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湿了,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屁股整个湿透。再这么下去她的臀瓣都要滑出他的手心。
    顾惟操了几百下,逐渐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男人入侵。每操一下逼里都会涌出新的淫水。甬道里的温度烫到惊人,逼肉也不像破处时那般生涩,而是谄媚地吮吸着他,迎合着他。破处时那么不知所措,不会取悦男人,操猛了还要抗拒他。现在操得再重再深都会有逼肉不顾一切地吸附上来,粘连上来,拉住扯住每一寸鸡巴。
    很爽,真的很爽,比破处的时候还要紧,又湿又热又会吸。
    “才操第二次就这么淫,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欲求不满,找了其他男人操你的小逼?”
    顾惟本来是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可是话一出口,原本没有的疑虑也从阴暗的心底滋长出来。
    不是没有可能。自己两周没见她,她又已经破过处,就算偷吃也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这种疑虑当然是毫无根据的。何况只要稍微查一下她的活动轨迹,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然而,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起某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她的小逼里进进出出,龟头撑开宫口,精液灌满子宫……
    他停下抽动,若有所思地盯住她临近高潮前春情荡漾的脸。不用说,陈蓉蓉那么小的胆子,当即给吓得浑身一激灵,肌肤也凉了,小逼也不吸鸡巴了,摇着头拼命否认。
    “没有,没有……蓉蓉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只有主人操过蓉蓉的小逼……”
    “没人操也能淫成这样?”
    “……没有……呜……真的没有……呜呜……”
    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身子也开始往后缩。如果说刚才的泪水都是被顾惟操出来的欢愉,那么现在的则是被他怀疑的痛苦。
    “敢偷吃就千万别被我发现,不然我找一百个男人轮烂你的小逼,让你怀一个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波澜不惊的语气,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得她脸上血色褪尽。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就是为了讨他欢心,为了让他操得尽兴,她才放下一切廉耻变得如此淫荡。结果现在他反过头来,怀疑她这样淫荡是不是因为跟别人乱搞。
    他轻视她,把她当玩物,当家畜,当泄欲工具,就是不当人。
    偏偏她是自愿的。因为喜欢他,心就要翻来覆去地受折磨。
    好痛苦……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哭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只是低垂着眼眸,任凭泪水流淌,好像根本不在乎外头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她在哭。她哭,只是因为伤心,伤心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只能这样哭。
    看她这么哭,顾惟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说归说,他还不至于真心怀疑她,否则早一个电话让人去查了。只不过话正好说到这,想顺便给她立个规矩。陈蓉蓉毕竟是自己圈养的女人,不是野鸡,不能跟乐巢里的女人一样见谁都岔开大腿。
    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回过头来想,倒也用不着非得在这时候立规矩。操逼操到一半突然说起这种事,当然很扫兴。
    她的热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像淋湿羽毛的鸟儿,停驻着,飞也飞不动。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小逼也瞬间变得又干又涩,卡着他的鸡巴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她的逼本来就窄,长度也不够,只有兴奋的时候才稍微提起来一点,不然根本不可能吃得下他的鸡巴。这下他已经有一截被她给推拒出来了。
    确实是自己的做法出了问题,所以他放下身段去哄她。先是吮吻她的眼角,啜去泪水,然后是嘴唇,轻柔地,缠绵地,如情人般地吻。然而依然得不到回应。
    于是他把唇贴到她的耳畔,一边吻她的耳朵一边柔声低语:
    “蓉蓉的小逼把主人吸得很爽,主人要给你奖励。”
    他伸手抚上绵软的奶,与之前为了让自己爽的搓揉不同,现在是为了让她爽。所以他的手指是轻柔的,细致的,张弛有度的。他捏着她的乳头细细摩挲,又低下头,张口吮吸,舌尖逗弄,一圈一圈地绕着乳晕,吸着乳头,还不时用牙齿刮蹭一下,吃得啧啧有声。
    她有感觉了,轻轻地颤动身子,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却依然瞒不过他。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只要舒服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小逼,他的鸡巴这会儿可还埋在逼肉里,一分一毫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一手捏住一只乳头,嘴里吃着另外一只,剩下那只手朝她的腰腹上探去。手指在腰侧打转,感到她发痒地颤抖,想躲,他浅笑,继续往下探,直到摸到有些畏缩的阴蒂。他绕着阴蒂轻轻打转,剩下的手指压进两瓣大阴唇里,上下搓揉,摩擦着小阴唇和被鸡巴绷胀的穴口。他的手指匀称修长,强硬时如同金属,温柔时如同羽毛,最重要的是,灵活得简直难以置信。陈蓉蓉不知道,这双漂亮的手长年在琴键上游走,飞跃,力道收放自如。而她的身体比起沉重的琴键,实在是柔软太多,也轻盈太多了。
    她开始喘息,呼吸是湿热的。他又贴上去吻她,把她的小舌勾住,慢慢地舔弄。下面的手指依然不停。阴蒂周围摸着绕着,是最轻柔的力道。到了大阴唇上就开始揉捏按压,扯住唇瓣轻轻晃动。最后来到阴唇内侧,向内摁,摸到埋在逼肉里的鸡巴,就着这个力道开始摩擦起来。手指在外头顺畅有力地摩擦,鸡巴在里头应和地顶着手指的位置,里外里快感交织在一起,爽得陈蓉蓉绷紧脚尖,腰脊都挺直了。逼肉马上分泌出新的淫水,甬道也开始重新发热,并且越变越热。
    她嘤嘤叫唤,小嘴还给顾惟堵着,呼吸有点跟不上来。顾惟感受到她的性唤起,自己也跟着变得兴奋,吐息间开始渗入情欲的味道。她睁开眼,看到顾惟也半睁着眼睛看她,黑色的眼睛欲望沉积,掩盖在浓密的睫毛下,没有阴郁。
    她伸手捉住他的袖子,顾惟拉着她的手臂直接环到自己的脖颈上。
    “抱着。”
    她当然紧紧抱住他,她渴望他的温情,渴望了很久很久。她一边闭着眼睛,沉溺在他的吻里,一边收缩甬道,感受穴里温和的顶弄,穴外柔滑的摩擦。快感温情脉脉地涌上心头,涌上大脑——
    好暖和。
    其实顾惟没哄过女人。温柔倒是有,不过那是为了和残暴配套的前戏,就像第一次操她那样。但是这么持续地哄着逗着,只为了让对方舒服,的确没有。像他这样的风月老手,硬件又完美,要认真起来挑逗一个女人,任谁也招架不住。等他开始轻轻抽插的时候,陈蓉蓉那乖巧的面容已经再度泛起红潮。
    “蓉蓉,舒服吗?”
    “哈啊……嗯,舒服,嗯……”
    “告诉我哪里最舒服?阴蒂?阴唇?还是吃鸡巴的逼肉?”
    太羞耻了。为什么每次他说这种下流话都能那么坦然?偏偏脸又那么完美,连笑都笑得那么高雅,这种反差真的让她从头麻到脚。
    “全部,全部都好舒服……”
    “喜欢主人的奖励吗?”
    抽插开始变快了,不过还是克制着,没有往里顶,只是深入到目前自然能深入的位置。他不急,要等她彻底丢掉戒心,彻底敞开子宫以后,操起来才爽。
    “喜欢……好喜欢。主人,呜嗯,主人……哈啊啊……好舒服……”
    “喜欢就多叫一点。”
    手指弹动,摩擦,挤压,碾转,变着花样地玩弄她的阴蒂阴唇。逼里的鸡巴快速而轻重适中地抽插着,主要配合外头手指牵引出的快感。逼水汩汩地往外流,湿软的逼肉缩个不住。她搂着他的脖子,两腿高抬,整个人后仰到沙发的靠背上,浑身下都焕发出情欲的艳光。
    差不多了。
    顾惟同时加快手上和鸡巴的动作。快,但不是毫无节制地快,快得有条不紊,有条不紊地给她堆积起快感。手指集中在阴蒂周围肆虐,鸡巴顶住阴蒂下方的位置,研磨,撞击,一波接一波地把她推上高潮。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哭泣尖叫,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流至甬道中段,叫鸡巴堵住渗不出去,于是浸泡着龟头,柔情似水的像要将他泡化。
    他虽然很想一插到底,狠力奸她干她直到叫不出声。然而,不是现在。现在放开了操,刚才构建起来的信任会再次坍塌。所以他低沉着声线,宛如淫梦中的恶魔引诱她迈向堕落。
    “主人还有最顶级的奖励,蓉蓉想不想知道?”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气都喘不匀,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懵懵地点着头。
    “最顶级的奖励,就是我的精液……”
    他说着贴上她的耳畔,沾满情欲的气息吹进她敏感的耳道里。
    “白色的,大量的,又浓又烫的精液。顶开宫口直接射进子宫,把你的骚子宫灌满都不停,还要接着灌小逼,让你欲求不满的小逼撑得鼓鼓的直到吐出来。”
    “想不想要?”
    她叫他的污言秽语挑动,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呼吸愈加急促,肌肤愈加滚烫,就连刚刚高潮过的小逼都再度变得饥渴,一吮一吮地吸着还没插到底的鸡巴,主动引诱他往深处挺进。
    明明已经高潮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满足呢?
    因为想要鸡巴狠狠地插到底,狠狠地操小逼,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统统灌进子宫,灌满小逼,把她的渴求喂得饱饱的。
    “呜嗯……想要……蓉蓉想要主人的精,想要主人深深地插进来,满满地灌进来,把蓉蓉插坏撑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有点晚,不能再熬夜了...各位小读者也早点睡吧|?ω?`)。不出意外的话一天两更。看在这种勤劳的份上请把你们宝贵的珠珠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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