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群摇旗呐喊的神经病!

    解决了后援会,看着其余围观者一言难尽的表情,秦云行也只能干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按照自己之前预设的流程前行。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前来,是在等我对那个在葬礼上载歌载舞的影像资料做出解释。所以,在讨论开始前,我准备先就这个问题做出答复。”

    秦云行这话一出,围观者们瞬间安静下来,秦云行总算找到了一点历史研讨的感觉,发言越加流畅起来:“其实丧葬仪式,在数十年之前,就有人开始研究了,但为什么那么长的时间里,只有我归纳整理出了这个流程呢

    就像你们看到那个影像资料就立刻认定我推论有错一样,许多历史学家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哪怕这个只是个例,而百分之九十九的葬礼都与我论文中描述的别无二致,也没人敢去相信——脱衣舞这种东西竟会出现在葬礼上。于是在我之前的学者们纷纷因为这一个难以理解的个例,否定了整体。”

    秦云行这话说得其实一点都不实在,大多历史学者之所以没敢整理总结葬礼流程,还是因为在白事上,各地都有不少出入,不好贸然下定论,而不是因为被这个坟头蹦迪的个例挡了路。要是这个史料真的人人皆知,也不会被当成绝杀来用了。

    但普通民众们可不知道这点,跟着秦云行的节奏,不知不觉就被引到了这是个例,而非论文本身论断有误的方向上。

    “狡辩!就算你是亲王,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名声强行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定义为葬礼仪式!”有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秦云行的意图,并且毫不客气地喊出声来。

    刚刚缓和一点的气氛因为这一嗓子又变得紧张起来。

    秦云行看向声音来源处,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并不意外,毕竟敢直接跳出来指责帝国亲王的肯定是少数,嘴上不客气的前提大多时候都是真实身份不可见。

    秦云行继续道:“是的,没有多少人会接受低俗表演与丧葬挂钩,包括古地球人也是这样的。请看这份史料……”

    史教授看着发到自己屏幕上的史料,一篇古代新闻——《文化部严查农村脱衣舞 揭秘其背后的利益链条》,心头升起一丝不良的预感。

    他飞速地将这份资料看了一遍,当看到新闻中明确的丧事二字,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怎么可能!竟然……竟然真的是葬礼!

    “你不是跟我保证秦云行的论文是错的吗”幕后之人同样关注着这个直播,看着己方的杀招就这样被秦云行这样轻飘飘地灭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那么多史学家,研究那么多年,竟然被个毛头小子拔了头筹”

    史教授牙齿咬得咯嘣响:“很抱歉,是我受个人道德观的影响先入为主了。但这不代表我就不如秦云行,稍有点常识的人在观测到这种情况后,都不可能再将此类行为认定成丧事,更别说沿着这个方向去找证据。秦云行不过是赢在了他比谁都更没底线而已。”

    “我只关心结果。”幕后之人的声音冷淡非常。

    “您放心,他的论文并非无懈可击,我与诸位同行找出的错处可不止这一点。”史教授yin测测地盯着秦云行,若非开了最大程度的模糊,单凭他这外露的情绪,怕是早就被揪出来了。

    秦云行等着众人把《文化部严查农村脱衣舞 揭秘其背后的利益链条》看完,这才再度开了口:“因为这属于个别地方的个别陋习,所以我没有将其在论文中一并阐述,相信大家也能理解。”

    围观群众们默默点头,是的,他们都明白这篇论文的意义,亲王是为了让大家了解这一份沉甸甸的古文化,而不是挑拣出那些个案让这个文化成为猎奇者的围观对象,收录了反倒不美。

    “好了,相信大家对这篇《浅谈古代殡礼文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接下来,请将问题发送到公屏,我会一一为大家解答。”

    秦云行笑着,态度却算不上谦逊,他说的不是讨论,而是解答,无异于是在对所有历史学者进行挑衅!

    这番发言,令现场再度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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