚听了,连忙乖乖的收回脚丫子,见指头上的麻布没有脱落这才放心。

    用指甲花染色时间很关键,没有十二个时辰是没有好效果的,迷迭尕说了,要是一次没有染好,第二次就不灵光了。

    云琅见苏稚安静了,就重新转过头继续书写自己的东西,每个月一次的军报是不能少的。

    他正在酝酿情绪准备把霍去病远走镜铁山拯救边民一事尽量写的慷慨一些,就听苏稚在背后道:“我渴了!”

    云琅放下毛笔,给苏稚倒了一杯茶水,伺候这个双手绑着布条的丫头喝完水,又开始忙于自己的工作。

    “我饿了!”

    苏稚的声音再次响起,云琅莞尔一笑,干脆放下毛笔,收起了瓦砚,决定晚上再干活,现在要是不伺候好这个姑nǎinǎi,自己没清静日子过。

    “吃什么呢?昨日才吃了荠荠菜饺子,莫非你今日又想吃?”

    苏稚仰起头想了良久道:“我要吃蛋糕!”

    云琅摊摊手道:“换一个好不好,烤蛋糕的炉子在家里呢,这里可没法子烤蛋糕。”

    “师姐她们这时候一定在吃蛋糕!”苏稚吞咽了一口口水,向往的道。

    云琅坐在软塌边上瞅着窗外低声道:“是啊,这个时候家里的桑蚕已经处理完毕了,该是全家去山居小筑的时候了。

    大女喜欢骑着大王,大王也喜欢驮着大女,宋乔在捡yào,红袖在收集鲜花,刘婆在表功,梁翁在训斥小虫……”

    “我一定在骂人,yào婆婆一定在午睡……你必定是坐在阁楼上摇着蒲扇看书……”

    说着说着,两人都慢慢的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云琅站起身向外走。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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