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点,就这样,的的确确切切实实地联系了起来。

    那时他还在上大学,去孤儿院做义工,当时离开要给当地的孩子写祝福语的时候,有一个学姐写下的话,他当时看了一遍就记下了,且印象格外深刻,至今不忘,大概是因为那个句子特别叫人心动。此时此景,别的祝福词句宋观都想不起来了,唯独这一句。

    这时的屋外楼台之上,有飞鸟振翅而过,春日之景,柳软桃花浅,他将柳枝点在小姑娘的眉心,合着烛光点点,他的赐福句子并不长,也就这样一个短句:“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这一场更名的仪式终归是完满落幕,事后顾长老跑过来很兴高采烈地跟宋观说:“教主你真棒!”

    宋观看着顾长老,简直喷顾长老一脸血,棒你个头啊,将人捉住了质问:“最后赐福怎么回事,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我怎么记得以前都没有这个步骤的?”

    顾长老高高兴兴地解释:“对啊,以前的确是没有的,是我今天早上突然来了灵感就给添上了,不过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反正教主你临场发挥也很不错,来,开心点,我们今天晚上可以一起吃烤全羊。”

    宋观:“……”

    不过宋观没在现场多待就又被裘长老叫走了,并且一整天都给宋观摆了一张不高兴脸,还总是故意晃dàng到他视线范围之内,摆出不高兴的表情。

    宋观发现了,每次他视线挪到别的地方的时候,裘长老就会装作很自然地挪进他的视线范围内,然后摆出不高兴的表情,并且在他把视线重心挪到其身上后,非常不屑地别过头……如此反复循环上述过程,宋观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艾玛,裘长老你多大岁数了,还这个样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这样真的好么?

    至于仪式之后,现如今已更名为“无忧”的乔小公子,被顾长老带回了院落。碧桃枝上莺声,顾长老坐在凉亭里,乔小公子立在一旁,她洗着茶具道:“无忧啊,教主给你改了名字,你以后就是无忧了。”她听着对方说了一声“是”,但其实并不在意对方回答的是什么。

    取了腰间碧玉笛抛给对方,顾长老说:“跟我了这么些年,你也该知道这笛子应怎么用才妥当,如今给你了,你便好生收好着。”

    其实这笛子她本来是想要给女儿的,但女儿在此之前便离家出走了,后来女儿死了她也没把这只玉笛送出,没想到最后是给了乔望舒。

    给出了这支笛子之后,顾长老心中始终还是有那么些不甘,却也没有什么话想说,她看着乔望舒,她讨厌这个名字,她讨厌乔这个姓,她想果然还是教主取的那个叫做无忧的名字叫她喜欢些,可她又觉得,无忧无忧,百岁无忧,凭什么这么好的祝福寓意,要给这个乔姓的孩子呢。

    有时候顾长老也觉得自己挺无理取闹的,她跟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计较什么啊。这样矛盾的情绪,有时候她就跟自己说,对这个孩子稍微好一点吧,然后灵魂像是劈裂成了两半一样,另一半恶狠狠地说着,不!多矛盾的情绪,既不情愿地想好好对他,又想作践他让他过得不好。于是喜怒不定,就那么随意地心情好的时候对人好一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人不好一点。

    那么不甘心的情绪,很多时候顾长老觉得乔望舒……不,是无忧,很多时候顾长老觉得无忧很像她的女儿,但又很怀疑地不那么确定。因为她发现时隔太久,她已经不记得女儿长得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小细节,但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

    碧桃一树春深,顾长老看着无忧,忽然觉得这样好没意思,她想要不还是最近把无忧派出去做任务吧,今天晚上去找教主小喝一杯。第一遍泡的茶水已经煮好,顾长老慢悠悠地提起茶壶的时候,想起这么个事情来,于是抬头对无忧说:“今日yào浴你别忘了泡,晚些的时候来我房里,湖州分堂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到时再与你细说。”

    而与此同时,宋观那厢正在想着办法哄裘长老,其实他本来也没觉得自己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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