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烦透陆小婉不识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让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着妹妹往门边走。
    “哥哥……”陆筝浑身无力,用气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阴茎再次撑开湿软的肉壁,他轻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现在别叫。”
    陆筝:“……”
    眼见哥哥离门愈近,她挂在他身上,紧抿红唇,大气不敢出。
    偏偏极乐和恐慌交织下,酸软的穴肉紧咬粗长的棒身,喷溅淫水。
    终于,陆殊词站定,朝门外烦躁道:“滚。”
    话落,知道单曲循环的这首歌即将迎来一分钟的高音,肆无忌惮地掰开她白里透红的臀瓣,更为猛烈地抽插,数次勾出她湿红的软肉。
    陆筝哪料到他这么坏!
    藕臂牢牢缠住他的脖子,娇躯迎合他的顶弄,默默承欢。
    她爽归爽。
    额头没几秒就渗出一层薄汗。
    而陆小婉不知一墙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脸,气得想拧陆殊词耳朵,狠狠骂。
    贺骏,甚至在外赚钱的贺强,都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当年陆筝的事,陆殊词早就不把她当小姑。
    但相处十天,她又端起长辈架子。
    因此,陆小婉越想越气,故意扯着嗓子喊,“殊词,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么能让我滚呢!我知道你气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吗?”
    长年应对贺家父子,陆小婉演技不错,说到后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谩骂被缠绵的歌声冲淡,陆殊词心无旁骛,插得妹妹春水四溅。
    终于,他绷紧下颚线,在她紧窄的阴道射精。
    滚烫的精液持续击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几乎溢出呻吟,慌乱中咬住他右肩,与他共赴高潮。
    “陆殊词!”陆小婉骂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锁!”
    “请便。”
    撂下这句,陆殊词亲亲身娇体软的妹妹,大步走到床边,“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浓精顿时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双目赤红,将她摁在床被,倾身罩住她,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绵软的娇乳,粉嫩的奶头。
    乐音靡靡,陆筝艰难辨认出脚步声走远,担惊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门吗?”
    饶是哥哥行动力迅猛。
    如果等陆小婉撞门再分开,他肯定来不及收拾暧昧的性爱现场。
    “她敢吗?”陆殊词吐出湿润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乌眸潋滟,他情生意动,衔住她香软的唇瓣,轻吮。
    “敢吗?”
    他又问。
    这回奶奶态度,远比当年强硬。
    陆小婉有心想要遗产,不会跟哥哥撕破脸。
    哥哥是他们老陆家所谓的唯一的男丁。
    陆筝迟疑,“不敢?”
    陆殊词趁她檀口微张,长舌攻城略地,搅乱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热烈。
    她从来无法抗拒。
    相较他的笃信,她仍担心陆小婉会破门而入。
    她不敢分心,时而真担心绷直身体,时而真爽全身痉挛。
    今晚她的多变与多汁,令陆殊词格外凶猛。
    23点55分。
    手机闹钟响起。
    陆殊词设置的,为跟陆筝一起跨年。
    闹铃过后,阴茎仍深埋阴道,他不再操弄,也不愿意抽离。
    薄唇啄吻她浓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陆筝,陆小婉很烦。”
    陆筝十分赞同。
    “贺骏,贺强,奶奶……”他列出许多陆筝都忘记的亲戚名字,“他们都很烦。”
    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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