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兀然睁大了眼,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纠结于此处许久了,又怎会不知裘依说的是什么。
    臀瓣扭了几扭,被束住的手指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直将那手腕儿都磨红了,还丝丝得疼,唇瓣抿起来,微扬起脸来,以图躲过裘依落下来的吻,倒也是得逞了,那湿热的唇瓣落在了下颚处,却是顺势向下滑了去,吻落微隆的喉结。
    “呜~”
    便如什么致命般的招数,池晏微张着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被一下制住的鱼儿,脚趾都蜷缩起来,将那绯色床单绞了个彻底,被折磨到不行的阳具挺起来,往那软热的手心里撞,一下下顶弄着,便如飞蛾扑火,只为贪图那一时的光亮与抚慰。
    抵弄在身前的手指缩起来,身子因这姿势被迫拱起,倒也是巧了,墨发所落之处,便是软枕。
    前面高高翘起,耸立在两腿间,贪图般的蹭着那人的掌心,乳尖因方才的刮弄,凸起来,像是枚脆脆的嫩果子,没成形呢,便被摘了下,尝了鲜儿。
    柔软的唇瓣自脖颈处滑落,并未逗留,像是抓不住摸不透的快感,稍纵即逝。
    散落的衣袍早已不知被弃至何处,池晏生得白,如玉似的,可,现下,他因情动而染上粉意的胸膛,整被人抚弄着呢,而这种盛腾起的快感,便是握紧了手指也会自指腹偷溜出去,徒劳又无功。
    已经不知是要如何做了,池晏唇瓣微张着,染了水色的眸中满是茫然,甚至,还在这人儿抚弄上来时,期待而又兴奋的绷紧身子,他究竟是怎么了?
    已经无暇思考。
    那方未探究的谜底,被揭开了。
    是他从未见过的景儿。
    这小太监的下半身,同自己生得不同。
    是了,任池晏在心里想了无数遍同这小太监相对的情景,也未料到这。
    “殿下胯下之物儿,可比方才还要硬呢。”
    只这人低声轻喃,话儿中还染了笑,指尖勾弄上这阳具来,是极亲昵的逗弄。
    池晏下意识的闭上眼来,唇瓣咬了咬,一派被戳破了的羞赧感。
    一闭眼,却是满目的所谓那妙地儿,同画本子中描摹的,是有几分的,粉意潺潺,一股子妖娆媚意,竟恍然置身于此处,此般是画中人。
    “呼……哈~”
    “殿下,可也见过观音坐莲?”
    裘依兴致渐起,尤爱他这副心口不一的模样,撑起身来,凑上去吻他的唇瓣。
    也便是奇怪了,池晏只在她压上来那刻紧张得合上了眼,手指缩得紧紧的,睫毛微抖,慌张得很,比要求得所谓春宵苦短还要乱上几分。
    “本……本宫……不知……唔……”
    嘴上说着,池晏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女娇娥跨坐在男人身上,臀瓣儿撅起来,正吃力吞着男人下面高高挺起的阳具,此遭儿竟已是香汗淋漓,两人皆是痛苦而又愉悦的神色。
    此般虽是房中人,却早成了画中客。
    那画儿中所讲,皆变做了现下。
    阳具被一紧致物儿吸吮着,其间酸麻感,竟比以手抚慰要好得多。
    “嗯~”
    跨坐之人也好,推攘压至床褥间也罢,骤然坐下时,皆是被激得呻吟了声。
    那敞着口的花穴,正努力吃着阳具,未入花穴,反倒是先浇了花汁。
    ——
    因为看了惊悚片   所以做了噩梦又失眠
    哆哆嗦嗦总算把车开上了
    今天应该还有
    睡醒了来
    希望这个车的开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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