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跃动着狡黠的光,她歪过头,呆望着他,似是惋惜地叹道:“你中了世间剧du,du已渗入骨血,再无yào石可医。”

    司徒衍听后,面上竟流露出委屈之意。

    苍白的脸色和唇色,非但无损他的形象,反而为他增添了分病态的美感。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没良心。孤舍命救了,你没有以身相许也就算了,还在这种时候咒孤。”

    沈葭:“……”

    以身相许是古代通用的潜规则吗?

    你们这里的人,说话真不含蓄。

    司徒衍见她陷入深思,又拢了眉心,轻声道:“孤甚疼。”

    沈葭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中纳闷,她已经施完针了,不至于下手太重,让他疼了啊。

    太子的皮,这么薄的么?

    “哪里疼?”

    “都疼。”司徒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白皙的脸上透出了些许诱惑,“你若是像刚才那样亲孤,孤就不疼了。”

    沈葭更是无语。

    她刚才,明明是在办正事好不好,他竟拥有如此优秀的联想力。

    沈葭干脆当没听到,背过身,不去看他。

    司徒衍也没出声,只委委屈屈地半躺着,等她来临幸。

    沈葭坐了会,想想身边的小可怜,又觉得不忍心。

    回过头,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司徒衍一会。

    你好歹是一国太子,将来的帝王诶,怎么能怕疼!

    罢了,就当她是关爱病号吧。

    “我亲你一下,你真的不会疼了?”沈葭试探着问道。

    即使是黑暗的车厢中,那清澈的眼瞳亦是倒映出明净的眼波,如冰凉的月色,沁入司徒衍的心底。

    司徒衍不答,只继续看她,一双凤眸里,水光潋滟,与她相对视时,那水光就会现出些微的波动。

    沈葭看着,心有不忍,缓缓地落下自己的唇。

    两唇相贴的一瞬,两人的心皆是一颤。

    沈葭心里似有什么东西皲裂开,如心生的树苗般,在渐渐地萌芽,不受她的控制。

    而司徒衍心里滋生了愈为强烈的占有yu,眸色晦暗了几分。

    黑沉沉的夜色掩去了他的神情。

    “你动一下。”沙哑的声音,低且轻,在车厢里缓缓弥散。

    沈葭怔了片刻,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红晕。

    她尝试着伸出丁香小舌,去撬开他的牙齿,慢慢地爬行。

    司徒衍感受到她唇上的那一丝清甜,眼角处dàng开的笑意,恰似迷人的月晕。

    他心道,这丫头被他一个人骗就好了,不要再被其它男人骗走了。

    当然,他也怕吓怕这只快到嘴的兔儿,这回,安安分分,没有反客为主。

    沈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只感觉自己亲他一下,他就真的不喊疼,也是神奇。

    待时间到了后,她慢慢地收了扎在他身上的金针,不忘嘱咐道:“你乖乖的。”

    司徒衍:这句话不是该由他说的么?怎么感觉地位反了反?

    “结合yào浴,你的du素能更快地被bi出来,你记得每天晚上都去泡一遍。在这期间,我会进去,给你施针,助你将du彻底地bi出体内。你估计得忍受很多天的疼痛。”沈葭下着医嘱,将金针放回布袋里。

    “你的意思是说,孤泡yào浴的时候,你都会来扎针吗?”司徒衍问的一本正经,好像只是单纯地询问。

    沈葭自然也不能让想自己想歪,也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啊。”

    司徒衍:那你只管来扎针吧,疼就疼点。

    顾虑到司徒衍的身体,沈葭也没有再跟他多说话,又自己一个人拉下马车车帘,看了半天夜间风景。

    马车到了一处客栈前停下,几名侍卫立即跑来,拥着司徒衍下来。

    这一带都已被他们的人包围起来,刺客无法进入,是属于非常安全的地带。

    沈葭没有急着回客房休息,而是在客栈楼下坐了会,单手托腮,翻看着自己携带来的那本医书。

    她记得,司徒衍体内残留着之前的du,还没有痊愈,希望这两种du不要遇到一起才好。

    她回味着du血里的味道,试图从医书上寻到答案。

    偶尔,她还会摸一下自己的唇,回想在bi仄马车内的举止。

    秋叶从外面进来,跨入门槛,在

章节目录

穿成皇帝的反派妹妹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看的书只为原作者浮生有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浮生有鹿并收藏穿成皇帝的反派妹妹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