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妨凝他前进,但他晓得她会疼,故他一直小心翼翼,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边克制体内野兽的咆哮,轻缓的进入。

    铁杵摩擦着嫩、肉,带来了热热麻麻的感觉,花壁不断的颤动紧缩,她双眉间的绉褶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欢愉,陈德修明白她已经可以完全接受他,大手立即拙住娇|臀,释放了被禁锢的野兽,凶猛的在内进出。

    他狂猛的,体验狭嫩、窄、穴所带来的快感。

    她的花径如玫瑰花办幼滑,每一次的进入都像品尝着上、等美、味法、式料理,让他难以餍足。

    「德修……啊……德修……」她哀哀呼唤着他的名。

    他的来势太凶猛,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小手虽抵着床头与他相抗衡,但全身因他而起的强烈撼动,似乎连床都要随之粉碎。

    「不……啊……」身下的柔、嫩有被、插、坏的恐惧,她慌乱的想开口要他轻缓些,但声音一溢出,皆转为蚀人心魂的浪、荡,他犹如受到鼓励,的攻势更为猛烈。

    她会死掉!她会死掉!曾沛慈惊恐得如溺水之人两手在半空中乱抓。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恐惧着,却又深深期待着,期待着他带领她沉沦、堕落,灭顶,最终毁坏在他怀里。

    蓦地,一阵激烈的高、潮、朝、她涌来,她发出死亡前的最终呼喊,随即堕入无边黑暗里——

    陈德修的立刻感受到她强烈的颤抖,他低低嘶吼,几个急促之后,再一个强烈的顶击,将欲、望、的火种洒向深处,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焚毁……

    胸、口的喘息逐渐平复,美好的波动也渐渐止息,曾沛慈一张开水眸,就看到以手肘撑在她身旁,笑看着她的陈德修。

    想到自己刚刚羞耻的模样全都落入他眼底,她立刻难为情的拉被掩脸。

    「害什么羞?」他拉下盖住她脸蛋的薄被。

    她红通通的俏脸似苹果般可爱,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会饿吗?」他问。

    他一说完,曾沛慈的肚子立刻附和的发出好大一声「咕噜」。

    「看样子是很饿。」他笑。

    曾沛慈难为情的起身,假装忙碌的寻找衣服。

    「等等再穿。」他拉下她正准备套衣服的手。「我也饿了,可以吃下一头牛。」

    「可是……衣服……」

    「我也不穿,这样就不用感到害羞了。」他大方的、裸、身下床,站在床沿,手伸向她,「我的公主,可有荣幸与你共进晚餐?」

    「嗯。」她娇羞点头,小手放入他温暖的大掌中。

    「以后来我的屋子都不准穿衣服。」

    她愕然抬头,「可是来的路上会被看到啊!」

    他噗哧笑出声来,「我是说,进了这屋子,就不准穿衣服。」

    「呃……我……」这么简单的意思,她怎么会会错意呢?真是笨!曾沛慈自我厌恶的抿紧唇。「我好笨……可是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到了他面前,她就像个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笨女孩。

    都快二十八岁了还这么蠢,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知道你平常不是这样。」陈德修为她拉开椅子,「你太在意我,所以紧张。」

    她的情感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全被他看透了。

    曾沛慈低着头看着自己因失措而搅扭的的小手,不期然发现双、腿、间的湿濡染上了臀下的椅子,愕然抬头。

    「我……我弄脏你的椅子了。」她慌忙站起。

    「别担心,我知道那是什么。」他取来湿纸巾,「把|腿|张开。」

    「什么?」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把|腿|张开,我帮你擦干净。」

    这……这样好吗?曾沛慈心中虽惶恐,但仍是将|大|腿|打开了。

    陈德修就蹲在她面前,手上拿着湿纸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爱的痕迹。

    他拨开丰软的花唇,柔软的纸巾在细、致、花、肉与嫩核上不断的来回。

    置于腰前的小手缓缓向上,被轻颤的小嘴咬住。

    湿纸巾是冷凉的,可他擦拭过的地方却是散发着热度,每接触一回,热度就升高一度,唤醒了她才平息的情欲。

    蓦地,她的一阵悸动,同时陈德修抬起头来,眉梢眼角带着笑意。

    「怎……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好像……好像她刚做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发现我越擦越湿。」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着他。

    这还要问他吗

    拿着纸巾的手空出中指,滑入她湿透的内。

    「你这儿不断的涌出,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曾沛慈清楚的看到自她抽出的长指上头闪着晶莹的水光,黏腻透明的液体证明她又再次动情了。

    她难为情的捂住脸,「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他将她拉过来,背靠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很高兴我的碰触都让你有感觉。」

    「真的吗?」他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她一脸天真看着他的模样让他莞尔。

    明明身体已经成熟,他稍一挑逗就、春、水、四溢,她的神态怎么还能够像百合一样不染纤尘?

    第五章:

    那一餐美食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塞入肚子里的。

    自情、欲、中清醒过来,曾沛慈赫然发现时间已晚,诊所都快打烊了。

    「我得回去了。」她慌乱的说,「我出来太久了。」

    陈德修自她的神态察觉她此次赴约,应是背着曾凯庭出来的。

    「你怕你爸?」

    她点点头。

    「把饭吃一吃,我就放你回去。」

    「可是……」她为难的凝睇着他,「已经快九点了。」诊所九点打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一桌佳肴?那她若一口不吃,可就辜负了他的好意。

    「那我吃一点。」

    她夹了点菜准备送入口中时,陈德修张口吃掉她筷上的菜。

    「冷了,走味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这是他为她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菜肴虽冷,但味道仍佳。因过度运动而饿坏了的曾沛慈很快的就吃掉了一盘。

    「这样就行了。」他挡下她的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我看了更难过。」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胸口发紧。

    「抱歉,我没能好好品尝。」

    「道什么歉!」他轻弹她额头一下,「我开玩笑的。」

    「你没生气?」她松了口气。

    「我eq还满高的。」他笑。「先回去吧,免得挨骂。下次我会记得先吃饱饭再来做、床、上、运动。」

    曾沛慈害羞的点了点头。

    她快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绕了一圈回到诊所,小梅一看到她立刻怪叫起来。

    「怎么这么慢?医院人很多吗?」

    看医生看了快三个小时,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去什么教学大医院!

    「对啊!」曾沛慈不自然的笑,「人很多,排很久。」

    「不会是全台北市的人都在今天闹肠胃病吧?」

    对于小梅的揶揄,曾沛慈只能尴尬的笑。

    「病人都看得差不多了吗?」曾沛慈脱下薄外套搁在椅子上。

    「挂号的都收完了,现在只剩看诊了。」

    「谢谢。对了,我爸有说什么吗?」曾沛慈担忧的问。

    「他有问起你,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他只问一下而已。」

    「那就好。」曾沛慈松了口气。

    小梅端凝着她的脸,神色透着古怪。

    「你干嘛一直看我?」曾沛慈不自在的问。

    「你不是生病去看医生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出奇的好?」小梅不解。

    生肠胃病的人不是都会脸色暗沉、精神不济吗?怎么曾沛慈看起来却是洋溢着蔷薇色的柔光,肌肤好像比出门前还要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极了柜台上摆放的瓷娃娃。

    「呃……可能……可能是医生的药用得好,药到病除。」曾沛慈夸张的呵呵笑。

    小梅古灵精怪的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后,在曾沛慈脚边半跪了下来。

    「你去约会了?」

    曾沛慈闻言一惊,差点跳起来。「哪……哪有……」

    小梅诡谲的一笑,「还很热情喔?」

    「我没有去约会!」曾沛慈慌忙压低音量澄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梅拿起椅上的外套,「先把衣服穿上吧,晚点你洗澡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

    曾沛慈心里虽然纳闷,但生性小心的她还是乖乖照着小梅的话,将外套穿上。

    诊所打烊后,曾沛慈回到了三楼的住家,在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后,恍然大悟。

    她的颈、上、胸、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她穿着的u形领t恤完全遮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

    难怪小梅会猜出她是去约会!

    曾沛慈捂着脸,难为情的蹲下身来。

    万一小梅将这事传出去,还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约会的对象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的敌人陈德修……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想到陈德修,曾沛慈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以未曾预料的速度爱上了他。

    她是被鬼迷了心窍,她想。

    可是,若要她选择,她宁愿因为爱上他而被父亲责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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