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百姓边被驱散边好奇的站在远处驻足,对着二皇子府指指点点。
    禁军很快包围了二皇子府,直到街道的人群被彻底清理干净了,一辆玄黑色的马车从平缓的街道行驶而来,前后跟随着提着宫灯的侍女和举着倚仗的内侍,浩浩荡荡大约三十六人左右,左右包围着重重禁军,最后马车在二皇子府门处缓缓停下。
    “陛下,到二皇子府了。”禁卫军统领隋炯抱拳单膝跪在马车前。
    德海在车窗处低语几句,随即转向隋炯道:“隋将军,陛下有令,二皇子身体抱恙,不便接驾,孤念父子情深,特出宫降撵探望,切莫惊动二皇子。”
    隋炯看着早已被禁军控制住的二皇子府门的侍卫:“陛下放心,臣已打点好,无人扰二皇子清净。”
    随即,车门被宫人缓缓打开,一名宫人躬身趴下,身着银色绣蟒便衣的银帝缓缓走出踩背而下。
    二皇子早就以身体为由,推脱了多日的早朝以及晨昏定省,芸贵妃久居深宫,并未想到其它,待听说朝野上下传二皇子虏走苏媚一事时,已然沸沸扬扬,着急的派手底下的暗卫去传递消息,可是这些暗卫都有去无回,手下的宫女内侍更是连修心殿的宫门都出不去,形同软禁。
    此时的二皇子是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门客以及幕僚的到访都被推辞了,整日不是和苏媚在床上就是和苏媚在花园里嘻戏,今日两人又酣畅淋漓的泄欲完后,抱在一起你侬我侬。
    ”媚儿,若是有一天我继承了大统,定许你皇贵妃之位。”二皇子一边揉捏着苏媚雪白的奶子,一边承诺道。
    苏媚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却娇滴滴地道:“殿下~这话妾已经听了好多遍了,可陛下真的愿意立你为储吗。”
    二皇子略显不悦:“本殿乃父皇长子,母妃出身名门资历深厚,朝中大臣多有拥戴,何愁将来不能承继大统。”
    “哦?是吗?也就是说,朝中你有众多党羽了?”不怒而威的话响彻大殿,殿门被缓缓推开。
    “父……父皇!”二皇子吓得赶忙下床跪在地上,苏媚见状也连忙跪在二皇子身后。
    银帝走进,威压逼近二人,苏媚不敢抬头,只见一双玄金色鞋子停在自己面前。
    此时二皇子上前猛然抱住银帝的腿“父…皇,都是这个贱人。自己越狱,跑到府中勾引儿臣……儿臣冤枉啊!儿臣……”
    话音未落,二皇子便被一脚踢过去,摔在一边。
    苏媚连忙跪好,掖好披在身上的锦被,低下头不敢看银帝,但瞬时只觉得身上一凉,抬头看锦被被银帝掀开丢在一边,青紫交加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看就是被折磨的不轻。
    “啪!”一个耳光响亮地扇在苏媚脸上,苏媚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但是随即她又乖巧的跪好,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你怎么不为自己辩解?”银帝冷着脸问
    ”贱妾没什么好辩解的,如今陛下来了,就说明已经知道贱妾被人玷污了,也同样世人也知道了,女子不洁是大罪,贱妾现在听凭陛下发落,是死是活,贱妾毫无怨言。”苏媚抬起头,眼含泪水。
    银帝以为她定会为自己辩解是二皇子虏她出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反而放下了对她的猜忌。
    “既如此,伤害龙体可是大罪,为何要如此做?”银帝问到。
    “回陛下,媚儿那日进宫为太后侍疾,却宫女说自己被奸求告无门,这事太后娘娘身边的姑姑也知晓,太后病着,媚儿不敢惊扰太后亦不敢惊扰圣驾,只得压下此事,留人在太后宫中,后来德海公公匆忙前来说陛下发狂,媚儿前去,见陛下正责打南宫氏,南宫氏快不行了,才出此下策。”
    “媚儿愚笨,可自小在江州长大,那日陛下殿中焚香媚儿再熟悉不过,乃是江州瘦马惯用的一种催情香。”
    苏媚见银帝不说话,紧忙道:“陛下!陛下英明神武,那日发狂,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若是真伤了南宫氏,恐怕不利于大银和西海的邦交,况且如今西海已有自立之势,怕是雪上加霜。”
    银帝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说女子不得干政,但还是静静听下去。
    “陛下,至于下催情香的是何人,贱妾便不知道了,毕竟想害陛下的那么多,臣妾实在是猜不出。”
    德海听罢连忙出声:”郡主,慎言!”
    苏媚匍匐几下:“陛下,但是这下药之人,绝对不会是贱妾,贱妾自知没有了陛下的庇佑,什么都不是,先有君,而后才有我们这等锦衣玉食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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