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用牙齿咬嗜着那两瓣小小的穴肉,软得一塌糊涂,嫩生生的,要化开一般。
    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一阵阵从脊髓里涌上来,牙尖发痒,想用她的血解渴。
    可刚刚用了一分力,十六便像被折了骨头一样叫得缠人,声音细得很,却含着一点媚,将压抑全然氤氲成湿热的情潮,直
    烧得人耳朵发烫。
    李玄慈被那嘤咛声催着,愈发红了眼睛,舌尖用力,成了柔韧的楔子,撬开那怯生生闭着的穴。
    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破开软豆
    νΡο①⒏℃οM腐的薄刃,让饱满的穴颤抖着张开,露出里面藏着的细缝。
    十六叫得越发凄婉起来,倒不再像个不知事的稚子了,她面上流着懵懂的泪水,却本能地为体内催动的欲望而绽放。
    矛盾又迷人,无知无觉地沦陷进去,连反抗都不知从何做起。
    李玄慈眼底的欲望又浓了一分。
    他素来爱洁,从不愿触碰他人身体,只觉得不过是形状各异的、热乎乎的肉块,算不得干净。
    可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如同白纸一张,喜怒哀乐全由他操控,只不过舌尖轻轻一勾,便能叫她丧了心神。
    多听话。
    李玄慈再次俯下身去,眼底满是翻腾的浓浊欲望,剑眉压着星眸,满满压迫之感,明明是少年模样,心机手段却似恶鬼一
    般。
    十六哭得厉害,听起来伤心得很,满面的泪,掌中的白臀也挣个不停,滑腻的臀肉撞着他的手心,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人
    更加欲望蒸腾。
    “哥哥,哥哥救我。”
    明明就是他在折磨自己,可如今的十六能依赖的,却也只有这折辱她的人。
    李玄慈从这愚蠢又可怜的求饶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样蠢,只配被他欺负,就该这样躺在身下,被他囚住,从身到心全部敞开,一切由他主宰。
    看上去是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去舔舐一个少女的私处。
    可实际上,他像露出了尖锐獠牙的怪物,在无辜的十六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欲望。
    他无法克制的暴虐,以这样暧昧的形式渲泄着。
    李玄慈拆解着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吮吸被捕获的猎物身上最新鲜的血肉。
    再狠一些,将这里咬下来算了,那么嫩,吞进肚里,不是正好吗?
    但他又觉得就这样吞下,太浪费了些,这样听话又鲜活的表现,得多赏玩些时间才对。
    于是,他又给了十六些甜头,舌尖向上,勾住缝隙往里顶,只需稍稍一用力,十六就轻轻哼了起来,多了些暧昧的欢愉藏
    在扬起的声线里。
    舌尖是柔软的,却又隐隐透着力量,舌面上的颗粒磨过细嫩的小核,用力一擦,便抖得厉害。
    他干脆捉住十六,将她腿心大大打开,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一挑,用舌尖划过圆润的珍珠,一卷,让舌头碾过细小
    的褶皱。
    他的发髻被十六弄得松散,有了几分浪荡子模样,十六大腿内侧软腴的嫩肉磨过他散开的头发,也有着说不明白的痒,荡
    漾开来,和腿心的悸动氤氲成一片。
    “哥哥,痒,十六痒。”她眼角还挂着泪,却痴痴地说着最直白的话。
    她越是懵懂无知,李玄慈混着暴戾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叫,再叫得可怜些。
    他用起了牙齿,坚硬的牙尖咬过凸起的阴蒂,不待她唤疼,又用唇舌舔舐做暂时的安抚。
    待刚刚放松,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
    涂。
    十六的声音越来越高,像线放到了极限的风筝,晃晃悠悠,最后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在粉身碎骨里再次泄了满身。
    李玄慈再次起身的时候,十六仍然瘫在床上,依依颤抖着,敞开的嫩穴,不时又吐出一小口湿滑的淫液。
    他向来薄情寡恩的唇上染了水亮,瞳孔里还有沉沉欲色,却能冷眼欣赏十六抽颤的姿态。
    可惜他冷心冷肠,没再多给十六什么喘息的机会,便掐着后脖子将她胁迫着起来。
    “舌头伸出来,舔。”
    他将这般淫靡的事说得冷淡又无情,十六却听不懂,还在细细喘着,满面绯红,眼里一派无知。
    李玄慈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喷在敏感的耳根,低语道:“舌头伸出来,否则,我便把你的舌头割了,再也说不了话。”
    十六似乎明白了一半,有些怕的样子,还是怯怯地伸了舌头。
    李玄慈久久看着那粉粉小小的一点,将硬了许久的阳具放了出来,再把她按了下去。
    十六伸了半天舌头,又低着头,津液不自觉地顺着舌尖往下坠,这样一按,便正好落在他伞张的棱头上。
    红润的舌尖,与青筋盘旋的阳具,中间牵扯了一抹滑腻的水丝,拉扯着牵动,色欲横生,荒淫至极。
    他不耐起来,一个挺身,阳具直接抵上她的嫩舌尖,被小小的唇含了一点,就这么不满足地半包着。
    十六嘤嘤哼着,却被堵了回去,娇声全闷在口中,倒更加让人心神摇曳,李玄慈倒是没出声,只是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一
    下。
    欲望蒸腾起来,将脊骨烘得发疼,他没有理由克制,也不想遏制,这本来就是他的猎物,该乖乖听他的话,任他摆布。
    于是李玄慈贪婪地动着,可怖的阳具就这样进出在少女稚嫩又纯洁的唇中。
    十六甚至来不及吞咽,无助地反抗着,她的唇太小,又不懂得如何取媚男人,只能被动地承受,将将含吮着勃发的棱头,
    就已将唇角撑得绯红。她含糊地呻吟着,泪和津液和到一起,全沾到那正凌虐着她的肉茎上,反倒助纣为虐,让他进出得更加肆意。
    李玄慈只觉得那口腔极热,热得要将他的分身化掉,那么小,那么嫩,紧紧绞着,不留一点空隙。
    便是攻城略地之时,取无数人首级,鲜血飞溅在脸上,也没有这般热,这般从骨头里刺出来的快感。
    他只想刺进去,全部埋进她的唇里,让她的舌头绕着坚硬的阳具讨好一样地舔舐,全部射出来,再要她吞下去。
    可那里太小了,李玄慈弄了一阵,又起了焦躁,胡乱地抽了出来,阳具上全是湿滑的津液,粘得沾手。
    然后便这样放肆地在她嫩得和水蜜桃一样的脸颊上刮蹭,将那些液体乱糟糟地糊在她脸上,十六尖叫着躲避,却被他擒
    住,一个劲地发泄着。
    终于,他喘息着将阳具撤出,手紧握住抽动,哑着声音说:“自己把腿打开。”
    十六哭得厉害,却不敢违背,只能乖乖地将自己的腿按着打开。
    “自己用手,把穴分开。”他得寸进尺。
    十六不懂,他就把她的手牵住,操纵着她的手指,强迫将那两瓣小小的肉分开,露出红润的穴肉。
    他看着那抹红,手下动得越发快了,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透出来。
    终于,白浓的精液射出,落在她被迫开启的穴上,还有一些灼热的液体甚至顺着力度射了些进去那蠕动着的穴缝里。
    空气里全是暧昧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淫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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