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耀总不能揣一把装兜里给带出去,看看是什么,手在四周摩挲着,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好一会儿,在洛梓耀想自暴自弃,要不在这里待一天,反正人不吃不喝的极限是三天,他在这待一天应该不成问题
    脚背上忽然有什么蹿过去,吓了洛梓耀一跳,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条件反射的让他跳了起来,头顶撞到了管道,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下意识的想用手揉揉,结果手刚碰到头发,就是木木的疼,又缩了回来,在心里把老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是什么鸟地方!
    走得双腿发麻,洛梓耀也不知道自己转了几个弯后,见到一抹微亮的光,用手背擦了擦眼,再睁开,不是错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管道里,这抹光显得尤其的亮。
    快走了几步,在快要靠近时,洛梓耀想起了一个事,向后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老肖带他来这里的缘故,还有老肖的防备,种种迹象都说明,这里的人可能不是洛柏颜的人,还有可能是他的死对头,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来不及撤退后背被猛踢了一脚,踢得洛梓耀一个踉跄,从阴暗中蹿到了光线下。
    刚开始的视线,只能见到光,现在里面瞅得一清二楚,洛梓耀刚要爬起,又被踹了一脚,嘴里闷出一口血来。
    老龙,你的警惕性降低了啊,这么个人站在旁,看了那么久都没发觉。
    洛梓耀歪着头,才看清身后的人,一个二十多来岁的青年,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从他踹自己几脚的力度,洛梓耀绝对不会认为,这个青年是个什么好货色。
    坐在里的人长着一张特老实的脸,像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朝青年一笑时,脸上都透着一股子憨劲,抽着烟,吐得云里雾里的:这不是懒得动么一只小虾米,值得我动手么
    对,不值得您动手,可千万别动手!
    老龙的漠视,正是他要的。
    洛梓耀脑门上都是汗,他这运气的确够可以的,早知道是这样,就该留在原地不动,等老肖忙完事,一定会来找他,让他管不住自己的腿!
    青年咧着嘴笑了笑,四处扫了一眼:有绳子吗
    老龙哼了哼,从怀里掏出一针管,看了两眼扔给了青年,吐出一个烟圈道:哪里需要那东西,一针这个,保证人欲死欲活的。说完捏出一个促狭的笑,洛梓耀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青年笑了笑,捏着针管走了过来,洛梓耀后退,在青年抬脚时用力的一踹,男子用种极快的速度一跳,蹲下就是一个甩腿,整个动过连贯得只要几息时间。
    洛梓耀的动作根本跟不上大脑,就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青年就一把将他按在地上,一手按在他脸上,一针就对着他的腰扎了下去,酸胀感从腰间蔓开。
    疲惫至极的人,加上药效上来得快,主要是累,整个身体都格外的乏,洛梓耀都懒得挣扎了,这下是真的把自己给玩死了!
    青年拽着洛梓耀的裤腿,将人从角落里拖出来时,无意间瞥见那张脸,眼中是止不住的惊讶。
    连忙对身旁的人喊了喊:老龙,快过来!快过来!
    老龙横了一眼青年,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相反对青年的一惊一乍,有些不满。
    这不满搁在平常,青年肯定要同他闹,现在他没那个心情。
    老子是不是看花眼了,这不是景少么
    卡着洛梓耀的下巴,对着灯光看了好几遍,直乐呵:您老真是不请自来。
    当他愿意过来洛梓耀身体倍懒,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老龙一听景少,身体抖了抖,立马站了起来凑过来看:这男人长得真不错,难怪被洛柏颜看得那么紧。
    深吸了一口气:光看着,老子都硬了。猥亵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洛梓耀,像是扒了衣,将他整个人都裸在自己眼前,伸手就可以亵玩。
    青年一把将洛梓耀塞在自己背后,推了推老龙的肩膀:你硬了,不是看他看的,你是太久没玩女人了。
    看了看腕间的表,指了指,提醒道:大哥说限你十分钟赶过去,我用了三分钟过来,两分钟绑人,你还有五分钟走去,你觉得自己两分钟能射,你就上。
    老龙喉结滑了滑,像带着刀子似的,在转身离开时狠狠地剜了两眼人,一副要把他和血肉吞的样子。
    舔了舔嘴唇,不情不愿道:等着老子。
    洛柏颜情人的待遇,就是拽裤腿换成了拽衣领,大概是怕把他那张脸给刮花了,看得洛柏颜倒胃口,他就不值那个价了。
    药效真正上来后,瞳孔渐渐失了焦距,漆黑的眼没一点神采,身体使不上力,脑子里也是一片浑浊,又觉得异常的清明,仿佛灵魂从身体里脱了出来。
    一会儿他成了真正的房景,一会儿又是他自己洛梓耀,场景来来回回的拉扯。
    身体是极致的疲惫,大脑是极度的亢奋,胸口很闷想吐
    蜷缩在地的洛梓耀,俊脸是木讷的,嘴里却喘着粗气,青年拍了拍洛梓耀的脸,没一点反应!
    听说老龙新得了一批精神药物,最近被他玩坏的人有好几个,嘿嘿的笑,这人是时运不济。
    麻利的掏出绳子将人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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