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且哀伤……如果没有苏稚用她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尸体看的话,这该是一个不错的葬礼。

    眼看着木筏走了,苏稚就带着一群羌fu骑着马去了大河下游……到了昨晚的时候,云琅在受降城的伤兵营里,又看到了那具漂亮的尸体,只是这一次,他的身体被碎冰覆盖着。

    苏稚打算等待中午时分,阳光最猛烈的时候,仔细的研究一下这具尸体,他想知道胡人的身体构造跟汉人,匈奴人,羌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早晨的时候曹襄心满意足的从那个胡姬的房间里出来,他似乎很饿,云琅看见他吃了慢慢一盘子米饭,上面还浇了稠稠的肉汤。

    中午的时候,云琅又看见李敢这个家伙从胡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跟曹襄颇有相同之处。

    就在云琅准备看赵破奴会不会去找那个胡姬的时候,何愁有来到了云琅的房间。

    见云琅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胡姬的房间,就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

    云琅摇摇头道:“我只是奇怪,赵破奴为何能忍得住,按理说,这几个将官里面,就他的定xing最差!”

    何愁有笑道:“赵破奴昨天下午去的,你身为军司马应该告知那几个混账,一亲芳泽也就罢了,万万不敢起了霸占的心思,甘娜的父亲堂邑父也叫甘夫,如今也算是汉人,不可轻侮。”

    云琅欢喜的站起身道:“终于看到了三连襟,就这一件事,我就能笑话他们十年!

    只可惜谢宁对女色没兴趣,否则我就能看到四连襟!”

    何愁有对云琅时常bào发的神经质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椅子上笑道:“你就不等霍去病进去?”

    “去病如果想要这个女人,他早就要了,所以,你就不用等了。”

    “你觉得老夫在等什么?”

    云琅看着何愁有道:“总不是那个叫做甘娜的女子自甘下流吧?你听,屋子里有哭声!”

    何愁有皱眉道:“老夫以为胡女不在乎这些!”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刚才还说不要我们轻侮人家,还说人家是汉人,现在怎么又说她是胡女?”

    何愁有有些尴尬的挠挠光头道:“一时两便罢了,你既然看透是老夫让甘娜引诱在前,为何不提醒他们?”

    云琅冷笑道:“我为何要提醒?他们里外都是自作自受,你的试探要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果出来才麻烦呢。”

    何愁有满意的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看来你在老夫身上没有少下功夫啊。”

    云琅叹口道:“我是骑都尉军中司马,查jiān也是我的职责之一,你做事太没道理,太随意,我不敢不防范。”

    何愁有抓着蛋头道:“有道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要派商队去探查大河上游河道的状况?”

    “是为了早做准备啊,镜铁山一战,朝中重臣必定对盘踞在西边的那些匈奴人起了吞并之心,去病作为最熟悉焉支山,祁连山的将领,很可能会被重用。

    去病用兵历来喜欢狂飙猛进,如此一来,想要给他准备辎重就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支军队只想着就食于敌,这就太危险了,所以,我身为军司马如何能不提前做好准备?”

    何愁有愣了一下道:“你准备利用这条大河?”

    “是的,这条大汉河水充沛,水流湍急,应该可以行舟,如果从上游的陇西郡放舟,应该可以直达受降城,如果从受降城放舟,或许能够直达关中。

    目前没人知道河道的状况,所有的一且不过是我的猜想而已,能否成功,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路上调查完毕之后,还要进行水运实验,或许会填进去很多人命。”

    何愁有思索一下山川地势,摇头道:“这不可能,大河与祁连山,焉支山并不在一个方向。“

    云琅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何愁有道:“有了河道,陇西郡到受降城到关中就连成一线了,虽然大河跟焉支山,祁连山并非一线,距离依旧要比其余地方送补给近的太多了。

    我甚至能与去病越好补给点,这样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何愁有站起身道:“我也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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