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智慧处理这事,他有足够的权力和意志决定放还是不放,他的话有足够的力量和份量。

    此时,我明白了元朵的哭泣里包含的意思,虽然秋彤本来就没事,但往往一起冤屈被洗清之后,还是会有这种情结,这喜极而泣里蕴含着对清白者的祝贺,也包含着弱势群体的无奈和无力。

    乌云散去,阳光照耀心头,我的无声流泪突然夹带了粗重的哽咽,我的哽咽里,带着对秋彤的无比疼怜,带着对恶势力的无比痛恨,带着驱除黑暗渴望光明的无比渴盼。

    良久,我捡起手机,靠着座位做好,对元朵说:“秋总现在在哪里?”

    我的声音出奇的安静和平静。

    “哥,你终于说话了。”元朵说,“秋姐现在在办公室里。”

    “还有谁在?”我说。

    “集团董事长、孙总,还有监督委主任都在。”元朵说。

    “知道了。”我说完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打开车窗,海风吹过来,带着微微的咸腥味道,太阳正在西下,北方辽阔的天空下,重重叠叠的黛色的群山旁边,是蔚蓝一望无际的海面。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看着秋日里空阔的天空,天空格外湛蓝,格外洁净,没有一丝白云。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这场噩梦的时间是2天一夜,接近30小时,短暂的30小时,漫长的30小时。

    对我而言,这是一场噩梦,对秋彤而言,这是一场更加惊惧的噩梦!

    这场噩梦,在秋彤苦难坎坷的人生长河里又写下了重重的一笔,将深深雕刻在她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抹去。

    点燃一支烟,我静静地吸着,静静地看着风平浪静的海面,静静地听着周围海风的游dàng。

    海面上,一直孤独的海鸟在振翅飞翔,它的身形显得是那么寂寞。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皇者打来的。

    “老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秋彤出来了。”皇者说。

    “为什么放人?”我说。

    “据说是上面有人给办案的打了招呼,说羁押时间已经超过了24小时,没有审问出任何结果,说明证据不充分,不能超期羁押,要求放人,不再继续侦查此案。”

    抓人是他们干的,放人也是他们干的,证据确凿是他们说的,证据不充分也是他们说的,反正嘴长在他们脸上,他们怎么说都有理。

    我当然明白,这是个托辞,24小时,不是还可以72小时的吗?

    “那平总呢。”我说。

    “他的案子就大了,是绝对出不来的,证据确凿,自己招认了一大堆,听说上面也给办案人员指示了,不管平总招了多少,不得将此案扩大化。”

    我默然。

    皇者又说:“这个平总,我看这辈子恐怕是要在监狱里过了。”

    我无语。

    “秋彤突然被放出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工作吧?”皇者说。

    “你看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嘿嘿,我不知道!”皇者笑得很含蓄。

    “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皇者继续说:“反正,我知道这事不是将军出的力,他正在调整策略看形势的进一步发展呢。我告诉他秋彤出来的消息时,他显得略有些意外。而且,这事老李运作成功的可能xing也不大,上面打招呼的人显然是刁世杰姐夫,老李和他一直顶地很厉害,这次显然不会找他帮忙。而即使老李找他,他也显然不会给这个面子,那老李等于是自己找难看。这事,说不定背后就有刁世杰姐夫的意图。这样一想,我倒觉得奇怪了,突然抓进去,又突然放出来,这演的是哪一出?”

    “你的头脑很复杂,分析很条理,思维很灵活。”我对皇者说,“只是,你和我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我们只能猜测,或许,这是一个永远的迷。”

    “在我皇者眼里,从来就没有永远的迷。”皇者说完,又嘿嘿笑了,笑声听起来很意味深长。

    皇者这话我信,他有这个本事。

    和皇者打完电话,我开车直奔发行公司,放下车子,急匆匆上楼,去了办公室。

    曹滕正在,看到我,脸上洋溢着欣喜和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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