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地面,查找漏网的生命迹象,救治伤员!快!”领头的一挥手,令人把小炮撤了回去!

    人群中有三个人拎着几支大号烟花和“俩响”,拿到一边点燃了,“咚——当——”用烟花的声音混淆枪炮声。

    镇上的公安远远的看见村子里的烟花,骂了句“草”,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忽然发现外面很冷,连忙缩了缩脖子,又回到值班室里去了,“这么晚了还放鞭炮,老子还以为有人开枪呢。”

    地面很快被清理了,因为敌人都化成了飞灰,只有几件烧融了武器剩下的渣渣。

    “大主,没有发现生命迹象!”一个手里提着生物电场分析仪的大个子向领头的大声的报告着。

    “嗯!干的不错!”大主接过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的正是刚才灭敌的主力——“刺球”,然后伸了个懒腰,“噢——,剩下的事情你带人弄好!”

    “是!大主!”大个子点了点头。

    大主却没关心大个子的应答,而是转身回去了。

    在镇子上的派出所里的公安看到远处村子里的烟花的时候,停靠在一个农家院里的一辆面包车的边上,站着一个人。

    他身上裹着件军大衣,正来回踱着步子,远处的烟花亮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打了个哆嗦,几乎和那公安在同一个时间上,也骂了句“草”!

    然后手忙脚乱地爬上面包车,匆忙地打着火儿,开着车直奔仓州去了,要不是车子太烂,他非要超速行驶不可。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人们都顺利地进入了梦乡。村子现在是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吱——吱——”两只老鼠在电线上打架,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吓的它们也不打架了,各自回窝。

    其中一只根本没有注意到,在经过一个角落的时候,一块小石头附在了它的皮毛上,当然如果仔细看的话,这分明是骨头的碎片,上面还有血丝呢。

    等老鼠回到窝里的时候,骨头上的血丝如针一般,刺入老鼠的体内。

    “吱——”老鼠吓了一大跳,它左看右看,却是什么都没有,算了,可能是错觉——老鼠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不管了,反正此时老鼠觉的有点困,虽然还没有吃东西,它仍然无法抵制困意,头一缩,就在窝里睡了。

    不一会儿,老鼠又醒了!看来老鼠的确不适合晚上睡觉。

    它悉悉索索地向左边的一个洞里爬了过去,原来左边的洞里全是老鼠的存粮,这老鼠二话不说,对着洞里的玉米、小麦就“克”了起来。

    不过这老鼠不知道是不是疯了,竟然把所有的东西都吃了——这可是一个冬天的粮食呀,以至于吃的肚皮鼓了起来,竟然从洞里爬不出去了。

    这老鼠用力鼓了鼓肚子,只见它全身的肉好似猛烈沸腾的开水,在身上不断地乱动,不一会儿,它停了下来,两只鼠眼转了转,从鼻子到尾巴好像有一根线往下勒一般陷下去了,然后“噗”的一声微响,竟然变成了两只老鼠!

    不过这还没完,这两只老鼠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变成了四只,然后八只、十六只、六十四只(大概是这个数)——小手指一般的小老鼠!

    密密麻麻的小老鼠从洞里钻了出去,爬出地面,开始吃它们所见到的食物——比如破木头、烂菜叶之类的。

    这些小老鼠很快变成了大老鼠!然后四散开来,丝毫不引人注目地爬出了村庄。

    这些老鼠四五个聚成一堆儿,然后竟然相互融合了起来,却是变成了猫!十多只猫向着仓州的方向跑去。

    大概用了四个小时,这些猫终于进入了仓州市里。

    这个时候的仓州,已经是黎明时分了,这时候大街上已经有人了。

    这些主要是要起早的商贩们,不是喜爱北风刺骨冷,而是为了从小批发商们那里进货,以便一会儿有足够的商品来满足顾客。

    当然,小批发商们要起的更早,谁让这些批发商过了晌午就可以休息了呢。

    当然,街上有的胡同的角落里是静悄悄的,毕竟还没到五点,晨练的人大部分还没起来呢。

    在这静悄悄的胡同里,一只大猫叨着一件大衣从墙上跳了下来,紧跟着,十多只半大的猫也都各自叨着一些东西从墙上跳了下来。

    再看,这些猫叨的无非是些鞋子衣服之类的。这些猫把东西扔在了地上,向着大猫走过去,等走到大猫面前时,这些猫竟然融进了大猫的身体里。

    大猫的体型一会儿就和一头小牛犊大小,然后身上的毛大部分收进了皮肤,再看,哪里还有猫,分明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男人把地上的衣服鞋子穿在身上,然后招了招手,从墙上跳下来一只老鼠,还是拖着一个皮夹子的老鼠!

    老鼠也融入了这个男人的手心,只剩下一个皮夹子。

    男人把皮夹子里的钱拿了出来,把皮夹子丢在了地上,然后从胡同里走了出去。

    街上的灯还亮着,泛着黄光,用比较科学的说法,这种路灯叫高压钠灯。

    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脸上,映出男人的面貌,是一个面容非常普通的北方男人的样子。男人在灯下愣了愣,看了看左右没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快步向着方走去。

    “嗒嗒嗒嗒——”比较远的一个楼房上的某一个房间里,一个有着偷窥习惯的某人,上下牙之间打起了架。

    一转身,却不小心把微光望远镜碰倒在地上!“妖怪!真有妖怪!——猫精!”

    花了几万块钱的望远镜他也没顾得扶起来,而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他下决心,天一亮就去铁佛寺去拜拜佛、烧烧香。从此,仓州市里少了个偷窥狂,多了个拜神者。

    ——所以说,若宋代人拿大炮给野蛮人看,野蛮人会以为是神怪;

    若现代人拿手机给宋人看,宋人亦会以为是神怪;若长生者拿肉体的活化给现代人看,现代人仍会以为是神怪。

    现代人一说到长生不老,就想到修真,一想到修真,就要与科学对立——而事实上,是必然先有高度的文明,从科学发展起来的真学,而后才会有修真。

    所以现代人们从宗教里、古藉里学修真而不可得长生,因为那根本就是假的!

    打个比喻,就是别人拿个手枪能打死人,不代表你拿木头削成同样形状的也能打死人,只是形似而已,里面的东西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呢,形似也是似,至少你见过手枪了,倘若涂上漆,还真能唬住人!

    一些宗教之类的也是如此做的,他们提供的一些(只是一些,不是全部)修炼方法能使人精神上得到慰藉,有的还能一定程度上调节身心,延年益寿。

    黄南省交作市,位于黄南省西北。提到交作,人们自然会想到煤和怀药。在嘉禾屯村的某个宅院里,正发生着在“小说电影寻常见”的一幕。

    “大胆,你这恶鬼竟然敢扰乱阳间,还不速速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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