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被花肥猪抓住了胳膊,下意识地扭动了几下,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想挣脱花肥猪的手,却使不出一丁点力气,无奈,晓月只好跟着花肥猪朝园子深处走去。

    伤心,悲痛,这天下还有王法吗,王法又在哪里呢?此时的晓月,早就看出了那个花大老爷的歹毒心肠,可是,可又是,晓月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她就是个姑娘,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漂亮有罪吗,我要找谁说理去呢?

    晓月无奈,晓月万般无奈,一阵眩晕,晓月差点没有倒下,她强忍着,突然,一个想法冲了出来,跑呀,快跑!

    想法只是想法,现实却是晓月被半牵,半拽,木然地走着,尽管花肥猪家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很多,不过,她哪里还有心情看花肥猪家的院子到底有哪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呢!

    花肥猪很得意,不是一般的得意,这么水嫩的黄花大姑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到了自己手中,被自己拽着,跟自己走着,一会儿还要伺候自己,他能不得意吗!

    得意之余,花肥猪边拽着晓月,边欣赏起了自家的院落,按着他的设计,他们家一共有前后三进宅院,第一进院子,东西两排厢房,专门供下人居住,第二进院子是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老婆们居住的地方,很遗憾,这也是花肥猪唯一的遗憾,到现在,他身边仍然是没有一个子嗣,不过,他对这件事儿根本就没在意,反正自己还年轻,还不到五十岁,自己有那么多女人,谁又能保证,她们的肚子啥时候会鼓起来呢!

    第三进院子是个小花园,里面遍种花草树木,修成弯弯曲曲的甬道,连着一个亭台和一个养鱼池,贴着养鱼池,在树木的掩映下是一处青砖红瓦的房子,这处房子建的不同于院子里其它建筑,高大宽阔的卷檐伸展向四方,每处卷檐下立着一根两尺粗的楠木柱子,上面画着花鸟鱼虫,窗户格子上雕刻着鲤鱼跃龙门的图案,门前一条木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养鱼池,这种设计不伦不类,只是透着有钱人的气派。

    晓月姑娘那里有心情欣赏这些,花肥猪拽着她一路走到第三进院落里,院子里很静,晓月很怕,微风拂过,树叶发出轻微的唰唰声,晓月的心随着树叶发出的声音,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怕,又躲不过去,晓月被花肥猪拽着,头脑发木,动作机械,她企望有个人出来救她,可是,不要说人影子,此时,就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晓月想高喊救命,几次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晓月的勇气那里去了?

    很显然,她就是为了救父母,就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家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才舍身的,两个弟弟还小,不能让他们成为孤儿,自己的女儿身又算得了什么,这才是晓月的真是想法,更何况,此时,她离开了家,离开了父母,她很清楚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也明白从此刻起,她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晓月被花肥猪强行拽着来到了后面养鱼池前的亭台里,她无意中抬头看看,却见亭台上写着一块横匾,上书三个紫檀色大字——玉女轩,过了亭台,也就是玉女轩,就到了那处房子了,房子门敞开着,房门口站着一个瓜子脸,眉目清秀,身材高挑,身穿一身粉色罗缎衣裤,腰身过于纤细,很明显,是个长着水蛇腰的年青女子,看到花肥猪领着晓月走了进来,立刻弯腰鞠躬,绽开笑脸问候道;“花爷好!”

    花肥猪哈哈笑着回答道;“冷妖姬,今天本老爷好得很,你看没看到我手里的这个小妞,水不水嫰!”

    中年女子立刻谄笑着回答;“恭喜老爷,老爷是这就要享用,还是等到晚上?”

    花肥猪说;“你先领着她洗个澡,再给她换身衣服,接着再把她领到我床上。”

    花肥猪说完,攥着晓月的手微微一用力,把晓月送到了那个中年女子的手上,晓月这才知道,花肥猪不是个没有多少力气,蠢笨的家伙,倒像个赳赳武夫,很有些力气,而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再看那个女人,顺手牵过晓月,立刻,一股冷冰冰的感觉,传遍了晓月全身,晓月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冷冰冰的女人毫不费力地把晓月拽进了洗澡间,晓月惊讶,这个女人的手为什么如此之凉,她是干什么的?自己看着她怎么有些不对劲儿呢,可怜的是,她却不敢问。

    晓月被那个叫冷妖姬的中年女人拽到洗澡间里面,没等晓月反应过来,那个像妖精一样的中年女人,伸手就剥下了晓月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到了地上,接着就把呆愣无援的晓月拽到了池塘里,池塘里是温水,晓月想一头扎进池塘里呛死自己,可是,她的想法才刚刚涌出来,就见那个中年女人,突然出手,在晓月前胸上点了两下,晓月立刻就不会动弹了,接着,中年女人毫无表情地在晓月身上查看了一番,最后,嘟哝道;“这个花肥猪,眼光不错,还是个雏,一朵花还没开呢。”

    女人嘟哝完,又点了晓月一下,晓月立刻感觉自己又能动了,中年女人命令道;“自己动手洗,不要胡思乱想,这就是你的命,谁让你碰到了花肥猪呢。”

    晓月呆愣着不洗,中年女人说;“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办,遭罪受苦的是你,你即便想死,也要看花肥猪玩够没有,你要是想跑,我劝你连想都别想。”

    中年女人说完,眼神里突然流露出一丝冷艳的神色,晓月似乎看到了机会,她突然给那个中年跪下说道;“姐姐,救救我,我们都是女人,难道你就眼看着花肥猪糟蹋我吗?”

    那个水蛇腰女人冷哼一声;“天真,谁又能救我呢,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死活由不得你,你要是不洗也行,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出现在花老爷面前,你要是洗了,我就让你穿上一身好看的衣服出现在花爷面前,到时候你就能少遭不少罪。”

    晓月心里清楚,自己落入魔爪,只好听天由命了,她立刻长叹一声,伸手把水撩到了自己白皙水嫩的身子上,晓月洗完后,水蛇腰女人果然给小月拿出来一袭白绸子长裙,让她穿在身上,却不给她穿内衣,晓月想捡起自己原来的内衣穿上,却被水蛇腰女人抢过来,撕了个粉碎,晓月立刻泪流满面,水蛇女人冷哼一声,拽起晓月,出了洗澡间,走过一条不长的走廊,来到了一处房门前,轻轻敲门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花肥猪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女人推门,拽着晓月进了屋子,屋子里是一张很古怪的木榻,四面用栏杆围着,栏杆上还拴着布带子,木榻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子,此时的花肥猪赤身裸体地躺在木榻上,张开那双小猪眼睛,贪婪地看着晓月,突然间,晓月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她觉得身体里面疼痛难忍,本能地喊出来;“救命啊!”的时候,却发现一座肉山压在自己身上,晓月想蹬,想踹,想挠,无奈,她浑身无力,她张嘴去咬,却听到嘎嘎地笑声;“真他娘的爽,爽死老爷了,再使点劲。”

    晓月昏了过去,又疼醒过来,天黑了,屋子里没了动静,花肥猪出去了,晓月挣扎着从木榻上来到地上,她想起来,她清楚地记得,只要走出去,就是一个水池子,自己跳进去就可以洗净身上的污浊了,也就解脱了。

    忍者剧痛,晓月迈步朝外面走出,一步,两步,刚到走廊里,水蛇腰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回去!”

    晓月哭着问了句;“难道你不是女人吗?”

    中年女人没有搭理晓月,只是轻轻挥了下手,晓月立刻腾腾腾倒退了三步,晓月不理解,却再也不敢朝前走了,晓月想撞墙,却发现墙上贴着一层厚厚的软软的东西,晓月无奈,只能在心里喊了一声;“谁来救救我呀!”

    一天,两天,一次,两次,晓月记不清了,她开始麻木,任由花肥猪糟蹋,终于,晓月可以走出屋子了,水蛇腰女人开始给她派活,让她洗衣服学刺绣,时光在麻木中飞逝,晓月忘记了父母和弟弟,也忘记了还有个曾经温暖的家。

    花肥猪来的次数少了,晓月正觉得自己可以喘一口气的时候,花肥猪又来了,这次他不让晓月闭眼睛,晓月只好委屈地睁大眼睛,花肥猪让晓月大声叫喊,晓月只好叫喊,花肥猪满意了,他觉得晓月被他驯服了,她可以成为自己的奴才了。

    这天,花肥猪从从文娘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无处发泄,这才想起了晓月,他来到晓月住的房间里,正在蹂躏晓月,费精神手里拿着刚刚和文娘签的字据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当他听到屋子里发出的动静时,来了兴趣,就站在门外听了起来,直到花肥猪哼哼着从里面骂道;“狗日的老费,你他妈的乐意听,那天,我去你们家,让你听你哪个窑子娘们的动静。”

    花肥猪的骂声,立刻提醒了费精神,这头肥猪并非等闲之辈,看样子他的功力又有所长进,进来自己在外面听动静,他都能发觉,不由得暗中笑了笑,然后才说道;“花爷,有好消息!”

    “好消息,你他妈的有个屁好消息,滚,把你外甥女*好了再来见我!”

    花肥猪在晓月身上刚消了邪火,听到费精神的话,腾地一下子,那股邪火又窜了起来,他听到费精神说有好消息,自然不信,就听他在里面呵呵地邪笑着说道;“你他妈的不是愿意听吗,你听,我让你听,明天我就让你老婆也这么叫唤!”

    “诶呀!”晓月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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