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但凡有办法,谁又不想堂堂正正地花用自己的工资,那多理直气壮,但现实如此,只能继续忍气吞声,所以楚妈妈从小就耳提面命,不需要楚辞多有出息,但只有一点,永远不能让自己成为依附别人生存的菟丝花,一定要保留如果有一天婚姻真的走不下去了,至少还有离婚的勇气和经济基础。不得不说,楚妈妈对女儿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所以现在看到上司终于不再对自己横眉冷对,楚辞别提多高兴了。她欢快地哼着小曲,骑着小电驴飞奔回家。想想那陈旧的两室一厅转来转去都是自己一个人,楚辞刚刚飞扬的心情又有些低落,唉,有她这么可怜的新娘吗,新婚一个多月就开始独守空房,好想老公啊,555555555。

    楚辞不太会做饭,因为楚妈妈很能干,所以娇养长大的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下过厨房,最多能煮个泡面炒个鸡蛋,连蒸米饭都不会,娘家离得也不算近,况且跑回娘家蹭饭不是会让父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嘛,父母本身对老公就有成见,她怎么也不想再给他们说乔之洲不好的理由,万一乔之洲听得多了父母说的坏话再对他们心怀怨恨,以后可不好相处了。只能暂时叫点外卖,有空练练厨艺了,不然一天三顿吃外面的东西,现在食品安全这么成问题,她可还想调养好身体早日要个宝宝呢。

    随便吃了点快餐,洗完澡躺在床上,楚辞看了看手机,刚刚七点半,平时这个时间如果运气好,她也只是坐上了回家需要换乘的最后一趟公交,哪像现在自在。不过好像今天老公的电话也仅仅在早上打过一个而已,微信更没动静,与他承诺的还差得远,真是的,一点都没有想我啊。楚辞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拨通老公的电话,那头久久的等待接通音,都快到自动挂断了,电话里才传来乔之洲略带喘息的声音:“喂,丫头,你到家了?”

    “你干嘛呢?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哼,才分开你都不想我了,是不是后悔结婚了。”

    “哪有,别乱说话,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啊?想我了?嗯?”最后的嗯字带着特别的意味,新婚夫妻,楚辞一下就听出乔之洲的想法,脸微微红了一下,在床上翻个身:“哎呀,你怎么这么色狼啊,哼,看我不在家,憋不坏你的。”

    “我憋坏了,你怎么办?以后不是要看得见吃不着了。”吃......想起昨天乔之洲送她回老屋后他们趁着夜色在车上做过的事,哪怕隔着手机,楚辞也觉得自己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她也有这么大胆的时候,而且,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在电话里讨论过少儿不宜的话题,这对楚辞来说很新鲜,很刺激,她想着两个人曾经羞羞的事,空闲的那只手忍不住向下滑去。

    “洲洲,快来。”就在楚辞快要意乱情迷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个女人的声音,哪怕隔着电话,她也听得出来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甚至带了点妩媚,而且还有那么几分熟悉。她一下警惕起来:“之洲,谁跟你在一起?”

    “还能有谁?咱妈啊。我先挂了,妈叫我有事呢。”乔之洲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根本没给楚辞反应时间。

    对啊,他是跟婆婆住在一起的,不至于在她搬离的第二天就堂而皇之把别的女人带回家,看来是她神经过敏了,不过刚才那个声音可是真不像婆婆。婆婆这个平时挺沉默的,话不多,家里家外的活干得很利索,也是,一个女人守了寡,养大个孩子,得多不容易,不利索也得利索。

    唉,她**火焚身,根本睡不着啊,长夜漫漫,可怎么熬~

    恶人

    转眼半年过去,楚辞的生活早已经稳定下来,她习惯于跟乔之洲做周末夫妻,然后隔三差五地他会给她个惊喜,大老远跑来找她,留下过夜,说实话,小别胜新婚,个中滋味简直不要太美妙。

    又是个美好的周五工作日的最后一天,晚上乔之洲大概会在八点半到达他们的家,楚辞为丈夫的体贴感动,他嫌楚辞折腾回去太过辛苦,每周都是他拼公交过来,她也是有些小私心的,不用跟婆婆在一个屋檐下,夫妻两个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用担心隔着一堵墙的那边有人听到他们的动静而彼此都尴尬无比。

    心里有所期待,楚辞一颗心早就不在工作上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她迫不及待地按完指纹冲出去,骑着小电驴直奔菜市场,小半年的独居生活,再学不会做饭她怕是要饿死了,虽然技术依然有待提高,但乔之洲每回都很给面子地吃得干干净净,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拎着一大兜乔之洲爱吃的菜,楚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走到楼梯口,却碰上了隔壁周奶奶,她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很想装做没看到有人一般直接无视周奶奶,对方却已经先贴过来。

    “哟,这不是乔家的三媳妇嘛,瞧这一脸春色,是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老婆子我也替你高兴高兴。”周奶奶浑然不顾自己是个多讨人厌的货色,凑到楚辞身边伸长了脖子向她拎的袋子里边张望,眼冒绿光,嘴上也没闲着:“啧啧,可真舍得花钱,这么一大袋子,不得花个百八十块吧?这是哪个相好的来了,这么招待啊?”周奶奶将视线从楚辞手里拎的购物袋转到她身上,一番上下打量,品头论足,就差明晃晃地指着楚辞鼻子说她在外面偷人了。

    听到这几句不像样的话,楚辞哪怕再面嫩心软也不禁有种想要踢死这为老不尊的家伙的冲动。周奶奶在这附近都不太受人待见的原因有三:第一,这货就是个有理闹翻天,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好像全世界人民都必须要惯着他们家上至她和她老伴,下至她家11岁的孙子,稍有不如意,就能坐在你家门口拍着大腿骂你家的祖宗十八代,她家那孙子可是把她的霸道继承了个十成十,也是人嫌狗厌的人物;第二,这货嘴太碎,传闲话说人是非她若认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有点风吹草动,她有脑补出一部美国大片,像楚辞这样独居的少妇,是这货最喜欢盯着的对象,编点桃色新闻根本就是这货的老本行,不费吹灰之力的;第三,这货嫉妒心强,外加狗眼看人低,比她家强的人,她觉得人家家的钱都是抢银行啊贩毒啊出去卖啊,总之不是好道来的,比她家差的人,说人奸懒馋猾,谁要是入了她的眼,那就等着整个小区闻名吧。

    听听她刚刚说的话,乔家三媳妇,乔之洲是家里独子,连堂兄弟都没有,哪里出来的三媳妇?不就是讽刺乔之洲之前的两次婚姻,说她捡了别人的破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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