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什么阎尽然会在马安订宾馆呢?”巨若黑问李道丰。

    “没道理的,他只是路过约旦而已,又不是住在约旦!”李道丰想了想,“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这是试探,另一个是,他的目标是约旦!但从这综合的信息来看,约旦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巨若黑稳稳地开着车子,“不过所有的信息都是准确的,来源是基本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是他的计划随时在改变!在马安订宾馆只是个试路石,不过总坛的收集信息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一定知道总坛能探知他的计划。唉,我们的信息不全,总坛给我们的太少。

    我觉得他在故布疑阵,能违背总坛的规则后,还敢背叛缉者,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这么多年他都藏的很好,为什么现在总坛那么容易能找得到他呢?”李道丰皱了皱眉,“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埋伏圈儿!而且宫心强那一系的缉者的背叛,也不应当视作偶然!”

    “还有否力士基先生的出现!”黄延阔在车上补充了一句。

    “这,道进有什么看法?”李道丰转过脸来问。

    “我觉得这是否力士基先生的出现是一种宣战,他打击的只是罗手的一部分,他主要的目的是告诉对方,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而对方的意思是我知道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就让你知道我的阴谋!”

    黄延阔伸出食指,继续分析,“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是对方在最近打了这么多次败仗,可以说在总坛的绝对攻势下节节败退,在这种形势下,他们竟然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像送菜一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呀!

    而且,两次,战身这样的近战重器在咱们到来的路上出现了两次,每次都离我们很近,而罗手也只出动过两次战身!所以,从真学的角度分析,这两次战身的出动,和我们这次的任务有着最高的相关性!”

    “道进分析的不错,真是阴云密布呀!”巨若黑在车上叹了口气,“这次任务看着并没多难,其实内里含着非常重重大危机,一招不慎,咱们就要全玩儿完呀!”

    “还记得士基先生的许诺吧!‘办完这次任务,你们将会转为总坛的正式人员,还会配给正式人员的辅脑、战身、战奴,女侍、男侍和武侍,还可以在总坛学习你们想学的东西!外出执行任务还会配给相应的设备,比如‘毁灭’、‘飞爆’,还能用符、咒!’”黄延阔捏着嗓子,把声音变的阴阳怪气的,表示是学的否力士基的讲话。

    “二队的人都没有这些东西,他们可是执行了七八个任务了,欧洲、非洲、北美、南美、中东、东亚,每个任务的难度都比我们这个表面上的任务要强!

    不说别的,仅把这七八个任务合在一起,就够咱们全军覆灭上一次了。何况,这七八个任务的奖励可远远比不上我们这次任务的奖励呀,风险和收获是成正比的!士基先生早就暗示了这次任务的危险性呀!”

    “哈哈,道进也能分析得这么到位,说明咱们一队的人没一个是白给的!”巨若黑十分高兴,“那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接手的总坛的任务,是必须按时按量执行的!”李道丰脸色十分平静,“不过我们也不能当愣头青,我们现在要最大限度的作好准备!”

    黄延阔笑眯眯地看着巨若黑,“士基先生说,‘你们有两天的时间到达约旦’,这个对时间上的要求至少之前他没有提过,话中有话呀!还有,队长,你说总坛为什么任命你做一队的队长,而又把这次的任务交给了一队呢?”

    “哈哈哈哈——”巨若黑拍了拍黄延阔的肩膀,却没有讲话。

    “不过我觉得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为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李道丰说。

    车阿缓缓进入约旦的马安,众人停好车,第一件事当然是补充能量,包括饮食、加油、手机充电等。

    中东地区,许多地方的城市都是人口稀少,比如马安,常住人口才一万左右,这对于中国来说,一个稍大一些的镇子的人口都比这要多一些。

    圣?巴勒基坦路上是一条比繁华的路口,各种商铺开在街上,当然,你能从这条小街上看到两个清真寺,可见当地人的信仰还是很真诚的。

    众人又去加好油,当然,油钱由巨若黑支付。

    在这样的地区,天空都是蓝的。所以烈日照下来,就像热情的火,烧的人一刻也不愿呆在阳光下。但有一群人似乎对这种热度并不是十分关心,而是懒散地走在大街上,为首的是一个非常高的人,不过,谁知道大袍下面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不过这种行为太不庄重了。

    这群人终究还是决定找一安静处。

    其实一队的人并不怕这种热度,不过谁不想更加舒服一些呢,就像在夏天的空调下睡觉,谁不知道28度就觉得热了,27度则容易被吹感冒。

    “兄弟们,我们已经到了目标地了,明天,是阎尽然一家到达马安的日子,大家谈一下对这次任务的看法!”

    “我先说!”霍间越先站起来,这小子约邀功心切,“我觉得这个任务好像没那么简单,我们得小心一些,这些日子,也太不太平了,我和二队的兄弟谈过,人家做任务,就是到达目的地,做好布置,几分钟就完成任务,咱们呢?

    先是被突然的劫杀,把道超损失了,又跟着二队人去看人家执行任务,还看到了罗手教的战身和‘毁灭’,再后来就是士基先生出现,给咱们换辅脑,然后就是帝方门徒的背叛,这么多事情一起出现绝不是偶然!

    我们现在是处在龙狗斗中的小蚂蚁!我们现在就是炸药包上的引线!”

    霍间越把总坛形容成龙,罗手形容为狗,因为罗手教的实力真的是太差了,在损失如此惨重的情况下,连总坛的人长什么模样儿都不知道。

    “这个事情虽然严重,但是要有信心!”一旁的科理格在一边笑了笑,给众人打气,“不过,要相信总坛!

    只管去执行任务,虽然有大风险,但也有大回报,咱们是一片儿顶十片儿的药。只要安排得当,大家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是吧,队长。”

    “嗯,大家有什么好的策略,不防说一说!”巨若黑继续。

    “任何策略,都是依赖于对自身以及对敌人实力及行为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知己不知彼,胜负各半。不知己,不知彼,胜利的话,只能靠运气。”坐在一旁的科理达觉得这些人讲的太空泛了,“我们对自身的实力的掌握,只有队长最清楚,队长知道我们的实力,我们不知道队长的实力,我们对阎尽然的实力也清楚,但是对他背后的势力却不清楚!能否容我估算一下队长的实力?”

    “你说!”巨若黑笑了笑,到了这一步,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

    “队长的实力,远胜于我们,队长的体形,就是实力,以我的观察,队长可以分化出十个以上人形的自己。”科理达看了看巨若黑的表情,“其实你做我们一队的队长,是绰绰有余,你个人的实力,应该不会弱于否力士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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