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的话,望云薄自然不会全信。
    什么样的阵法失败后还能时光倒流?要是真有如此奇效,大概掩空来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一搏了。又何必还费尽心思修炼什么邪术。
    退一万步说,即使歪打正着让时光倒流,阵法当中只有她和掩空来,结果把他这个毫不相关的人拖进来,这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望云薄花了半晚上的时间,也没想明白有谁能这么能耐布下这么大的局,拉他下水到底要做什么呢?
    望云薄将视线转到了身边躺着的瞿东向身上。她睡的很安稳,很踏实,也异常的镇定。
    一个人突然环境骤变,多少都会焦虑。
    可是身旁躺着的女人没有,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能和他满嘴胡诌,还能不穿内裤在皇宫溜达,甚至爬树摘果子。
    望云薄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瞿东向那女人显然对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对一件事情如此冷静,要么就是有把握做成功,要么这事清就是自己做的,或者两者皆有。
    想明白事情后,望云薄反而笑了。他最近确实觉得日子过的有些麻木,有人来找他玩游戏,他还是很乐意。
    尤其是这样倒转了时光的游戏,他眼底泛起了微微涟漪,甚至想到那些过去,眼底的波澜犹如浪涛翻涌。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也许他还能有一次机会?
    望云薄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是在一片哼哼唧唧声音中醒来的,醒时他还有些迟钝,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起身用手抚了一把脸,望云薄定神一看,这一看什么瞌睡都飞走了。
    身旁的瞿东向哼哼唧唧,两条细白的双腿岔开着,一只手指就刺在穴口,扭腰摆臀,双眼因为兴奋而为微眯,只漏出零星的光芒勾人,上唇还在要舔咬着下唇,弄的双唇红艳湿润,微抖着从缝隙中喘出浅浅的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望云薄的目光,敞开的肉穴反而更加的吐纳收紧,湿哒哒让人看着眼热。
    “你——你在做什么?”望云薄觉得自己开口都发出颤音,一大早就这么活色生香,谁看了不会血脉翻涌?
    “痒了,我自己摸摸。”瞿东向嗯嗯哼哼地回答着,声音尾音上调,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
    摸?摸个屁啊?他一个大男人躺旁边,当他死的啊?
    望云薄脸色阴沉的可以电闪雷鸣,他按住狂跳的眼皮,忍着声道:“一大早你发什么浪?”
    “做春梦啦。梦到有个强壮的男人压着我,揉着我的胸,又舔又摸,舔完胸还不算,还扒开了人家的小嫩穴,正要给我舔,我就被你呼噜声吵醒了。”瞿东向一脸陶醉,说着还砸吧了一下嘴。
    忍无可忍,望云薄暴怒:“放屁!老子睡觉不打呼。”
    骂完又觉得对话的重点不是这个,调转了枪口接着怒骂:“做个春梦就能发骚啊。我一大男人在旁边躺着,你臊不臊啊?”
    “你不是同性恋吗?”瞿东向这回睁大了眼,圆骨溜溜的,黑眸下还泛着欲望的碎光。
    望云薄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噎,愣了半响,恼羞成怒:“老子是同性恋又不是太监,也不是阳痿。”
    这回换成瞿东向来精神了,她收拢了双腿,把目标盯上了望云薄胯间。
    望云薄不自在的抖腿向后挪了挪,半是警告的说道:“我和你说啊。我只碰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他的话,压根就进不了瞿东向耳里。她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望帆远胯间那潜伏的一鸟两蛋上,突然就是伸手。
    这出手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望云薄裤裆拉链。
    望云薄愣了愣,万万没想到有女人如此胆大妄为,反应直接慢了大半拍,等回神时候,身下那藏着的器具全进瞿东向嘴里了。
    身下被口的刹那,望云薄又抖又颤,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句子来:“你——你个疯女人,放手!不是,放嘴。哎——别咬,我操!”
    一大早就被折磨的风雨飘摇。
    理智在呐喊:不能硬!老子是同性恋,不能有反应。
    肉体却可耻:弟弟我要硬,扬眉吐气,干翻那女人。
    望云薄被理智和肉体来回拉扯,那口腔包裹的湿润感,带着舌头上上下下的滑动,
    他肉体小恶魔差点把理智小天使捅成了马蜂窝。
    他几乎扛不住要硬的时候,刚才口的津津有味的瞿东向却把他半软要硬的肉棒吐了出来,语带嫌弃道:“没意思。同性恋果然不行。连气味都不够腥,不够男人。”
    说完就两条脚麻利的一蹬,下了床,弯身穿裤子,穿的时候还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没把望云薄当成回事,自顾自穿戴好后,欢快的跑出去了。
    留下望云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单,仿佛那就是瞿东向。他咬牙切齿来回抓着被单,脑海里已经把瞿东向给抓碎了。
    什么叫做他不行?还嫌他的屌没味?老子他妈的下次几天不洗澡,塞爆了她的嘴,呛的她求饶。
    转而理智天使又默念着:他是同性恋,不碰女人,不碰女人。
    躺在床上越想越忿恨的望云薄,伸手捶了床一下,觉得不解气又捶了几下,拿过枕头蒙住了脸。
    这游戏才开局,他就不战而败,太丢脸了。
    “瞿东向,下回看老子怎么玩你。”望云薄把脑袋蒙在枕头里,含糊不清的下着誓言。
    就在瞿东向和望云薄大战——额,床上交战之时,掩空来的伤势却始终不见好。
    松醉霖束手无策。他是个医生,人类身体结构一清二楚,掩空来肉体任何地方有损伤,他都能够妙手回春。可掩空来偏偏不是,他肉体一点伤也没有,却脸色惨白,是法术反噬的结果。
    可法术,松醉霖却不懂。
    这世上,懂这些玄门之法的,除了掩空来自己,只有纹风冷了。
    “要不去找纹风冷吧。那家伙和你有交易,至少你们还相互利用中。”
    掩空来冷水洗面,镇定自己的痛楚。随手拿过毛巾擦着脸,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却不咽下。酒是烈酒,呛鼻,冲人,却能提神。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后咽下,辛辣烧胃,掩空来眉头也没皱一下。
    “一去纹风冷那,你我都会被抓住。我没事。”
    “我出去给你找女人吧。女人的血兴许对你有帮助。”松醉霖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别——你从边境带什么新东西吗?”
    松醉霖心灵神会,从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似糖果般五颜六色。
    “新研制的。可以瞬间麻痹人的神经。”
    “量多不多?”
    “来的时候匆忙,没带多少。但是可以现做些。材料不难找。”
    掩空来捂着心口剧痛,喘了口气应道:“好。你多做些,但别暴露了。投放到市场,引起动荡。”
    “放心吧,交给我。光引走步西归就行了吗?笛安也派众多手下寻你,何况还有望帆远虎视眈眈。”
    掩空来盘膝而定,吐出胸口郁结的杂气,面露出满满恶意的笑容:“这次我此行,并不是没有收获。利用一个女人,能让他们拼杀不知道会不会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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