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暇慢条斯理地回应她磕磕绊绊的陈诉:“之前给他们讲的便是这些,怎么,和为师也如此小气么?”
    梨花满昂首娇吟一声,双腿夹住师尊的手臂,那两根要命的手指抠挖抽插,即准且快。她被弄得吐字不清,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有用的,只想装成昏了头,什么都说不出来,想不起来的样子。
    她自知身体的反应很不礼貌,眼睛更不敢四处乱瞟,片刻才稳住声调,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弟子修为尚浅……无力抵挡,魔功诱惑,师尊且饶了弟子吧……”
    玉无暇笑道;“不是考验你,你不要藏着掖着,把腿张开……为师自有决断。”
    梨花满双腿颤抖,下腹酸软,转移话题道:“弟子身体……不过是小事……眼前正处逆势,师尊是否应该拜访正一道人。”
    她并非不信任师尊,只想尽自己所能:“未闭关的阁老中,唯有他与掌门关系最为亲厚……”
    玉无暇哞色渐深,将话音放给他听,故作平常道:“噢?”
    见师尊可算停了手下动作,梨花满赶快道:“紫气双燕如此配合金部淘汰弟子、大举远征,有些……弟子有些怀疑!假若这般行事,门中必然战力空虚,而地方宗族和金部修士实力不减,这是何必?区区阵法物料,何至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呢?”
    玉无暇眯起眼,并不吭声,另一个手探进她的口中,挑起这条机灵的小舌。
    梨花满面上发热,禁不住师尊逗弄,连忙避开道:“能帮我们的,唯有正院弟子和诸位阁老,若想保下陈师弟,非拉拢正一道人不可。”
    白青色元婴乍一听见爱徒仙音,不由大喜,还以为康复之兆,更惊讶于自己竟能说话了:“如何拉拢?”
    “正一道人过去推崇战功制,一百年前由方供奉提议废除,眼下有个大好机会复辟,攻打混元宗!弟子粗略探听了一圈,众多同门都对演武比试极为反感,宁愿攻打混元宗,也不愿远征妖域十生九死。”
    白青色元婴皱眉,迟疑道:“你……你也觉得必须和混元宗交恶?”
    “非也。师尊知道混元宗的情况如何么?”
    “不清楚……”
    玉无暇手屈成拳,目光暗沉。
    梨花满恳切道:“掌门二百年未归,正院大长老身死,师尊你身为含情峰峰主,定要拿出些姿态来,和正院阁老站在一起,他们现在也需要你!首先要召回远征弟子,否则恐怕山门有颠覆之危……我们提议攻打混元宗,权当缓兵之计,待我查探战况回来,再作打算。”
    如果能找出锦荣雕坊的罪证赃物,便是运转时来;假若混元宗苦战不支,有祝红菱里应外合,共伐黄蒙,即是皆大欢喜,为上上策。
    白青色元婴自然眉开眼笑应下,话音未落,却听不见声音了。
    玉无暇幽深的目光辨不出喜怒,手底下一张红扑扑的脸蛋,灵动的圆目与他对视。
    “师尊……”他凝视片刻,梨花满以为师尊撒手,是不打算捉弄自己了。
    未曾想玉无瑕冷道:“魔功很贪吃的,师尊帮你。”
    一个本不值得在意的女人,竟让他的狂妄和谨慎同时缠绕在一起,让他此刻不敢亲自……担心留下痕迹!玉无瑕看似平静,实则满腔怒火,愤然侵入她的识海,解开修为禁制,节节攀升到恐怖得难以言喻的境界。
    仿佛数万年前荒蛮的浩瀚之力狠狠地压向她,掀起的飓风犹如太古时期庞大魔物的吐息,沾满血腥的尖牙利爪横扫识海,所到之处溃不成军。
    几乎是一瞬间,梨花满的神魂被制住,酥麻感从脊骨窜起,被闻所未闻的强横灵力所征服的快感,令她难耐地扭动腰肢,轻嗯娇喘。
    白青色元婴追忆往事,发誓似的道:“嗯!我得努力。正一道人,听说他小时候还抱过我呢,哎很多年没走动了……我明天就下拜帖。你说的商人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驴、磨和眼前横陈的白玉萝卜,都是现成的。
    玉无暇含笑应付他,眼神发冷,失控地掐上少女的奶尖,令她浑身颤抖,握着自己的乳团,来回寻找那不存在的异物,最终难以抵御真实肉体的空虚,亲自揉捏起来。
    他猛地一沉腰,硕大的肉棒捣进小穴深处,嫩肉从未被这般巨物鞭笞过,梨花满高声尖叫拼命摸过肚皮,恐怖的长度仿佛要将她捅穿,可下腹一片平坦什么都没有。
    “太大了……啊——好深……”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师尊居然在与她神交……暗香彩云的贪婪让她只会可怜地掉眼泪,全然无法思考。花穴被巨物狠狠一插已经心悦诚服,饥渴的淫肉绞上肉棒吮吸想要更多。
    空虚的肉体渴望被同样对待,食髓知味地发痒流水,梨花满夹紧双腿,可神魂所受的折磨远未结束,粗长的阳具挤开痴缠的淫肉,继续向深处强攻,占领未曾有人到访的领地。
    玉无瑕抹去她的眼泪,玷污征服天道使者的兴奋与肏干尤物名器的快感,激得他力道发狠,真真让她被插得近乎魂飞魄散,脑袋被交媾占据,沦为淫兽器皿。
    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撞击宫口,直到以蛮力挺进宫颈,长驱而入的肉棒如锲子般,将她的神魂钉在虚空中的某处,本人于涕泣尖叫中高潮。
    玉无瑕用力抽插同时默念法决,对识海打下符文烙印,从此爱徒更馋魔修的肉棒,即是她最怕成为的模样。
    被万年古魔彻底征服过内里,自此一闻见魔修邪祟便合不拢腿,只想虚脱躺倒,摇屁股求干,实在是件美事!
    玉无瑕越干越爽快,设想未来的正道天骄,对同道爱搭不理、兴致缺缺,却对邪道自荐枕席,俨然多面荡妇,不得气坏了那些正道修士。
    梨花满小脸酡红,神魂被奸淫得已濒临崩溃,每每神交高潮,下体亦随之潮吹,喷出的蜜水将单薄的布料湿透,肥厚的阴唇显现出完整的轮廓。
    得不到满足的肉穴饥渴地张合,她终究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其中急切抽插,引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手臂反复挫磨发硬发痒的乳尖,一副理智全无的淫态。
    这场见缝插针的苟合,到底有适可而止的一刻,玉无瑕满意地释放过后退出识海,稚嫩的暗香彩云哪是万年古魔的对手,非但吸到哪怕一丝魔气,还受符文烙印所牵制。
    梨花满瘫软失神许久,因潮喷太多次,下身水痕蔓延一片狼藉,叁根纤细的玉指插在贝肉之中,肉体仍然空虚难耐。
    玉无瑕帮她消去痕迹,将她的手拽出来,无视拉出的水丝,鼓励地扇了扇黏腻的贝肉,指教道:“小满耐力有待提高,否则难以压制魔功,必将受其连累。”
    梨花满无意识地唔了声,合拢双腿恍惚起身,下体的器官存在感格外强烈,淫欲便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似的,仿佛忽然长了第二张嘴,不可再忽视人家。
    看到师尊胯下的隆起,梨花满腾地一下脸热起来。过去她见识过那物的大小,还吞过,这次甚至被它干得死去活来。
    梨花满赶紧移开目光,但面上的春意被玉无瑕一览无余,下一瞬间白青色元婴眼前一晃,便见到了自己爱徒。
    啊,总感觉气氛有点……他呆呆地看向徒弟面颊上的红霞,被道不明的韵味勾得意乱情迷,还……竟还起了反应。
    他不由得暗骂自己:真不争气!徒弟让我干正事,紧要的关头我还乱想什么,色欲熏心……
    梨花满垂头低声辞去,全程不敢与师尊对视。那股被彻底征服的滋味好似刻在了神魂上,她害怕自己哪下一张嘴,便脱口而出奇怪的微喘。
    言大哥是,沉邈也是,以及后来的李师弟,身上那股气概,最是她一介小女子抵挡不了的,更何况刚刚的师尊……
    梨花满脚步虚浮,心头闪过千思万绪,找到陈宁时心境已迥然不同道:“师尊说会想办法救你,你在宗门好好呆着——不,有可能宗门才是危险的地方,这个你拿着。”
    宗门附近用通讯玉简可以互相联络,但出了山门附近范围,没有阵法铺设,便联系不上。
    梨花满把自己银带参领等玉牌留给他,自己只留个内门弟子的凭证,道:“按我刚说的那几项,你明日在阵房开启后进去找一找,别害怕,只是查看,不会有人追究你的。如果有什么消息,到碧水城联络我。”
    “好。”
    梨花满生怕他出事:“你一定要多报平安,事无大小,勤和我说。我在碧水城还有急事要做,委屈师弟先在这待一阵了。”
    陈宁默默点头,哽咽囫囵进肚子里。
    除了师姐,修真界再无人需要他报平安……
    梨花满匆忙御剑回到叁乘教,祝红菱竟还没走!天知道她有多后怕,幸好,幸好这姑奶奶之前没被自己劝走。
    “红菱!”
    祝红菱心头一颤,却是梨花满头一次如此喜不自胜地唤她,不由得笑道:“想我啦?”
    “你家出了乱子,我本以为你要走了!”
    祝红菱疑道:“我不是说了不想回去?况且,之前几日都不曾动身,怎地你刚走不过一夜,我便偷偷溜了?那你这地盘可没人看管了!”
    梨花满不禁笑道:“我这才几个人,叫你费心。”
    她说完正色道:“现在不光你家出了事,我刚刚回宗……我说了你不要怕,我也是胡乱猜疑的。”
    “你说吧!”
    梨花满将来龙去脉陈说一遍,叹道:“决策层快没有掌门的人了,很难与叁位供奉抗衡。山门弟子支出去这么多,相当于砍掉了掌门的影响力,假如外部宗族哗变,供奉长老篡权,该怎么抵挡呢?”
    祝红菱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这……不至于吧,才两百年啊,大能闭关几百几千年都常见。”
    “两百年虽不长,但权力却等不了那么久。掌门的亲信手下几乎全在域外,正院大长老还陨落了。没有接班人,自然会出现一个继任者。”
    祝红菱怔住,回过味来,便觉得后背发冷:“没接班的哪行啊……”
    梨花满微微一笑:“哎,我也只是乱猜的,你家现在怎么样了?黄蒙黄汐的事,还要你给我说一说。”
    “黄汐是我小姨,”祝红菱满脸忧愁,似乎非常为难,“不像你们,我这基本都是亲戚,现在弄得很难看,所以我才不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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