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君,我冷了,你抱我进去吧。”
    “好。”安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服她。话说到如此地步,只能再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抱着她站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
    进了屋子里,惠子从他的怀里出来,走到桌边倒了一碗水。趁着安贝不注意的时候,她把妇人给她的两个瓶子都倒进去了,然后端着给安贝。“安贝君,喝碗水吧。”
    安贝的确口渴,毕竟说了两个时辰的话。他接过惠子递过来的碗,毫无疑色,直接就一口喝进肚子里去了。
    惠子十分紧张,见得他喝下去后就一直注视着他有无变化。但是,安贝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正常得不行。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生怕老天爷对他的惩罚会是降下一道天雷直接把他给轰死了。
    “你怎么了,惠子?”
    “哦,没什么事。你……你有哪不舒服吗?”
    “没有,我怎么会有……”他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感觉到全身一股火热流敞在血液里,而且小腹的位置更是刺激难耐。
    “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心中惊奇。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燃烧起一股火焰。顿时,她的心砰砰跳。
    “起作用了,一定是起作用了!不行,我还要再加一把火才行,不然他会克制住的!”心中如是想着,她假装站立不稳。
    “哎呀!”惊叫一声,她再次扑向安贝。
    安贝不知她是有意的,心下自然而然出手接住她,抱在怀里。这一抱就坏了事,女性身上特有的味道就如同催化剂一般,使得他的血液沸腾起来,小腹里的刺激膨胀到了最高点。更重要的是,他大脑里一片迷糊。
    “爱丽丝,是你!”他喊了一句,“真的是你,你回到我身边了!”
    惠子不知真假,心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她答应了,“是的,安贝。我来了,我想你了,我爱你!”她伸出紧紧缠住他,闭上眼睛朝着他吻去。
    她的初吻太僵硬了,颤抖着的,没有找到位置,结果吻了安贝脸上的一嘴毛。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左右亲吻着,一定要和他接上吻才会罢休。
    安贝没有再回避。他热烈地迎上去,和惠子吻在一起。不仅如此。他的两只手也没有休息,先是在她的背部摩挲了一会儿,尔后又移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捏着。
    “哦……唔……啊……”她终于明白那天在寺庙里的女孩为什么会发出这些个字符了。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痛并快乐着!
    虽然他们都是第一次,但是没吃过猪肉岂能没见过猪跑?后面的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
    距离小屋子十里之外,两道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他们正遥看着小屋子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忧虑。
    这二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藏青色的袍子,长发飘飘,与岛国人装束略有不同,倒有些中土神州仙道人物的飘逸;那女子,面色妖娆,丰姿绰约,惹人眼目。
    “洋子,我们计谋能不能成功?”
    “当然可以了,呵呵。我亲自去给那个丫头下的套,她焉能不钻?你放心就是,绝对不会有破绽。”此二人,男的就是流主,女的就是从富士山来的洋子大师,也就是在屋子里的老妇人。
    洋子大师在岛国久负盛望。她不仅是一位女巫,还是一位易容大师,更是一位绝无仅有的药师。她的年纪已经有五六十岁了,却驻颜有道,都是因为她会易容术和配药。女巫的身份,则是赋予了她更多的神秘,拥有常人难以揣测的能力。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流主担心着。
    “放心吧。那药已经发作了,我已经闻到了它散发出来的味道。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糜烂的味道。呵呵,只怕,那丫头和那丑八怪正在肉搏大战呢!”说完,她掩面咯咯直笑。
    “你这药有什么作用?有没有用?不要等到明天我们白白跳出去,会被活活打死的!”他又提了一个担忧。
    洋子大师不高兴了,撇过头来看着他,不满地说到:“正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吗?老娘要不是喜欢你,懒得掺合你这点屁事!你死了才好!”
    流主听她重提往事,也不高兴了,“洋子,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对你,对我,对她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这事就此打住。你也不要再说你喜欢我之类的话,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但不是你!”
    “哼!我就要提!否则凭什么你要我来我就来?!正义,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用我的时候就想起我了,不需要了就丢到一边,你当我玩具还是怎的?!”洋子大师的音调也高了好几个分贝。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能是孤家寡人吗?”流主火气上来了,要和她理论一番,“十八年了!我的女儿流落在外十八年了!现在生死不知,身处何地都不知道!而她,也弃我远去了!我一家三口如今惨状,全都是拜你所赐!”
    “正义,你不是男人!当初是先跟我好上的,那贱人一来你就被迷的丢了神魂!是她害的我们!如果不是她,我会给你生个儿子,还能继承你的衣钵!那小贱人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你敢!”流主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身边的女子。但是他没有动手,因为他没法动手,洋子是他曾经深爱的人之一。
    洋子大师也知道他的性情,便要咄咄逼人,“我知道你父女有信物,是一块金印子吧?其上是写着昆仑紫宛。你们一人一半,给了女儿昆仑,自己留着紫宛,是吧?”
    “是又怎样?”流主对她的脾气颇为无奈。如果不是要施计击败安贝,他根本就不会去把她请来,自讨苦吃。不过,现在的局面还真少不得她,所以他得要忍着。
    她突然换了一种语气,幽幽地说到:“正义,我知道你还念着她,但是她不可能再来见你了。我愿意陪着你,我还愿意替你去找到女儿。我保证,我一定不会伤害她,还会把她视为己出的!我希望你能接受我。”
    流主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星空,“等明天的大战过后再说吧。不管怎么样,你在我的心里,她也在我的心里。”
    “你个情种!”洋子在心中说到,“我服软你竟然还不答应!如此的话,明天让你后悔不已!我要让你的女儿死在你的面前!不,你已经后悔了!哈哈,想想,你的女儿已经和你杀的人搞在一起,还不气死你!”她冷冷看着流主,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一夜缠绵过后,安贝和惠子**裸地搂在一起。等到阳光透过一丝缝隙照射进来时,他才幽幽醒过来。终于,他感觉身体里的躁动消失了。
    惠子蜷缩在他的怀里,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睡得很香很甜,还留着口水。只是,她的头发很凌乱,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掌痕。
    “唉,我还是犯了错。”他想起昨晚自己的疯狂,着实把惠子折腾惨了。但是他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又觉得幸福。他抬起手,想要捋捋她的发丝。
    “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要抬起手,但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抬起来,觉得很吃力。“为什么?难道昨夜消耗了我这么多的体力,以至于力气都没有了?不可能!”别人不知道他的体力,自己却是不能不知道。先不说这御女的事情对他轻松异常,就算是和别人舞刀弄枪斗上一个晚上都不会觉得手脚酥软。眼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惠子,你醒醒。”他叫醒了惠子。
    “嗯?”她似乎很疲惫,睁不开眼睛来,感觉全身软绵绵的。特别是下体某个部位,现在又产生了一丝丝的不舒服。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安贝,脸色刷地一下就红透了,俨然是想到昨夜的**。
    “昨天你给我喝的水,是不是有问题?”
    “我……安贝君……”她支支吾吾起来。但是一想到生米成了熟饭,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我加了其他的东西,是……是春药。”说完,她把脑袋藏进他深深的胸毛里。
    “春药?”安贝明白了,就是这东西让他昨晚变成了魔鬼。但是,他并没追究她的做法对错,而是在意这春药哪来的。“可是惠子,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即便是吃了,昨晚动了情,那我也不至于没有力气了啊?”
    惠子才不会相信他没有力气了。昨夜,他可是折腾了她很久,简直就是辣手摧花,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药效太猛,她又太主动了。
    “你……你昨晚力气可是很……大的呀。”她羞羞答答地说了一句。
    “不是,我现在手脚无力!”他严肃地说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杀我们,可就没办法了!”他虽然是圣境高手,但是动弹不得,还怎么对敌,连空间规则都很难利用。
    惠子这才慌了神,不顾自己还是赤身**的状态,急忙从他身上爬下来。“安贝君,是真的吗?”她试着抬了一下他的手臂,发现软绵绵的,“怎么会这样?”
    “你先扶我起来。”
    她赶紧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自己也陪着他坐在床边。此时,她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女孩,胆战心惊的。
    安贝想要运转身体,看是否能够缓解手脚无力的症状。但是,他提不起半分力气。现在哪怕是只让他端一只碗,也是不行的。
    惠子看他沮丧的样子,知道不好,只好说到:“这春药,是……是那个老奶奶送给我的,我放到昨天的水里给你喝了。里面还有,还有一颗天水。”
    “天水?天水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是那个老奶奶给我的。安贝君,你……你不怪我吧?”惠子说着说着,眼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流,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胸口。
    “傻瓜。”安贝又怎么会怪她。她的本意又不是特地要害他,只是她的纯朴和渴望被叵测之心的人利用了而已。不消说,肯定是和大主教及那流主有关联。他吃力地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深情地说到:“惠子,我不会怪你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
    惠子又流出了幸福的眼泪水来,靠在他的胸口,笑着抽噎。她实在是太幸福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女人的嘲讽声:“哎哟,这你侬我侬的,不得了啊!哈哈哈哈哈,都快要死到临头了。也罢,说些情话,好歹让那丫头明白,体验一回,也不枉我安排了这一场,哈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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