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姜宓舍血为他解du,商珥躺在床褥里,遥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并不像是感动,也不生气,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红晕,黑黑沉沉的眼瞳异常灼热。

    他看了眼姜宓缠着纱布的手腕,低声道:“阿宓去休息吧。”

    姜宓点了点头,临走之时不放心的问:“大公子,那日在中庭凉亭,你怎会中du?”

    商珥眼神闪了闪:“我忘了。”

    姜宓也不勉强,弯腰掖好被角:“再有四日就能解du,大公子此劫后,定然能日趋康健。”

    闻言,病弱的青年弯起嘴角,浑身上下都透着柔软,哪里有半分的yin柔戾气。

    在姜宓离开后,商珥脸上红晕更盛,他颤巍巍地伸手捂着嘴,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青姑进来,端了温水给他漱口。

    商珥拨开,眼梢浮起醉人的痴缠:“不用,这是阿宓的血,比什么都甜。”

    他像是喝了酒,一脸熏熏然,冰凉的指尖从手腕脉搏缓缓滑过,最后停伫在心口。

    “这里有阿宓的血,”他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仿佛能看到每跳动一下,姜宓和他就越发能骨血相融,“青姑,我和阿宓一体,不分彼此。”

    他闭上眼,静静体会舌尖残留的鲜血味道。

    那等鲜美甘甜,好似琼浆玉yè,一嗅上瘾,每一滴都让他心潮澎湃,心悸不已。

    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张,情不自禁的,商珥发出一声潮热的口申口今。

    他脸色越发得红,双眸紧闭,眉心微微蹙着,表情难耐隐忍。

    忽的,他双手猛地揪住锦衾,闷哼了声。

    青姑在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公子?”

    片刻后,商珥睁眼长吁一口浊气,神情餮足,稍带几分意犹未尽。

    他揭开锦衾,一股子石楠花的腥味扑面而来。

    原本干燥的床褥里,他腿间位置湿濡了一团,不仅雪白的里裤润了,连锦衾也染上了腥。

    青姑愣然,似乎没想到,刚才商珥竟是在自渎。

    商珥一身无力,还没法下地,他靠在床柱上,半闭眼道:“更衣。”

    青姑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取来干净的细棉布。

    给商珥擦身这种事,向来都是青姑自己动手。

    犹豫半天,她低声劝慰道:“大公子,您du还未解,此等事不宜频繁,恐亏了底子。”

    商珥看她一眼,脸上薄红未消,带着饱腹后的慵懒,像生理和心理一起被满足了的du蛇,屈盘起身子,浑身懒洋洋的。

    他单手捂脸,缓缓的又笑了起来。

    “没办法哪,”口吻缱绻缠绵,悱恻难当,“我只要一想到和阿宓骨血相融,就心悸的忍不住呢。”

    青姑暗自叹息,她是看着商珥长大的,对他的xing子再了解不过。

    常年的病痛折磨,再是心智坚定,十年如一日,那也是会扭曲疯狂的。

    青姑道:“大夫人此举,会落下病根,老奴从前是错怪她了。”

    商珥面色一喜,他一把抓住青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青姑,若是阿宓有了病根,这床褥上,是不是就不会只躺我一个人了……”

    他说到这里,眼瞳色泽浓烈,像一汪黑色的深潭,不一小心就会将人吞噬下去。

    青姑浑身发凉,她震惊地看着商珥,仿佛头一回认识他。

    对姜宓那等救他xing命的人,他想的不是报答,而是如何将人拖拽进自己所在的地狱深渊里。

    青姑不敢再待下去,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出去了。

    隔日,姜宓照例放了一小碗的人血,商珥服下奇yào后,精神越发的好了。

    他能下地,便折腾着仆役在寝卧的小隔间里,布置出一方暖阁来,美名其曰,供姜宓休憩用。

    五枚奇yào,最后一枚用完,商珥体内余du尽清,寻常虚弱的身子骨,竟还补养好了几分。

    与之相对的,是姜宓的身体,连失五日精血,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就像是从怒放到开败的栀子。

    并且,她整个人越发的白,不是从前健康的粉白,而是像白雪一样的透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还开始嗜睡,一睡下去就不怎么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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