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棒奋力打碎,旁边的有少女小孩子全家上阵,将打好的麻草一点点撕成细线,fu人熟练地将细麻搓成线,放在脚下卷起。

    “这个是粗麻,织出来的就是这种布,如果再多费些功夫,把线搓得这么细,就可以织成你身上的细麻。”严江给他解释,还顺便用速度把远处房间里的织机三两笔画在了本子上。

    扶苏好奇地看了一会,问他可不可以学一下。

    严江允许了,并且给他布置了跟着这些小孩子一起搓一卷线的作业。

    ……

    扶苏被严江领回来时,眼睛有些红,手都肿了,模样有些小委屈,这活怎么可能这么难啊,他身上这些衣服要挫多久的线啊……

    但他虽然委屈,也没有叫苦,而是又问为什么咸阳没有这样的土地,可以长那么好的粟米呢?

    “所以你父亲在修郑国渠啊,等修好了,咸阳那边也可以长那么好的粟米。”严江微笑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吧,等以后你的手生了茧子,挫起来就不痛了。”

    扶苏悄悄把手背了过去,睁着大眼睛,崇拜地道:“先生,吾已知织布不易,但识字才是要事对吧?”

    严江微微一笑,拿碳笔教了他新的秦文大篆,便又提起今天遇到的那件小事:“教你搓线的妹妹偷了你的糖,可她的家人都包庇她,说你并未带糖,你让我别再追究,那现在觉得是你错,还是他们错?”

    “自是他们,”扶苏认真思考,“只是孟子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从未吃到过糖,我却可以经常吃到,便给了他们也没事吧?”

    严江微微一笑:“是么?那们明天再去看看。”

    ……

    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差点摧毁了扶苏的三观,当严江带着他去时,那家的汉子正被一群人围住套枷,说他盗窃张使君家的财物,若不赔偿,就要拿下做拷问了。

    “如今糖在韩地,是极为珍贵的yào物,你那块虽小,但价比黄金,这汉子拿去倒卖,自然有人想知道来处,便要拿了他去询问。”严江给小孩解释。

    如今的古代,营养不良比比皆是,糖能提震精神,补充能量,在古代也是好yào,又是稀奇珍贵的事物,不知道有多好卖呢。

    “你要救他们么?”严江转头问。

    扶苏站在原地,皱眉思考良久,才认真道:“阿苏知错,是我乱起恻隐之心了。他罪不至死,至多吃些苦头,也算是昨是教训吧。”

    “不错!”严江表扬道,“我还以为你会出手相助呢。”

    “他地位卑贱,连糖都受不起,若我出头,就更难收场了。”扶苏思维就很清楚了,“学生不给先生添麻烦。”

    他天生尊贵,跟本无需在意一个庶民的死活。

    严江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只是过去说了两句,便给了对方一条活路——在这个缺衣少yào的时代,被打成重伤就别想要活着了。

    剩下的,他会慢慢教一点,至于能学多少,就看他造化了。

    扶苏困惑地想了一会,没有想通,便只跟着了。

    过了一会,有华车骏马前来,说是公子安的使者,想求严上卿一见。

    严江便带着扶苏,被请使者请走了。

    这也是他能料到的,在韩国呆了几天,他便是想见一见诸国王者,比一下到底和秦王差在哪里。

    如今韩王重病卧床,韩非入秦,公子安已经是没有争议的继承人,严江只是在偏殿等了那么一小会了,便有一名五十出头的华服老人悠然前来,两人见礼一番后,后者便打探起严江的来意,半点都无韩国王孙的架子不说,甚至提议愿为严江的弟子,为他广传学说。

    扶苏在一边乖巧不语,只是有些困惑地睁大眼睛,韩安也是国君之后,怎的如此没有威严?

    严江一边应付着韩王,也十分叹息,看看,这造孽哦,都被秦国给bi成什么样了啊。

    “张相事韩三代,吾弟也未曾吃过半分苦头,还望的严卿归秦对其照顾一二,是我韩安无能,不能庇护,这几日实是愧疚难安……”韩公子安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扶苏看得目瞪口呆。

    严江一边答应,一边提起秦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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