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婬糜,只能间歇从那不断上拱起的绸面,与小兔子难耐的吐息中,窥得一星半点溺于夜中的艳色。

    事实上,调教者此刻依旧谨守着战友的本分,那只手自滑入幽暗中后,便不再与肌肤紧贴。他在手与腿间,精准地留下了一毫米的空隙。这将落未落的绅士之抚,在手心热度毫无阻滞的倾泻下,化为了似有还无的幻浴之触。

    本yu挣扎的秦云行因为他这举动,再度放下了心防,任他长驱直入。只是他不懂,暧昧的距离往往比真实的触碰还要致命。正因为将落为落,才会恐惧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弄假成真,才会渴盼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真切抚慰,才会进不得退不得高悬了一颗心任人把弄。

    小腿侧缘,膝盖之顶,大腿内侧……大手不断上行,用汗与热在每一寸肌肤上烙下兽的气息,撩拨起情yu的火焰,将贵族的矜持一寸寸焚烧成灰,无形摧毁。

    丝滑的裙摆在闯入者的放肆动作下,更是不断往上堆叠,轻柔的裙角摇摆着,在白嫩的腿上摩挲不休。秦云行只觉得有无数羽毛,在自己的腿面上反复轻扫,不可言说的yǎng意让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酸软无力,双腿在裙摆的掩饰下大开,露出渴望被彻底掌控的姿态来。

    不行,不可以!

    仅存的骄傲拒绝着身体的屈服,秦云行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崩溃地高昂起颈脖,唯恐台下观众看到自己饥渴难耐的丑态。明明邢越尚一点出格的都没做,自己为什么却疯了一样地想要更多……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真是,不知廉耻!

    高贵的亲王在王座上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可是,进攻者却不准备就这样收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扯开王座中人那无力支撑的两腿,将它们折叠成不知羞耻的m状,裙摆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帐篷,然后他就这样野蛮地闯进了敞篷下的隐秘区域,两腿之间的绝对境地。

    “不要!”甜腻的鼻音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春水,隐约的哭腔也早已失去了遮掩,化为了的催发兽浴的泣音。

    “停下!”高台之下,也传来嗓音含混的呼喝。

    前者,邢越尚自然不必听,但后者却是无法无视。

    “怎么”

    邢越尚从裙摆下退出,扭头看向华隆,不满道:“你打断了我调解的节奏。”

    “我是怕你忍不住,对商品出手。”华隆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

    “这点程度不算越界吧”邢越尚轻佻地勾起裙摆的一小块布料,放在鼻端轻嗅。

    “目前不算,但我怕你再下去就刹不住飞船了。”华隆贪婪地看了秦云行一眼,又飞快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连我这种xing向为男的都被勾得yu火中烧,想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她已经够乖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华隆捡起跌下台阶的高跟鞋,递出。

    “好的,你付薪酬,你说了算。”邢越尚毫不在意地起身,接过,为秦云行穿上。

    秦云行看着邢越尚那冷静自如的姿态,似乎对之前的亲密没有半点眷恋,不由得越发厌恶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只是演戏而已,自己怎么能沉溺,要赶紧脱离这个状态才行,决不能被发现!

    就在此刻,一派仆役姿态的邢越尚,忽而抬头,唇角勾起,笑容邪恶又放dàng,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感叹道:“大小姐,高贵如你,竟然渴望着被我这样的卑微者cāo,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呢。”

    第140章 死难救

    “大小姐,高贵如你,竟然渴望着被我这样的卑微者cāo,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呢。”

    秦云行神色一僵,大脑轰的一下zhà成空白——发现了!自己的反应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华隆未能察觉这两人间的暗潮涌动,径直出了门。邢越尚却是抄着手,似笑非笑地盯着秦云行,坏心眼地非要等一个回答。

    “你刚刚钻进裙子,看到了”秦云行垂死挣扎。

    邢越尚无情补刀:“是的,看到了。哎,豹族的夜视能力就是这么强,我想装看不见都不行。我也是没想到,只是演个戏而已,您就……”

    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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