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觉得自己躺在了水里,没有依靠,随处漂浮。
    这种没有支撑的感觉令她很难受,她试图伸展手脚,却发现无法动弹。
    “系统——”瞿东向在脑海里呼叫着系统,她觉得头疼欲裂,像是脑袋被当成了足球来回踢了好几个回合。
    “宿主——我在!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心脏骤停,是纹风冷在救你。”
    “哦——他对我这丹药还挺好。”听到纹风冷的名字,瞿东向内心没有波动,也无法心生感激之情。
    试图睁开眼睛看一下四周,瞿东向却感觉四目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这是掉进盘丝洞了吗?
    “系统——我在到底在哪里啊?怎么什么都看不清?”
    “宿主,纹风冷拿了白绸蒙住了你的眼睛。”
    瞿东向下意识皱眉,白绸?蒙眼?还好不是蒙面,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死透了。
    在细想又觉得不对劲,纹风冷好端端地拿着布遮她眼睛干什么?
    “系统!你老实说,纹风冷在干嘛?”
    “宿主,他在救你。”
    瞿东向逐渐感到自己的四肢和五感慢慢恢复起来,原本麻木没有知觉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感知。
    而感知之下,是铺天盖地袭来的痛楚。
    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耳边似乎传来一句清冷的问话:“醒了?”
    是纹风冷的声音。
    瞿东向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微颤。随即尖锐痛楚下,是下身难以言表的酸胀感。
    她这是——?
    瞿东向停下了所有动作,专心去感受下腹那酸胀的感觉。
    半响之后,她惊得汗毛竖立,毛孔都处于膨胀炸开的状态。
    这是纹风冷在和她做爱?
    不对,应该是系统所说的在救她。问题是——谁他妈的救人是用做爱的方式?
    瞿东向试图举起手拿掉遮挡眼睛的白绸,无奈她实在是伤重,连抬手都艰难。
    身下的律动持续着,瞿东向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流水,向下腹部开始汇集。
    “恩——出水是好事。”耳边的纹风冷的声音接着响起,语气冷淡没有波动,似乎在对一个物件说话。
    瞿东向觉得应该收回刚才的想法,这不是做爱,就是活塞运动。
    可是救她干嘛要做活塞运动呀?
    瞿东向一开始想不明白,直到她感觉自己身上被噗嗤噗嗤喷溅上炙热的液体,然后原本腹部和胸口的伤奇异般的骤减了痛感。
    即使蒙着眼睛瞿东向也能够猜到身上喷射了全是精液,精液能减轻痛感,或者说纹风冷的精液能救治她。
    纹风冷对她这个丹药还真是尽心尽力,都亲身上阵了,从上到下都贡献出来了。
    瞿东向心里头还在暗讽纹风冷,感到自己双腿被拉开更大,坚硬粗长的性器整根插入体内,深埋用力一顶,那酸胀的感觉从下往上窜,瞿东向忍不住带着难耐的声音叫唤了一声。
    “忍着。”纹风冷的声音沉静而平稳,似乎凶狠挺身贯穿的人并非是他。
    瞿东向被蒙着双眼看不到四周,其实他们两人身处在一间四面墙体的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中央放着软垫,旁边有一张狭长低矮桌子,上面摆放了一排的瓶瓶罐罐,有些罐子被打开,甚至几个跌倒,散落开其中的丹药。可见当时拿丹药的人,动作有多么急迫。
    纹风冷只穿单衣在身上,半敞开的露出的腹肌成块。
    他身后的门紧闭,光却透过缝隙射入,从他身后流泻开来,全部隐没在他那张淡漠禁欲的脸上。
    他身下衣袍被扯开,粗长热硬的性器犹如出鞘的尖刀。
    沉入又抽离,随即又深深插入,来来回回。
    满屋子的绮丽,那么情色的动作,似乎是情欲之火在燃烧着。
    可是在看纹风冷的脸,波澜不惊,依然身轻倚风,状齿洁白的模样。
    他动作很放肆,双手是绝对钳制的姿态扣紧着瞿东向的腰身,律动的时候快而狠,肉体碰撞的声音糜烂,却没有引起纹风冷半点情动的样子。
    他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个洞,或者只是一个物件,所有快速凶狠的动作只是为了最快的射精,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涟漪之态。
    等到纹风冷第叁次射精在瞿东向伤口后,纹风冷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将视线转向了一边摆放的瓶罐,挑拣了其中几瓶,倒出其中药丸,随后单手掐住瞿东向下颚,迫使其张嘴后,倒入了丹药入嘴。
    “含着。今晚之后你就没事了。”
    瞿东向没有吭声,或者无力回应他。
    她重伤未愈,又被纹风冷没轻没重的一顿操干。即使减轻了痛楚,她依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碎了。
    这种救人方法,还不如不救。
    纹风冷自然也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起身重新穿上外袍,系带整发,一身春衫,一派倜傥。
    推门而出,药室之外一片寂静。这个药室是建在后山峰的,平日只有他炼丹药才会用到,几乎无人踏入。
    纹风冷知道山峰之下的前厅一定是吵闹不堪,他索性调转了方向去了自己木屋调息。
    其实山下并非如纹风冷所想那般,几个男人异常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死一般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前厅内。
    只有逸骅端坐在首位,好以整暇,手里端着茶碗,犹如看场好戏一般,心里头别提有多得意。
    瞧瞧这几个男人,耷拉着脸,垂头丧气,往日趾高气昂的姿态全然不在,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燃坤。这位小爷平时气焰可高涨了,如今跟条丧家之犬似的。
    在转头看那笛安,双目赤红,死死盯住站在他旁边的机器人。
    如果眼神能钻出洞,大概机器人已经被钻的千疮百孔了。
    反而是那传闻中非常有自主性的智能机器人,完全机械似的一动不动。
    逸骅打量了好几次,都没瞧出来那个机器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板一眼,和普通智能型的机器没多大区别。
    听说在场的还有一个松醉霖,趁乱逃跑了。松醉霖能够迷惑人心智,逃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逸骅好奇的是瞿东向居然替松醉霖挡子弹。
    哇塞——这女人,连松醉霖都敢有牵扯,逸骅心里头佩服不已,简直就是女壮士。
    松醉霖那个家伙,号称天生恶胎。
    据说两岁多就喜欢虐杀动物,五岁那年就设计弄死了自己母亲,没过两年就制造毒气玩死了自己父亲。
    当年他弄化学实验,用人体做标本,弄得满城血雨腥风。整个国情局加上军队都没有办法抓住他。还是步西归咬牙,顶住国际舆论,用战俘引诱送到边境给松醉霖做实验,才勉强太平了几年。
    逸骅举杯一口茶喝尽,不禁摇头看向不远处山峰。
    不知道咱们这位女壮士什么情况了。纹风冷出手,应该是能死里逃生。
    待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路气喘冲进来的时候,逸骅眨了眨眼,数了数人头数。
    他怎么就得这幕异常熟悉?才多久时间,瞿东向又多招惹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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