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
    西斯:我让你不要乱动!
    夜半2;50,克维尔卧室。
    我、成功了
    手柄从西斯手里滑落在地上,他眼眶中蓄满泪水,盯着屏幕上的gratution发呆,嗓音有明显的干涩感。他双眼一闭,倒在床尾。
    终于带着这个废柴通关了!天杀!
    克维尔坐在床边把游戏卡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不掩疲惫的向导,走过去把屏幕关上。再走回床尾时西斯好像睡着了。
    睡着的人眉头微微皱起,瘦削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他的呼吸平稳,发丝遮盖住了大半脸庞。
    克维尔想了好久才决定不把他叫起来,他勾住西斯的腿弯,将整个人抱到床头放到被窝里,他沉默地坐在床边,低垂下的眉眼中敛着如水的温柔。犹豫良久,终于轻轻俯身下去在西斯额头落下一吻,温凉的唇蹭过向导的眉心,距离成负。
    认真给向导塞好被子,像包一只刚断奶的小奶猫。西斯的右臂露在外侧,克维尔一眼就能看见他胳膊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痕。
    手指摩挲伤痕的动作缓慢,哨兵似在思考什么。
    夜半3:05,帝国国家实验室。
    三十层菱形大楼坐落于首都星闹市区,左邻皇宫右毗商业街,灯红酒绿的城市刚从喧嚣的夜生活中解放出来。泼墨的天倾轧而下,只余实验室大楼的红光标志闪烁光芒,如同深渊亮起一双嗜血的眼睛。
    实验室大楼八层,围栏型通道在通路白光中泛出金属冷光,各式旋转屏幕仪器安静地运转,走廊墙壁上挂着科学家像和实验语录,间或有些最新研究成果的解释说明文字。
    平日里的国家实验室在午夜十二点便集体熄灯,高阶知识份子们被高强度工作摧残身心以及发量堪忧的问题严重困扰,高层一早就下了命令要求所有实验学者早睡早起,保护他们脆弱的心灵以免鞠躬尽瘁半路翘辫子。
    只是计划归计划,真正有大任务来临的时候,照样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实验室总实验与数据分析室灯火通明,主副负责人还蹲守在分析仪后日夜赶工。
    惨白的灯光将整个实验室照的比白昼还亮,滚动数据一层一层覆盖重叠,总结运算的报告单摞了办公桌一大箱,最终结论却仍模糊不清。
    约翰,别算了,喝杯咖啡提提神。
    中气不足的男声随着门口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学者握着两个陶瓷杯,眼下的黑眼圈浓的不忍直视,他一边打呵欠一边走进门来。
    听见他的声音,埋头在数据中的男人终于动了动脖子,弯曲的脊背挺直,间或还发出几声骨骼僵硬的呻吟。他把本子往桌子上随手一摔,贯耳的声音成为整个实验室里最突兀的响声。
    约翰为了省事直接剃了个寸头,短刺刺的头发向天竖起。他脖子上贴着两块古法膏药,白大褂揉的破破烂烂,估计很多天都没洗过。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疲惫的气息,像是刚从某不知名星球逃出来的难民。
    我真的很好奇。约翰倚在椅背上,从搭档手里接过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涩让他堪堪提了些神,总算没仰头直接睡过去,他头上密密麻麻爬着一圈抬头纹,看起来累坏了。是我们的计算方向不对还是分析出了问题,为什么关于alpha;GS计划的描述和最终数据总与我们的结果不同。
    爱德华靠在约翰的桌子沿上,他低头看了半天约翰的最新进展报告,眉头同样紧锁。
    自从现龙组缴获的文件与实验数据传送到帝国国家实验室后他们这群顶尖学者便齐心协力日夜赶工,无数次的尝试与计算得出的结果却与源文件不甚相同甚至说是天差地别,这不仅挫败了大多数学者长久拥有的自信心,更让整个帝国实验室陷入一种古怪的胶着状态。
    这不禁让人怀疑:究竟是谁出了错?
    约翰越想越气,他拎着胸口口袋里的笔直接戳到文件结果上,笔尖在脆弱的纸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绺子,险些把它划破:尤其是这个分化沃尔贝茨链条,beta;和omega;端的数据计算后根本不可能分出673形态,这就导致这个实验体的许多数据都处于一个扭曲的状态,如果我们重新将动态抹杀计算得出结论!
    年轻有为的学者一口气吐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像是要把心里的不解和纠结全倒出来,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
    GS07,根本不可能是女人。
    第65章 校庆
    长久的沉默出现在爱德华和约翰之间,两位思维敏锐的顶尖学者视线相交,约翰在爱德华眼中看出了纠结与严肃。
    爱德华抱着肩膀思考,说:你现在是在推翻我们过去的论断,尤其是推翻一个已经向上级军方报告的事实。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位胆大妄为的天才搭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我们曾断定数据可靠,现在变更想法等于欺瞒。
    学术就是在试错中发展,我们已经提醒过军方数据有悖,更何况约翰坚定地摇头,他从自己的光脑里找出一份军方信息回馈数据,淡蓝色光屏在虚空中展开,放大在两人面前。帝国信息部已经按照我们给出的性格论断与侧写排查全帝国向导人口,结果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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