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睡意瞬间全无。
    她在上铺,哥哥中铺,下铺有人。
    且对面都有乘客。
    虽说夜深人静,但……不合适。
    记起飞机上,她故意舔射哥哥,哥哥发现她有欲求才跑到卫生间服务她十多分钟。
    可能这次,他是吓她。
    因此,她娇气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跟你生气,是因为你瞒着我贺骏的事。”
    当初是哥哥要她第一志愿填Z大。
    哥哥也说过,要她为自己,变得更好。
    陆小婉是坐牢,因她没受实质伤害,并且贺家几经奔走,只判两年。
    比起重伤、面临无期的两个人贩子,陆小婉算有机会从头开始。
    贺骏浪荡,似乎孝顺。
    他要是为母亲报复,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是能掀起风浪的。
    她笃信。
    真有风雨,哥哥会默默做决定。
    设想哥哥自我牺牲,她并非感动,而是生气和难过。
    她热切亲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贺骏要是过分……你别理他。我们没犯罪。”
    “我知道。”陆殊词探进她毛衣,微凉的大手抚过她温热的肌肤,隔着内衣罩住她圆挺的乳球,“嗯?哥哥玩大了?”
    她浑身紧绷,恼羞成怒,“你小声点!”
    不知道这是在火车上!
    虽然火车行驶的声音挺大,但看他肆无忌惮的模样,明显不怕吵醒旁人。
    食指挑开窄小的布料,指腹按压挺起的小樱桃,“它很喜欢。”
    陆筝:“……”
    伴随着窸窣的声儿,陆殊词再次脱掉羽绒服,垫在妹妹屁股下面。
    陆筝吓得不轻,“你来真的?”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滚烫的棒身碾过她细嫩的腿肉,“我看起来不行?”
    陆筝:“……”
    还没怎么样。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气虚体软,最后挣扎,“哥哥,我不问贺骏了。我们睡觉,明天去……”
    去哪呢?
    还没等她想出能诱哄哥哥的地方,微湿的花瓣就被粗长的阴茎劈开。
    “唔!”
    她抿紧薄唇,层层软肉推挤着戳刺的凶器,可只引起他的征服欲。
    场地有限,他捞起她细瘦伶仃的双腿,摁在腰后,阴茎沉沉刺进紧窄的阴道。
    她湿得厉害。
    穴肉如同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吸咬着他的性器,却吞得更深。
    车厢晃动,他不动,就能带来极致的爽感。
    他都发疯了。
    当然要动。
    他吃定她不会闹,见她乖乖勾紧他的腰,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记记深插。
    很原始的性交,数次让陆筝神魂颠倒。
    她忘了贺骏,忘了乱伦,甚至后来,都忘了他们置身火车上铺,唇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陆殊词听了,想弯折她的双腿乃至身体,操得她叫床不止,直到嗓音嘶哑。
    但他想起做个人。
    低头,含住她甜软的唇瓣,尽数吞咽她的娇吟。
    后来,陆筝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屁股感觉到湿冷,心想:哥哥的羽绒服又遭罪了。
    理智回笼些,她低头,看哥哥埋在她胸部,一会恩宠左乳,一会戏弄右乳,吮得她两粒奶头红肿挺立。
    对照第一学期的惨境。
    她估计今年也会和哥哥聚少离多,眼眶微湿,倒是忍住被发现的恐惧,挺起乳儿,想哥哥玩得更尽兴。
    奶头挤在他脸颊,像是爆汁的樱桃,瞬间变得软哒哒,留下他的口水。
    陆殊词拢住温暖的两团,一口一个牙印。
    疼得陆筝瞪他。
    他松开,继而缠绵辗转亲吻,“别招我。”
    她一跟他生气。
    他就想操服她。
    现在她又软又娇,八成连贺骏都忘记,他有心收手,可贪恋她的身体,温吞地进出。
    她躺着,对他而言就是诱惑。
    遑论主动。
    陆筝重新躺好,“哥哥,你双标。”
    恰逢到站,车厢剧烈晃动,阴茎直接顶到她子宫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堵住她的惊呼。
    却因她的嫩肉格外紧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闷哼出声。
    原以为深睡的下铺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陆筝:“……”
    天呐!
    但凡这人醒了有十分钟,都能听见性器交合的诡异声音。
    她越想越羞耻,不仅咬得紧,还喷水不止。
    这才凌晨一点,下铺多半还会来人。
    陆殊词计划沉默到车厢恢复安静,但陆筝汹涌的高潮,让他绷不住。
    他挺身,将她埋进胸怀,就他的头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闷得喘不过气的陆筝,听到哥哥低沉的话语,正要探出脑袋辩论,就感觉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击打着的肉壁,烫得她全身痉挛,仅余的力气都用在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火车暂停的几分钟。
    叫卖声遥远。
    脚步声或远或近。
    陆筝有些恍惚,只知道,哥哥射精在她体内,并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车启程。
    摇晃中,哥哥的巨根还埋在她体内,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从穴口流出。
    她觉得腹部很胀。
    “哥哥?”
    陆筝探出脑袋,两颊飞红,胸闷气短。
    陆殊词亲亲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了。
    哥哥真心实意的情话,总让她无法拒绝。
    下铺起初外放歌,引来隔壁下铺的不满,两人“交涉”。
    陆筝倦倦听,就在他怀里犯困。
    潜意识里,就相信哥哥会收拾好残局。不会让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车昏迷。
    陆殊词查看手机,四个小时才到下一站。
    周围变得安静,他给她拨正被挤在一旁、湿透的内裤。
    两人都衣装整齐,他率先下地,抓了抓她的脚丫,低声,“下来。”
    没了大东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出,她爬到楼梯旁,就感觉精液要溢出裤子。
    见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单臂抱着她往洗手间走。
    故意取笑,“你现在这样,真像小时候尿床。”
    她辩驳,“我没尿床!”
    “……行。”
    逼仄空间内,陆殊词维持单臂抱陆筝的姿势,剥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膝弯,长指刺进合不拢的两瓣嫩肉,拨出汩汩白浊,没几秒,软热的穴口湿水滴答。
    “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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