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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韩士群的评价是正面的,毕竟是慈善拍卖,曾老和焦总的善行都是值得肯定的,不过网上对焦急风的评价多是四个字“附庸风雅”。

    焦急风把韩士群一行人请进他家,封寒再次感慨,太大了!这套别墅占地面积起码在2000平以上,不仅气派,而且文化符号颇多,触目可及的就有水车、涓溪、大松树、小竹林以及一组奇石,简直把“风雅”二字在有限空间里演绎到了极致。

    到了房子里面,客厅里更是被瓷器、雕塑、书法、绘画作品所充斥,叫人目不暇接,格局看着有点似曾相识,焦急风还说什么,“这房子简陋了些,我不常住的,贵客们千万别嫌弃。”

    这还简陋,那他们刚才看的房子岂不是成了贫民窟,封寒代表全家吐了个槽。

    这么会儿功夫,焦急风也把他和齐轨的恩怨讲清楚了,虽然他不认识韩士群,但东扬文艺周刊是经常看的,早就把韩士群当做大文化家,是可以当座上宾的,自然也可以为自己解决难题。

    “这个姓齐的,简直气死我了!”焦急风恼怒道,“东扬是我的老家,所以我很愿意在这里置产,将来可能也会落叶归根,这房子虽然小点,但装修上,我是非常费心的,这里里外外的设计,我是找了大设计公司给弄得,韩老师你是明白人,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文化的气息。”

    大家都搞不懂焦急风开场来这么一段离题万里的炫耀是几个意思,不过韩士群还是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虽然搭配显得有些刻意,但文艺气息确实浓郁,这位焦老板果然和外界盛传的一样,韩士群不愿意用“附庸风雅”这样词来形容他,只能说他对文化充满向往,但审美底蕴略差了些。

    见韩士群认同了自己,焦急风很开心,把腿往沙发上一盘,继续唠,“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就搬进来了,后来我请一位大师来做客,大师跟我说,房子进门的地方,需要一道木屏风,画上神荼、郁垒两位门神,然后我就花大价钱,找到了他!”

    焦急风指向齐轨。

    韩士群不解了,虽然齐轨这小子容貌猥琐,行为鬼祟,举止癫狂,但材料还是有几分的,进门的时候他也看了,屏风是黄花梨的,神荼郁垒是雕刻上去的,齐轨是个画家,竟然连木雕也玩的如此娴熟,还是让韩士群比较惊喜的。

    “难道一定要画的?”

    “不是画不画,刻不刻的问题,老实说,那个屏风我很满意,还多给了他劳务呢。”

    齐轨微微一笑,悠哉地自己倒茶,还给梅凤巢他们几个也添了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随意,这份做派让焦急风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我是觉得他比较靠谱,没想到啊,遇人不淑!前段时间本来想找人在我家镇宅石上填一首镇宅诗,想着他既然能雕木头,肯定也能雕石头,所以就把这个活jiāo给他了,因为我要出国一趟,又对他比较信任,就让他和那位帮我写诗的老先生自己jiāo接,拿到诗后,直接开工就好,回来就能看到。”

    “怎么,他雕坏了?”韩士群问。

    焦急风道,“字是雕的不错,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能够表现我高洁的志趣,优雅的品格,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什么财源广进,家宅平安,子孙满堂之类的词,俗,太俗了,呸!”

    “呃,”韩士群想了想,“这似乎应该是写镇宅诗的那位老先生的责任啊~”

    焦急风急道:“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明明都已经跟你说好了我要的风格,结果写成这样,我就去问那位老先生,结果老先生两天前得了脑血栓,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我就问这姓齐的,还好,他没有冤枉好人,说了实话。”

    原来,那位写诗的老先生把写有表现主人高洁志趣的镇宅诗原文jiāo到齐轨手上后,拿到定金,有了闲钱的齐轨就出去花天酒地,直到焦急风快回来了,这才带上家伙事儿去干活,结果却找不到那张纸了,而他自己也不记得纸上的内容。

    再去联系那位老先生,他已经拴住了,见谁都哆嗦,而且齐轨还知道,这首诗焦急风还没见过,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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