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汉听了莲花的话,惊讶地叫了一声,接着很胆怯地站了起来,做了个很奇怪的动作,又呆愣了一会儿,突然,他像似想起来什么似的,满怀敬畏地看了一眼莲花,然后,翻身下拜,口称;“仙姑,我想起来了,你很大,是很大,是、是那个什么什么来的,对啦,是伟大,我不敢再让你脱衣服了,我更不敢再看了,我掉了进去,我丢了丑,献了身,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我要走,我要马上离开这里,请仙姑立刻、马上、现在就放我走!”

    大汉后面的话说的语无伦次,不过,要说莲花她没听清楚那是瞎话,要说她听明白了,又有点冤枉她,不过吗,类似于大汉这样的人,似乎和她关系不大,说白了,是师尊借她的名义用一用,反正也不是她的人,所以,这条汉子走还是不走,这些和她都没关系,她就冷漠地调转身躯,不再看大汉,沉寂,屋子里连大汉的呼吸之声都听得真真切切,大汉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哝道;“我该走了,我该走了,再留下仙姑就会惩罚我了。”

    大汉有些神智不清,还是被吓成这个样子,莲花觉得好笑,不过,还没等她笑出声音,屋子里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好像是师尊,对,是师尊;“你要走啊,我看在竹叶上人的面子上,可以放你走,不过吗,你要起誓,要发毒誓,你离开这里,到了外面要是敢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哪就身体腐烂而死,你能做到吗?”

    “谁是竹叶上人?”大汉发问。

    “你是谁?”那个类似于师尊的声音紧接着也发问。

    大汉听到有声音问他是谁,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找了找,不过,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就眨了眨眼睛,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一拍脑袋;“妈呀”一声,像似恍然大悟的样子,回答道;“他奶奶的,老子才想起来,老子是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撞破天宇文不周,啊,老子终于知道了,你说吧,你是谁?”

    宇文不周说完话,四下看看,除了莲花他没有看到别人,他就问莲花;“仙姑,是你和我说话吗?”

    莲花摇头,宇文不周又奇怪地接着说道;“是啊,我没看你张嘴,也没听到声音是从你嘴里发出来的呀,怪了,真怪了,屋子里还有谁呀?”

    “算了,傻小子,别瞎猜了,你到底想不想走,要是不走也行,反正你拿来的十两黄金也够埋葬你的,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凡是人死在了姑娘身上,我们都会厚葬的,你说吧你死后,想要一副什么样的棺木。”

    “别、别、别,我的仙姑,我的姑奶奶,我还是走吧。”

    “你想走,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您老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就发毒誓,这就发毒誓,我出去后,要是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一个字,立刻身体腐烂而死,腐烂而死。”

    大汉没忘发毒誓的内容,一口气说完了,接着又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慢着,把嘴张开。”

    还是熟悉的声音,大汉立刻把嘴长得大大的,莲花眼看着一粒黑色的小药丸,从墙角处飞了出来,直接进了大汉的口中,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莲花就见他喉咙一动,那粒药丸被他吞进了肚腹之中。

    “滚吧!”那个声音冷冷飘了过来,大汉抬腿,一步跨到门前,伸手开门之际,问道;“您是哪路神仙啊,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竹叶上人是谁呀,我回去好感谢感谢他呀!”

    “笨蛋,蠢汉子,连经常在你身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回去自己问,快滚!”

    “是,”大汉开门,走廊里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夜晚显得分外嘈杂,脚步声消失了,哪个神秘的声音也没有现身,莲花在心里暗自高兴,他不出现实在是太好了,至少自己可以少遭受一次蹂躏或者训斥了。

    莲花呆愣在长满青苔的黑屋子里,半天没见师尊出现,未免精神有些紧张起来,她天生就有这么个毛病,越是紧张,脑海了越能够回忆往事,她一边想着她来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一边紧张地等着师尊的出现。

    屋子里阴风阵阵,寒气袭人,四周的青苔,滑腻冰凉,让人触碰不得,躺在地上的文娘和巧凤都在等,也都很焦急,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很紧张,只有江白,也就是下女,镇静如初,她很清楚关键的时候就要到了。

    突然,在最里面,侧卧着的铁花动了动,只是这轻微的不经意间的一动,立刻惊醒了还在回忆中的莲花,就见她立刻以迅捷的手法,又点了铁花的后脑海一下,铁花再次昏厥过去,依然侧卧在地上,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从屋子外面,还是从屋子的某个角落里,飘来一个声音,总之,任谁听了这种声音都觉的很遥远,很不舒服;“好,好,哼哼,我没白疼你一回。”

    声音飘来,莲花和荷花立刻垂首,下女忙着学前面两个人的样子,头虽然低下了,心里却在想着,哼,又是故弄玄虚,本姑奶奶早就知道你躲在屋子顶上,我看你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

    江白刚刚想到这里,忽听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江白立刻眨了眨眼睛,暗想,不用看,一定是花不二和裘为仙来了,看样子,这个裘为仙才是花不二的死党,不过吗,一会儿还要看看那个铁花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脚步声很轻,却还是一点点临近了,躺在地上的文娘和巧凤,动也不敢动,直到那阵轻微的脚步进到屋子里,他们二人才发觉又有人进来了,是谁,还有谁,能够到这个诡异的小绿屋子里来呢?

    文娘和巧凤一时间没想明白,也许是他们又来了帮手,可也说不定!

    声音,脚步声,很轻,十分轻,江白从发出脚步声几十米之外的地方就听到了,莲花是那阵脚步声临进门前时才听到的,荷花听没听到,无人得知,不过,莲花听到脚步声,立刻紧张起来,要不是刚才师尊的声音出现了,她一定会在那个声音出现在屋子里的时候,猛然出击,现在,不用了,她要等师尊的示下。

    果然,脚步声来到了屋子里,立刻,在黑暗中又多了两个人影,隐隐绰绰,看不清面目,只有江白能够看清,但是,她却不能睁开眼睛,也好,这时候,还没到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先前的那个声音又飘了过来;“花不二来啦,”

    声音尖细,刺耳,莲花听到后,立刻又联想起他的那个玩意,也很尖细,就和他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到底是是个什么样的人呀,第一次她展现出来的娇媚面容是她的真面目吗,她为什么要使用类似于竹管的尖细的东西呢?

    越在紧要关头,莲花回想的越多,毫无办法,浄想那些过去的事情,莲花紧张,莫名其妙地紧张,好在她知道了来人是谁,那就看看下一步吧,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莲花在想,有个人却在动,就见后进来的两个人中走在前面之人,进到屋子里先回了一句;“仙姑好,仙姑是越来越漂亮啦!”

    谄媚的话语,让人听后很不舒服,飘荡的声音响起来;“讨厌,你个二滑头,就你会说。”

    飘荡的声音消失了,莲花纳闷,师尊好像不喜欢听奉承的话语,然而,她的纳闷却被那个花不二给打断了,因为那个叫花不二的家伙突然跃起,来到了前面,还没有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朝着昏倒在地的文娘俯下身去,接着伸手,轻轻挥了一下,哇,霎时,窜起了一条火苗子,是火折子在燃烧,屋子里终于有了光亮,花不二再看,莲花没有得到师尊的指令,也只能是看着。

    花不二再看倒地的是不是文娘,莲花再看花不二究竟要干什么,果然,花不二看后,立刻又有所行动,就见他拽起依然昏迷的文娘,狞笑着说道;“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心肝小宝贝。”

    花不二说着话,竟然把脸贴了过去,莲花刚想喝问,你想干什么?遥远尖细的声音飘了过来;“行啦,花不二,难道说你还要验明正身不是,难道这一路上你还没看够吗,只要是她本人就行了!”

    花不二立刻媚笑着说道;“我的仙姑奶奶,我就是馋,这一路上,有那个该死的白三爷看着,我始终没能上手,所以,我恳请仙姑奶奶看在我们交情不浅的份上,把这个文娘现在就交给我,省得到了天亮再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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