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焉没听着,如果听着,她是不是也得是个大红脸。

    子墨开始和libido(情欲)联系。libido(情欲)的形象出现在陈川的脑海中。一团透明的液体,也就是体液。不过,他能够表达他的意思。

    “怎么,子墨,你找我?”libido(情欲)问道。

    “libido(情欲),我需要解决张焉的六神位被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占了的问题。你能令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自我安慰吗?”

    “唉,你就这么个办法啊?”libido(情欲)讽刺道。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子墨问道。

    “没有。这是个无解之题。不过,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是占的哪个六神的位置,让那个神回来不就完了?”

    “我师傅对张焉一向是禁止我们作法的。所以我也无从得知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占的是张焉的哪个六神位。”子墨回答。

    “好吧,没人限制我这个,我帮你看一看。”libido(情欲)回答。

    一瞬间,这团体液在陈川的脑海中不见了。

    “张焉看不见吗?”陈川问系统。

    系统耐心地解释说“我们在另一个小系统里,张焉看不见。”

    “张焉那边是主系统是吗?”陈川问。

    “对。有一部分内容是对张焉保密的。”系统说。

    一会儿功夫,陈川的脑中又出现了libido(情欲)这团体液。当然,他是神。

    “好了,子墨,我帮你查好了,是赌徒这个神的位置被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占了。”

    “赌徒?”子墨也有点吃惊。

    libido(情欲)接着说“张焉的六神是战神、维纳斯、花神、赌徒、帝王,当然最后一个我们谁都不知道,是保密的。”

    “哦,那明白了。”子墨说。“要我联系赌徒吗?”

    “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我联系吧。他是我们西方的神。当然帝王是你们东方的神,也就是紫薇星。”libido(情欲)说。

    子墨点点头,由着libido(情欲)去联系赌徒。

    赌徒很快出现了。

    陈川的脑海中出现了他的模样。

    赌徒穿着登徒子的绣花衬衫,还是丝绸的,腕边还是荷叶边。他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见子墨就问“英俊的东方的神仙,您叫我是什么事?”

    “你在张焉的脑中的六神位置被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占了,你能把他驱出来吗?”

    “什么,我还真没注意。好吧,好吧,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做做蝴蝶就完了,还要占我的神位。张焉现在就是枢纽,这个神位真的是重要。啊,是重要,我一直当成是件小事了。嗯,我在赌你们现在的蝴蝶。”赌徒立即行动了。

    陈川的脑中出现了倒在地上的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形象。

    “好了,驱出来了。”赌徒驾着祥云在陈川的脑海中出现。这个祥云大概也是讽刺东方的。

    处荷立即驱着陈川进了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房间。陈川这份不愿意,但无奈处荷是关心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死活。

    子墨摇摇头,跟着进来了。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昏在地上。

    处荷从陈川那里出来,指了一下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就躺在床上了,盖上了被子。

    子墨开始在后面念叨她“一个女孩子,矜持一点好不好。我们是不应该用你们做自我安慰的实验,这样你们也就有了凡俗的欲望。这师傅也是没办法,要知道,张焉的这个毛病困扰了他们整整五期。”

    “我觉得是有人或者神控制着张焉的这个行为。”处荷不好意思地说。“很可能是人。”

    “人?我怎么从来没从这方面想这个问题。啊,有解了。一定是她的那个男人。好吧,好吧,让我仔细去法国摸摸底,我听说她的男人是法国的。”子墨说完转身就飞走了,只剩下长长的头巾的飘带飘扬在空中的印象。

    “你们平时怎么休息?”陈川关心地问处荷。

    “哪有时间休息。”处荷不客气地回答。

    陈川无奈地摇摇头,她大概还处在隐私被人知道的尴尬中。

    “我们会自我清洁。”大概以为陈川问的是他们在旅途中,也没办法洗漱的问题,处荷又加了这么一句话。

    “哦,我没问这个。”陈川觉得和处荷沟通不畅。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处荷的隔空扇掌下缓缓醒来,嗯,他也得了这么个待遇,真好。

    “啊,处荷。”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喊了一声处荷。

    处荷不好意思地转身隐了。

    屋里只剩下陈川。

    赌徒驾着祥云进了来,虚影地望着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这是谁?”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起来还虚弱。

    “我是赌。”赌徒笑咪咪地望着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我们神界对你的这次蝴蝶操作设了赌局。”

    “神也赌?”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虚弱地问。

    “当然,我说了我就是赌。我是设赌局的神。”赌徒说。

    陈川问“怪不得张焉也喜欢赌,原来赌徒就是她的六神之一呀。”

    赌徒和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都没理会陈川的话,他们真是不关心张焉的死活,在他们心里,张焉就是个感应,就是个枢纽,甚至就是个物体。唉,张焉这辈子混的。

    “您能加持我吗?”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忽然对驾着祥云的赌徒说。

    “可以。”赌徒迫不及待地说,转眼已经消失在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身体里。

    陈川不由得看了一眼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真是喜欢赌徒。

    “你还有十几天的蝴蝶要做?”陈川心里歹毒地想,不如你精尽而亡。

    “嗯,不会做那么久了,也就再做两天。”哦,他还知道这损耗精元啊。

    没看出来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赌徒加持后有什么不同,陈川出来了。

    系统正高兴地全系统宣布“张焉恢复了纯感应状态。”

    陈川没听懂,怎么叫纯感应。

    系统知道陈川疑惑,解释了一下“就是感应。当然那种遥远性行为也算是感应,但我们不允许做了。”

    “子墨去找张焉的男人去了,他说可能是那个男人控制张焉的自我安慰行为。”

    “真的吗?还有解了。”系统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德高望重的声音说“其实我们知道是张焉的男人控制这个行为,但那个男人是谁,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法方政府当成了最高级的机密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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