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恭求途近水楼台 君子之交成夫妻
胡善祥走时的表情有点沉重，无非没想到孙贵妃会怀孕，对小玉到孙贵妃这里，也是特别的冷淡。孙贵妃往外送胡善祥时，小玉在孙贵妃身边，冲胡善祥说句问候话，胡善祥连看都没看眼小玉，就出院门径直朝前走去。小玉无意地冲孙贵妃一笑，啥话也没说，就一起和侍女回到厅门口。孙贵妃看眼到院门口的徐恭，王振和徐恭说啥话，孙贵妃走进厅，坐在主座上。
“徐恭拜见贵妃，贵妃吉祥！”徐恭没用王振禀报，进来施礼地说。
“平身！徐恭办好手续？”孙贵妃笑问。
“锦衣卫指挥使刘勉 ，听说贵妃给调动，对小的很气，很快给办了手续。”徐恭一脸感激地看着孙贵妃笑说。
“你为啥来北京？”孙贵妃笑问。
“皇朝无迁都意向，吏在皇宫做事，晋升几率高！”徐恭说。
“拲求途，近水楼台？”孙贵妃打官司回来后，了解了徐恭简历：徐恭（？－1463），直隶和州人，家后来迁到南京城。永乐元年（1403），徐袭父职为燕山右卫指挥同知，不久迁金吾右卫指挥使，屡从朱棣北征。徐恭属于不愿北迁那派人。其爷是有名郎中，也教会徐恭父亲行医。徐恭父亲在职时，喜欢给人看病治伤，离职后成著名郎中。京城迁都时，徐恭要求站在南京知府，家父也有此观点。徐恭不知怎的，又要求调来北京。孙贵妃与皇帝说才调来徐恭，皇帝与孙贵妃也说，徐恭以前不愿迁都的事。孙贵妃听徐恭说好晋升，装不知以前的事地问。
“是的！成语释义，指靠近水边楼台。比喻由于地处优越，而获得优先机会。语出宋?俞文豹《清夜录》（《说郛》本）：‘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徐恭笑说。
“你当锦衣卫，轻车熟路。”孙贵妃说。
“是的！”徐恭说。
“吏部尚书蹇义，来我这里，问怎安排你，本宫如此说。皇帝也知此事。”孙贵妃说。
“小的多谢，贵妃调动之恩。”徐恭又施礼说。
“不必谢了，你为孙家事操不少心。”孙贵妃笑说。
“小的没做啥事，力所能及，贵妃不必挂齿。”徐恭不好意思地说。
“二狗要告柳絮，是雇凶杀人犯？你是怎知道，还那及时？”孙贵妃想起此事笑着问。
“小的在南京，是承宣布政使司人具体管理户籍事。令尊一去，我们混熟了。令尊在户部，是主管户籍大吏，也是小的上司。令尊去几回，常说家常话，小的就知道你家一些的事。你家雇保姆，很会炒菜，名字叫柳絮，你父无意说的。二狗是九品检校 ，在府首身边绕，觉得了不得，狐假虎威。但小的对二狗有恩，二狗进知府，小的帮过忙，他不应忘记。所以，二狗说话，也不避讳我。府外张贴告示、通缉令等事，二狗常带人布置、张贴。那天，二狗和侍卫去贴通缉令回来，说蓝香玉是保姆柳絮，永城孙家宅院的。二狗要找府首，派人去抓蓝香玉，既得赏银，还可给其父报仇！”徐恭听二狗说。
“二狗说此话，当你面说的？”孙贵妃问。
“他们在过道，对着我的厅，小的坐厅，听柳絮名字。小的一想，令尊提到过柳絮，二狗说永城的孙宅，小的想到你家。我派我侍卫，背后核对此事，蓝香玉是柳絮，柳絮是孙宅保姆。我一听此事，派二人送信，一人到京城，一人去永城。我没想到二狗的请求，府首很快答应，并派人去永城拘捕。宣德元年天下大赦，二狗那次没成，这次仍找府首说。”徐恭说。
“知府立案？”孙贵妃问。
“没有！小的来时，与府首闲聊，问了此事，府首说没立。刑部有话，此事立案，有驳大赦之意！”徐恭说。
“是么？”父亲因此事，找了金纯，孙贵妃听此笑问。
“二狗不是东西。”徐恭说。
“信捎给吴中，你与吴中，有何关系？”孙贵妃一想笑地问。
“吴中是武城人，小的亲姑嫁到武城，去姑家探亲，认识了吴中。吴中是我姑父的堂哥，我从姑那论，管吴中叫表大伯。吴中是朝中官吏，永乐年间，在营建北京。小的袭父职后，迁金吾右卫指挥使，屡从朱棣北征，常碰到吴中。所以，小的与吴中有了来往，回到南京后，常去看他。送信事，侍卫不认识令尊，直接找你，进宫也麻烦，就送给了吴中。”徐恭笑说。
“是这样。”孙贵妃笑说。
“是的！小的还知道一个信息，武林大侠杨福信，与柳絮结婚了。”徐恭笑说。
“他俩结婚，杨福信没说？”柳絮与李豪红走了后，一直没回来，父亲那次去南京，也听柳絮说不回来的话。柳絮就在南京，要修缮自己房院。官府因种种原因不让她修缮，还要工部手续。父亲也与工部人说了，工部人也问了皇帝，皇帝与孙贵妃了解柳絮房产。柳絮的一些情况，孙贵妃也告诉给了皇帝，皇帝让工部给柳絮出了手续。孙贵妃一直想听柳絮案的回音，徐恭带来不立案消息。柳絮与杨福信结婚，孙贵妃在大酒楼见到杨福信，他为啥没说此事？孙贵妃一听惊讶问。
“你家与柳絮，除雇佣外，有啥关系？”徐恭笑问。
“没有！她是保姆，常年的。我总待她为我亲姨。她在永城，现在又去南京。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孙贵妃笑地说。
“他们结婚，小的去了。小的临来，柳絮说了，让给你们带信，不想麻烦你们。他俩结婚，也就没告诉。他们都六十岁了，是为有个伴，杨大侠避追捕，柳絮救过他。大侠老婆死了，知道柳絮在南京，去找了柳絮。柳絮房院，官府已补手续，柳絮修缮好房院，杨福信搬进房院。二人没举行仪式，住在了一起，和李六、兰琴，都住在那院。”徐恭说。
“房院弄好？”孙贵妃问。
“是的！门房盖了起来，大院套挺好，能住几十口人。”徐恭说。
“你救柳絮，从孙家知道她，才那样办的？”孙贵妃笑问。
“我不全是！我爷是郎中，皇宫御医，医术不太高。洪武时期末年，爷常进宫，给人看病，和疑难杂症。那年的一天，锦衣卫带爷进宫。一个人在花园池塘，被水淹了，差点没死。御医抢救活了，那人精神不好，见塘水害怕得不行。御医都很无奈。我爷给那人，调理好了，那人竟是太子，后来的建文帝。我爷从那开始，认识蓝香玉，蓝香玉是奶娘，侍候建文帝。建文帝太子，想留住我爷，在皇宫当御医。爷不愿当御医，婉言谢绝。建文帝有小病，不去找御医看，常派蓝香玉差人，去请我爷。爷请蓝香玉说，让太子关照我父亲，太子才知道，我爷与我父的关系。父亲岁数大，建文帝关照下，当右卫指挥同知。永乐年间，小的袭父职，为皇宫做了事。小的做事后，爷常念蓝香玉好。建文帝提拔我父，是蓝香玉说的。我父也说，蓝香玉好。二狗说蓝香玉是柳絮，我很是吃惊，联系到令尊说过柳絮的名字。蓝香玉躲追捕，才改姓名，核对人告诉我。”徐恭说。
“柳絮认识你？”孙贵妃问。
“我在早通过父亲知道蓝香玉，我没见过她。但通过二狗折腾，小的去你家铺，知道并认识柳絮是蓝香玉。柳絮听我一说，爷给建文帝治病，她想起爷和父亲与我的关系。我因此说派人去永城、京城，给孙家送的信。柳絮感谢搭救之恩，留我吃他俩的喜酒！”徐恭笑地说。
“他们结婚那天，你去的？”孙贵妃笑问。
“小的是碰巧。大侠一群徒弟，在那里喝酒，我进去的。知道我是谁后，一家人很是热情，强拉我喝酒，小的喝多了。大侠派徒弟坐马篷车，护送我回家！”徐恭说。
“柳姨总算有了归宿，这个归宿，是很不错的。她从我起小，就在我家当保姆，柳姨大半生，在我家度过。我原以为她有家。你派人捎来信，二狗举报她，我才知道，柳絮的身世。她寄人篱下生活，逃亡大半生，才回自家，还真是不易！”孙贵妃想着说，也是心里话。
“啊！柳絮真命苦。”一脸的同情，徐恭吃惊地说。
“是的!”孙贵妃说。
“柳絮是女君子，帮了我父亲忙，爷送给银两，柳絮给退了回。柳絮竟讲一个典故，《君子之交淡如水》；唐贞观年间，薛仁贵尚未得志前，与妻子住在一个破窑洞中，衣食无着落，全靠王茂生夫妇经常接济。薛仁贵参军后来，在跟唐太宗李世民御驾东征时，平辽功劳特别大，被封为“平辽王”。他一登上龙门，身价百倍，前来王府送礼祝贺的文武百官络绎不绝，被薛仁贵婉言谢绝。他唯一收下的是普通百姓王茂生送来的“美酒两坛”。一打开酒坛，负责启封的执事官吓得面如土色，坛中装的不是美酒而是清水！“禀王爷，此人如此大胆戏弄王爷，请王爷重重地惩罚他！”薛仁贵不但没生气，命令执事官取来大碗，当众饮下三大碗清水。文武百官不解其意。薛仁贵说：“我过去落难时，全靠王兄弟夫妇经常资助，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今天的荣华富贵。我如今美酒不沾，厚礼不收，偏收下王兄弟送来的清水。王兄弟贫寒送清水是一番美意，这叫君子之交淡如水。”此后，薛仁贵与王茂生一家关系甚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佳话，就流传了下来。
“柳絮与杨福信，成夫妻，是君子之交！”徐拲想着柳絮话笑说。
“君子之交，成夫妻！是的！”孙贵妃一听柳絮说的典故，知道柳絮曾救过逃难的杨福信一命，二人也就仅此而已过去若干年后，成鳏寡的老人。他俩才有今日结为一对，相爱相扶的老夫妻，孙贵妃对二老，心升一种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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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善祥走时的表情有点沉重，无非没想到孙贵妃会怀孕，对小玉到孙贵妃这里，也是特别的冷淡。孙贵妃往外送胡善祥时，小玉在孙贵妃身边，冲胡善祥说句问候话，胡善祥连看都没看眼小玉，就出院门径直朝前走去。小玉无意地冲孙贵妃一笑，啥话也没说，就一起和侍女回到厅门口。孙贵妃看眼到院门口的徐恭，王振和徐恭说啥话，孙贵妃走进厅，坐在主座上。
“徐恭拜见贵妃，贵妃吉祥！”徐恭没用王振禀报，进来施礼地说。
“平身！徐恭办好手续？”孙贵妃笑问。
“锦衣卫指挥使刘勉 ，听说贵妃给调动，对小的很气，很快给办了手续。”徐恭一脸感激地看着孙贵妃笑说。
“你为啥来北京？”孙贵妃笑问。
“皇朝无迁都意向，吏在皇宫做事，晋升几率高！”徐恭说。
“拲求途，近水楼台？”孙贵妃打官司回来后，了解了徐恭简历：徐恭（？－1463），直隶和州人，家后来迁到南京城。永乐元年（1403），徐袭父职为燕山右卫指挥同知，不久迁金吾右卫指挥使，屡从朱棣北征。徐恭属于不愿北迁那派人。其爷是有名郎中，也教会徐恭父亲行医。徐恭父亲在职时，喜欢给人看病治伤，离职后成著名郎中。京城迁都时，徐恭要求站在南京知府，家父也有此观点。徐恭不知怎的，又要求调来北京。孙贵妃与皇帝说才调来徐恭，皇帝与孙贵妃也说，徐恭以前不愿迁都的事。孙贵妃听徐恭说好晋升，装不知以前的事地问。
“是的！成语释义，指靠近水边楼台。比喻由于地处优越，而获得优先机会。语出宋?俞文豹《清夜录》（《说郛》本）：‘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徐恭笑说。
“你当锦衣卫，轻车熟路。”孙贵妃说。
“是的！”徐恭说。
“吏部尚书蹇义，来我这里，问怎安排你，本宫如此说。皇帝也知此事。”孙贵妃说。
“小的多谢，贵妃调动之恩。”徐恭又施礼说。
“不必谢了，你为孙家事操不少心。”孙贵妃笑说。
“小的没做啥事，力所能及，贵妃不必挂齿。”徐恭不好意思地说。
“二狗要告柳絮，是雇凶杀人犯？你是怎知道，还那及时？”孙贵妃想起此事笑着问。
“小的在南京，是承宣布政使司人具体管理户籍事。令尊一去，我们混熟了。令尊在户部，是主管户籍大吏，也是小的上司。令尊去几回，常说家常话，小的就知道你家一些的事。你家雇保姆，很会炒菜，名字叫柳絮，你父无意说的。二狗是九品检校 ，在府首身边绕，觉得了不得，狐假虎威。但小的对二狗有恩，二狗进知府，小的帮过忙，他不应忘记。所以，二狗说话，也不避讳我。府外张贴告示、通缉令等事，二狗常带人布置、张贴。那天，二狗和侍卫去贴通缉令回来，说蓝香玉是保姆柳絮，永城孙家宅院的。二狗要找府首，派人去抓蓝香玉，既得赏银，还可给其父报仇！”徐恭听二狗说。
“二狗说此话，当你面说的？”孙贵妃问。
“他们在过道，对着我的厅，小的坐厅，听柳絮名字。小的一想，令尊提到过柳絮，二狗说永城的孙宅，小的想到你家。我派我侍卫，背后核对此事，蓝香玉是柳絮，柳絮是孙宅保姆。我一听此事，派二人送信，一人到京城，一人去永城。我没想到二狗的请求，府首很快答应，并派人去永城拘捕。宣德元年天下大赦，二狗那次没成，这次仍找府首说。”徐恭说。
“知府立案？”孙贵妃问。
“没有！小的来时，与府首闲聊，问了此事，府首说没立。刑部有话，此事立案，有驳大赦之意！”徐恭说。
“是么？”父亲因此事，找了金纯，孙贵妃听此笑问。
“二狗不是东西。”徐恭说。
“信捎给吴中，你与吴中，有何关系？”孙贵妃一想笑地问。
“吴中是武城人，小的亲姑嫁到武城，去姑家探亲，认识了吴中。吴中是我姑父的堂哥，我从姑那论，管吴中叫表大伯。吴中是朝中官吏，永乐年间，在营建北京。小的袭父职后，迁金吾右卫指挥使，屡从朱棣北征，常碰到吴中。所以，小的与吴中有了来往，回到南京后，常去看他。送信事，侍卫不认识令尊，直接找你，进宫也麻烦，就送给了吴中。”徐恭笑说。
“是这样。”孙贵妃笑说。
“是的！小的还知道一个信息，武林大侠杨福信，与柳絮结婚了。”徐恭笑说。
“他俩结婚，杨福信没说？”柳絮与李豪红走了后，一直没回来，父亲那次去南京，也听柳絮说不回来的话。柳絮就在南京，要修缮自己房院。官府因种种原因不让她修缮，还要工部手续。父亲也与工部人说了，工部人也问了皇帝，皇帝与孙贵妃了解柳絮房产。柳絮的一些情况，孙贵妃也告诉给了皇帝，皇帝让工部给柳絮出了手续。孙贵妃一直想听柳絮案的回音，徐恭带来不立案消息。柳絮与杨福信结婚，孙贵妃在大酒楼见到杨福信，他为啥没说此事？孙贵妃一听惊讶问。
“你家与柳絮，除雇佣外，有啥关系？”徐恭笑问。
“没有！她是保姆，常年的。我总待她为我亲姨。她在永城，现在又去南京。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孙贵妃笑地说。
“他们结婚，小的去了。小的临来，柳絮说了，让给你们带信，不想麻烦你们。他俩结婚，也就没告诉。他们都六十岁了，是为有个伴，杨大侠避追捕，柳絮救过他。大侠老婆死了，知道柳絮在南京，去找了柳絮。柳絮房院，官府已补手续，柳絮修缮好房院，杨福信搬进房院。二人没举行仪式，住在了一起，和李六、兰琴，都住在那院。”徐恭说。
“房院弄好？”孙贵妃问。
“是的！门房盖了起来，大院套挺好，能住几十口人。”徐恭说。
“你救柳絮，从孙家知道她，才那样办的？”孙贵妃笑问。
“我不全是！我爷是郎中，皇宫御医，医术不太高。洪武时期末年，爷常进宫，给人看病，和疑难杂症。那年的一天，锦衣卫带爷进宫。一个人在花园池塘，被水淹了，差点没死。御医抢救活了，那人精神不好，见塘水害怕得不行。御医都很无奈。我爷给那人，调理好了，那人竟是太子，后来的建文帝。我爷从那开始，认识蓝香玉，蓝香玉是奶娘，侍候建文帝。建文帝太子，想留住我爷，在皇宫当御医。爷不愿当御医，婉言谢绝。建文帝有小病，不去找御医看，常派蓝香玉差人，去请我爷。爷请蓝香玉说，让太子关照我父亲，太子才知道，我爷与我父的关系。父亲岁数大，建文帝关照下，当右卫指挥同知。永乐年间，小的袭父职，为皇宫做了事。小的做事后，爷常念蓝香玉好。建文帝提拔我父，是蓝香玉说的。我父也说，蓝香玉好。二狗说蓝香玉是柳絮，我很是吃惊，联系到令尊说过柳絮的名字。蓝香玉躲追捕，才改姓名，核对人告诉我。”徐恭说。
“柳絮认识你？”孙贵妃问。
“我在早通过父亲知道蓝香玉，我没见过她。但通过二狗折腾，小的去你家铺，知道并认识柳絮是蓝香玉。柳絮听我一说，爷给建文帝治病，她想起爷和父亲与我的关系。我因此说派人去永城、京城，给孙家送的信。柳絮感谢搭救之恩，留我吃他俩的喜酒！”徐恭笑地说。
“他们结婚那天，你去的？”孙贵妃笑问。
“小的是碰巧。大侠一群徒弟，在那里喝酒，我进去的。知道我是谁后，一家人很是热情，强拉我喝酒，小的喝多了。大侠派徒弟坐马篷车，护送我回家！”徐恭说。
“柳姨总算有了归宿，这个归宿，是很不错的。她从我起小，就在我家当保姆，柳姨大半生，在我家度过。我原以为她有家。你派人捎来信，二狗举报她，我才知道，柳絮的身世。她寄人篱下生活，逃亡大半生，才回自家，还真是不易！”孙贵妃想着说，也是心里话。
“啊！柳絮真命苦。”一脸的同情，徐恭吃惊地说。
“是的!”孙贵妃说。
“柳絮是女君子，帮了我父亲忙，爷送给银两，柳絮给退了回。柳絮竟讲一个典故，《君子之交淡如水》；唐贞观年间，薛仁贵尚未得志前，与妻子住在一个破窑洞中，衣食无着落，全靠王茂生夫妇经常接济。薛仁贵参军后来，在跟唐太宗李世民御驾东征时，平辽功劳特别大，被封为“平辽王”。他一登上龙门，身价百倍，前来王府送礼祝贺的文武百官络绎不绝，被薛仁贵婉言谢绝。他唯一收下的是普通百姓王茂生送来的“美酒两坛”。一打开酒坛，负责启封的执事官吓得面如土色，坛中装的不是美酒而是清水！“禀王爷，此人如此大胆戏弄王爷，请王爷重重地惩罚他！”薛仁贵不但没生气，命令执事官取来大碗，当众饮下三大碗清水。文武百官不解其意。薛仁贵说：“我过去落难时，全靠王兄弟夫妇经常资助，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今天的荣华富贵。我如今美酒不沾，厚礼不收，偏收下王兄弟送来的清水。王兄弟贫寒送清水是一番美意，这叫君子之交淡如水。”此后，薛仁贵与王茂生一家关系甚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佳话，就流传了下来。
“柳絮与杨福信，成夫妻，是君子之交！”徐拲想着柳絮话笑说。
“君子之交，成夫妻！是的！”孙贵妃一听柳絮说的典故，知道柳絮曾救过逃难的杨福信一命，二人也就仅此而已过去若干年后，成鳏寡的老人。他俩才有今日结为一对，相爱相扶的老夫妻，孙贵妃对二老，心升一种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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