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房契是不是你偷的?求求你,那是我们母女的命根子,你把它还给我们母女吧!”

    赵玉琴家的房契没了,赵玉琴第一想到的就是被杨是非给偷了。

    她家的房契一直都是她保管着,就连严如玉都不知道。尤其是这段时间,开发商要逼着她们搬迁,她把房契更加看得比命还重要,这才专门找人打造了一个铁盒子装起来,钥匙一直都由她保管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房契藏得这么隐秘,最后还是被偷走。

    此时杨是非说了半天,似乎早就知道她的房契被偷走一般,赵玉琴对杨是非本来没好印象,想也不想就认定房契是被杨是非给拿了。

    “伯母,我要是拿了房契,我还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等着你叫警察抓我,在说了你那个房契值几个钱?在你看来是你是宝贝,可对我来说,我还看不上眼……”杨是非也不气,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所想。

    徐庆丰也在一旁劝慰赵玉琴道:“大姐,你真的冤枉杨大师了,杨大师能掐会算,他这是早就算到你家有劫难,这才过来帮你的,我们警署还欠杨大师的钱呢!他犯不着偷你家的房契吧!”

    徐庆丰这么一说,赵玉琴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去要房契了,这眼下就要拆迁,没有房契,连拆迁开款都拿不到,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赵玉琴想到这,一跤坐倒在地,也不哭了楞楞的发呆,对于她来说,已经绝望了,自母女二人基本已经走到了绝路。

    “大姐,你也别担心,你女儿不是和杨大师是朋友,他既然你来了,那肯定有办法帮你度过难关的。”

    徐庆丰说着看了杨是非一眼。意思很明白徐庆丰这是有意点醒赵玉琴。

    他知道杨是非既然报警,那肯定是有办法帮忙的,只是赵玉琴对杨是非的态度不怎么好,所以故意让赵玉琴去求杨是非,这样一来,杨是非自然就有理由出手。

    徐庆丰此时就相当于中间人和事佬一般。当然也也乐意毕竟帮助杨是非,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就算没好处,徐庆丰对杨是非的印象也不错,冲着他上司的面子,也也得帮呀只是他也看出来,杨是非和周心怡关系不错,而且周心怡对谁都凶巴巴的,可唯独对杨是非那态度似乎还有些暧昧。

    此时杨是非和严如玉的关系也不错,如果真像他猜想的那样,这周心怡和严如玉杨是非这一男二女之间似乎有太多的纠葛了,这以后要是碰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以周心怡的性会不会……不知为何,徐庆丰想想都为杨是非捏了把汗。

    当然了,这种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用不着去提醒或者掺和,只要一看戏就好。

    “你真的能帮我把房契找回来?”赵玉琴此时已别无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看着杨是非问道。再没有了之前那种跋扈的语气。

    “伯母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吧!”对方的锐气消下去,杨是非自然也不能再摆谱,就算他想装/逼,也得分人和场合。

    双方做定之后,杨是非这才正色的说道:“能不能找到房契,我不敢保证,不过我知道,伯父之所以死不瞑目,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偷房契的是何人,而且害死他的,应该就是偷房契之人。”

    杨是非这么一说,徐庆丰也就懂了。这一切的推理也就合理了。

    事情的经过应该就是有人趁着赵玉琴母女不在家,潜进家里准备偷房契,结果被瘫痪在床的严正丰发现这房契是严家命,严正丰自然不能让那人离开,于是偷房契之人逼急了就来个杀人灭口。所以严正丰死的时候是哪种死不瞑目的表情。

    “可是,这遗言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认得这笔迹,它就是我丈夫的笔迹,难道对方是模仿了我丈夫的笔迹,要是要是这样的话,对方也太厉害了。徐警官,要不你赶紧把这字迹带回去调查,说不定能够找到凶手,把我家的房契给要回来。”赵玉琴一想到借着笔迹,说不定可以查到凶手,心里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徐庆丰也正有此意,觉得现在现场已经被破坏,这笔迹就差不多是最重要的线索了。

    “没用的,这笔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笔迹不是小偷写的,而是严伯父自己写的!”杨是非淡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我丈夫自己把自己家的房契给偷了,还故意留下什么遗言?可他现在人都没了,他偷房契有什么用?”赵玉琴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也不傻,至少知道,如果如杨是非所说的那样,这所以有的事都解释不通呀!一点不符合情理。

    杨是非道:“这事听起来是不符合情理,可事有凑巧,这遗言的确是严伯父所写,而且他也的确是有求死之心,不过就在伯父写好遗言的时候,小偷就闯了进来。这时候严伯父定然会和小偷纠缠,这才导致自己还没自杀,就被小偷给害死,小偷害死人之后,自然也害怕被发现,这封遗言自然就帮了他的大忙,你们看到遗言,自然就以为他是自杀的。这么一来,所有的事就解释得通了。”

    赵玉琴听得心惊不已,如果真如杨是非所说那样,那自己不报警,反而帮了那小偷,这样一来,害死自己丈夫的人就继续逍遥法外。

    赵玉琴越想越是难过,心里突然觉得误会了杨是非,如果不是自己对杨是非有偏见,说不定就不会发生的事了。

    赵玉琴又是愧疚又是难过,想想,自己当初回来,看到自己丈夫去世,如果第一时间检查铁盒子里的房契,说不定就不会到现在才知道真相了。

    “大……”赵玉琴此刻对杨是非的推理自然是深信不疑,而现在想要找到偷房契之人,她自然是要指望杨是非帮忙了。

    他本想称杨是非为杨大师,可又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同学,这样一来显得生份。可直呼杨是非的名字,又怕杨是非生气,不帮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杨是非。

    “伯母,叫我小非就好。”杨是非看出赵玉琴的为难,急忙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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