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正可以给梁天师和他的弟子们讨一个公道。可光凭着一卷竹简,没有武艺傍身,没有真材实料,我们一家人又如何让人信任呢?只我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将真相公之于众,恰逢你们庄子上说起梁天师的事儿来,自然是因缘际会,我又如何不把握机会,将这些告知大家呢?”

    这么一说,果然是合情合理。梁子信朝楚桥行了个礼:“我虽勤学不辍,有一把子力气,可到底家资不丰。这回听闻贵庄给的奖金颇多,不知以我打过的比赛和带来的消息,够不够替我延请些好手,一起上山为梁天师和他的弟子们修缮坟茔所需?”

    台下百姓轰然:“何须先生出资,我们不要分毫,一块儿上山为梁天师修坟祭扫。”

    还有人愤愤:“亏得我们被前朝骗了百多年,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黑心肝。”

    楚桥一看场面略乱,赶紧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请安静,请听我一言再做打算。”

    看台下渐渐安静,他转身对梁子信道:“前朝愧对梁天师,我等既然知晓真相,便该为他正名。烦请先生将此竹简jiāo予我们拓印一份发至朝廷,好歹为天师讨回一个公道。”

    这话说的在理,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哪怕不能鞭尸,至少名声上不能好过。看百姓们点头,梁子信亦赞同:“此事好说,只万勿损毁竹简便可。”

    楚桥自是点头应允,又说第二件事:“修缮坟茔之事势在必行,梁天师是江州子弟的骄傲和榜样,想来江州子弟也不会要先生的钱财。您只管定好时间,自有好手愿意陪您走这一遭。”

    看着下头百姓或是愤慨或是激昂的表情,梁子信无法拒绝:“那边等明年二月,我从百姓中挑些体力好的,与我一块儿上山。”

    这一桩谈妥,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楚桥说的掷地有声:“我们庄子说话算数,该给先生的酬劳绝不可少。”他看梁子信皱眉迟疑,轻笑建议道:“先生不妨在山上为梁天师真立一处道场,一来方便百姓们拜祭缅怀,二来也能选择优秀弟子加以培养,说不定十几二十年后,青龙山还能再出一位梁天师,带着三百弟子扫平一切魑魅魍魉,保一方平和安宁呢?”

    梁子信闻言便有些意动,下头的百姓更是起哄让他答应下来。大伙儿可是听明白了,这位手上有天师的武功秘籍和兵法韬略呢,他要是招收弟子,说不定自家儿孙便有机会入了天师之门。

    天师和天师弟子是什么?那就是江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气bào棚的无上天团啊。想想自家子孙有可能成为万人敬仰的天师弟子,百姓们哪有不心动的,而梁子信作为天师传人,又如何能够拒绝这样一个延续天师道的大好机会?毕竟光靠他单打独斗,真想重现梁天师的风采,还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呢。

    楚桥看出各方的心绪,也知道梁子信不肯一口答应,大约是面子上还有些下不来台,或是生xing谨慎不肯轻易做决定。他笑嘻嘻的对百姓们做个揖打圆场:“大家且莫要着急,这不是一件小事儿,总归要给先生一些时日考虑。明年二月修缮天师坟茔,梁先生还是要与大伙儿碰面的,不如那时候再与大家分说如何?”

    百姓们听他一言,再看有些无奈和尴尬的梁子信,不免讪讪的退开:“楚家的小先生说得对,是我们太过心急了。”“梁先生慢慢考虑,这事儿得妥当些,可马虎不得。”

    楚桥看下头转了风向,满意的对梁子信发出邀请:“我们还需拓印您的书简,不知您可否在庄子上逗留一二时日?”

    梁子信微微呼出一口浊气,带着些感激的对楚桥道:“既如此,我便叨唠了。“

    总算将事儿摆平,百姓们恋恋不舍的散去,而关于梁天师的传说真相以及天师传人重现江州的话题,在几日之内飞快的传遍了江州所有郡县。

    沈淑窈和楚家姑娘们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尚未展开,预备的“天师传人”还在路上,真正的天师传人便已经昭告天下了。只目前看来事情还在控制之内,只要他们能够彻底拉拢这位梁子信先生,依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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